午膳,她就只吃了那么一小碗稀粥,这都三个多时辰,指定得肚子饿了。这些天来,她基本就没怎么进过食。靳破天心疼,见着她的心病解了,那想做的事情也就一件,那就是好好的把他的给养回来,把她那瘦下去的肉给重新养回来。
“嗯。”卿九九轻轻的嘤咛了一声,懒懒的睁开眼睛看一眼,在看到靳破天的脸颊时,又重新双眸一闭,然后整个人朝着他的身边拱了拱,浅浅的抿了抿唇,从被褥里伸出双手,将那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着的大掌一握,继续睡觉。
靳破天的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幸福的微笑,柔软的小手紧紧的握着他的大手,心里暧暧的,又甜蜜蜜的。但是又怕冷着了卿九九,于是便就着自己的右手将她的双手重新放回被褥里。左手轻轻的很是宠溺又怜爱的刮了下她的鼻尖,又俯首在她那娇艳的唇畔上轻轻的啄了一下,醇厚而又好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肚子不饿吗?”
吸了吸鼻子,双唇似首在寻着他的双唇,有些贪恋他唇畔的味道。见此靳破天重新俯下自己的唇畔,由着她在自己的唇畔上轻轻的摩挲着。唇齿相贴,柔情密意,指腹缓缓的抚着她的额头,继续柔声的说着:“先起来吃点,再睡好不好。”
卿九九第二次懒懒的睁开双眸,惺忪的双眸如蒙了一双初晨的水雾一般,涟漪而又迷蒙的望着他,露出一抹娇羞的浅笑,“我睡了多久了?”
“三个多时候了。”双唇依旧低附着她的双唇,语气里尽是浓浓的疼惜与怜爱,“现在好点没?”
卿九九点了点头,弯弯的双眸脉视着他,在他的眼眸里,她清晰的看到了自己。
“好多了。对……让你担心了。”
她本来想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但是一想到他说过的话,立马的便是将后面的两个字给省去了。
他说的没错,他们之间不能那么生份。她也不想跟他之间生份,爱人之间,真的无须将“谢谢,对不起”挂在嘴边,那样生份。她想全心全意的对他付出,同样,他也会全心全意的为她好。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爱。
从被褥里伸出双手,很是亲腻的往她的脖子上一攀,笑的一脸柔情似笑,“放心,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好了。”
他额头轻轻的与她的额角抵触着,脉脉的双眸灼视着她,“嗯,好了就好。我但心九儿也是应该的。九儿,答应我,以后有什么事情,千万别再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要告诉我,任何事情,我们俩个一起面对,一起解决。嗯?”
“好!”她清柔又清脆的应着,然后又朝着他扬起一抹甜蜜的笑容,“肚子有点饿了。”
他很是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顶:“那起来吧,写意已经帮你准备好了。我去端进来。”欲起身去帮她拿衣裳。
“破天。”她唤住他。
他重新弯下腰:“嗯,你说。”
“我出去吃吧。你吃过了吗?”凝柔的双眸盈盈的望着他。
摇头,“还没。”
“怎么这么傻。”卿九九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一脸心疼,“你可以自己先吃的啊。”
他伸手将她的小手紧紧的握在掌心,“九儿,我很久没跟你一起吃过了。”
卿九九的心微微的窒了一下,随即朝着他扬起一抹甜蜜的笑容:“那现在就一起吃,我穿衣裳。”
“嗯。”靳破天笑的有些开怀了,他的九儿终于好了。
清晨
舒清鸾很难得的在这么早的时候醒过来。
自从怀孕之后,她就很嗜睡,不睡到日上三杆,都不会醒来。今天倒是朝阳刚刚升起,便是醒了过来。
依旧还是被南宫樾抱着怀里的。
“醒了。”见着她醒来,南宫樾柔柔的看她一眼。
“嗯,什么时辰了?”往他的怀里缩了缩,两手更是直接就着衣服钻进了他的胸膛。
呃,千万别误会,安逸王妃这绝对不是要在大清早的挑逗于安逸王爷,而是觉的自个手冷了,想在他的怀里取暧。
舒清鸾怕冷,特别是怀孕后更是怕冷。这晚上睡觉,那几乎是整个人都袍眼他抱在怀里的,两只小手更是一直都被南宫樾捂在怀里,两只脚则是被他紧紧的夹在自己的两腿间。只想把自己身上的热量统统的都过到她身上去。当然,清鸾是十分享受她的这一份特殊待遇的。
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由着她在自己身上取着暧意,手指滑入她那如瀑般的秀发里,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还早,还不到辰时。再睡一会?嗯?”
枕着他的臂弯,摇了摇头,“不睡了。”
从他的怀里抽出一只手,掂过一撮他的墨发,在指尖着绕玩着,清丽的双眸与他对视,“樾,一会进宫去接夙宁来王府吧。今儿除岁了,母妃不在了,她就我们俩个亲人了。我不想她一个人在宫里冷冷清清,孤零零的自己守岁。如果可以,以后就让她长住在王府,行吗?”
对于自己的亲人,舒清鸾从来都是毫不吝啬自己的感情的。她从来都是一个,你对我好一分,我还你三分。你敬我一尽,我还你一丈的人。
臻妃和南宫夙宁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南宫樾好,臻妃甚至为此还付出了自己的性命。这让她敬重臻妃的同时也心疼南宫夙宁。这傻丫头,什么事都先为着这个哥哥想着,从来就没先考虑过她自己。或许,让她长住在王府里,也会是一个好的开端,希望她与寒柏会有好的开始。
“鸾儿心里打的只怕是另外还有一个主意吧?嗯?”南宫樾如墨般的双眸灼灼的凝视着她,唇角噙着一抹弯弯的浅笑,眼神和笑容中都带着浓浓的宠溺与纵容。
他就喜欢纵着他的鸾儿,因为他的鸾儿值得他纵着宠。
舒清鸾弯唇一笑,“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那你说呢?行不行?”略显有些娇嗔般的看着他,然后微微的侧了侧身子,用着差不多半趴一样的动作趴在了他的胸前,一手把玩着他的墨发,另一手则是使坏般的在他的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