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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与爱相逢(1)

真爱茶末香

卡库科小镇挨着非洲北部的原始丛林,一个国际野生动植物保护基地就设在那里。秋天,来自挪威的小伙子迈克与随他奔赴非洲的盲人女友贝蒂结婚了。

一天,迈克牵着贝蒂正在丛林中蜿蜒的小路上散步。贝蒂突然闻到了一股清雅的花香。迈克小心翼翼地穿过满地荆棘。猫着腰一步一步循着香味走近,发现花香来自大树底下的一棵株形花,它有着球形的花蕊,叶片上长满了长长的尖刺。迈克将花株带回家精心栽种起来,还将花盆摆放在卧室的木雕桌子上。

当晚,迈克上网仔细地查阅资料后发现,这是一株茶末花,其特点是一年四季都是花期。茶末花在非洲已经濒临绝迹,很少有人能够发现它的踪迹。在非洲古老部落传说中,茶末花是一种灵异的爱情之花,花的香味会随着情感变化而变化,如果相爱的两个人感情越深,花香就越浓,反之就会越淡,花枯香殒之际,很快就是感情结束之时。

迈克拥抱着贝蒂慢慢地介绍着,不知为什么心里对这个传说颇有余悸,贝蒂似乎看明白了他的心思,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动情地说:“亲爱的,也许这是上帝安排给我们的特殊礼物,古老的花香一定会见证我们的爱情。”

12月24日晚上,迈克和贝蒂参加野生动植物保护基地的圣诞聚会,大家玩得非常高兴,从不饮酒的贝蒂也喝了一点白兰地。可回家后不久她突发高烧,并一度出现昏迷。迈克急忙开车把贝蒂送到医护中心。经过急诊,贝蒂的病情趋于稳定,医生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输点液,最后再做一次检查看高烧对身体脏器有没有什么影响就可以了。

由于迈克第二天要去法国参加一个为期4天的国际研讨会,他只能把贝蒂托付给同事。不过,临行前他还是回家给茶末花浇上水才无比牵挂地离开。

4天的会议一结束,迈克就急忙回到卡库科,病房里的贝蒂恢复得不错,一看到迈克便扑向他的怀中,流着泪激动地说:“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昨晚一夜大风,我们赶快回家看看茶末花吧。”迈克正准备看医生的诊断报告,贝蒂拉着他的手说:“老公,这是个小感冒,没问题,检查报告就放在医生这里存者吧,以后看病还方便呢。”迈克一听也是,就和贝蒂高高兴兴地出院了。

到家推开卧室门第一眼,迈克惊呆了,卧室的三扇窗户都被风吹开,木雕桌子上的花盒摔倒在地,茶末花株折断了,花瓣散落在地上。迈克有些慌乱,但马上恢复了镇静,对贝蒂说:“亲爱的,你先去洗个澡,待会我们一起甜品花香。”贝蒂离开后,迈克焦急地在客厅来回走着,情急之中。他从后院拿出一盆和茶末花大小差不多的假花放在木雕桌子上,把一瓶香精打开放在花盆的底部。悠悠的花香就飘荡在卧室之中了。迈克刚刚收拾完地上的碎片。贝蒂穿着睡衣出来了,迈克紧张地牵着她的手围着花盆慢慢地走了一圈,生怕她会发觉花的香味不一样。“亲爱的,真香啊,我感觉花香更浓了。”贝蒂沉浸在花香之中,紧紧依偎着迈克。

“感谢上帝。”迈克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地平静下来。他决定把这个美丽的谎言继续下去。第二天一大早,他把一块牛肉炖了,然后一如既往地起来给假花浇水,给贝蒂描述花蕊的鲜艳。告诉她今天花株上长出了一个小叶子,花蕊上还有一条小小的毛毛虫。贝蒂就像孩子一样围在花盆边陶醉地说:“迈克,茶末花真香,你闻一下是不是比以前更香了?”贝蒂说着就伸出手指想去抚摸花瓣,迈克赶紧劝阻了她,说花会刺伤她的手。

接着贝蒂去厨房洗菜。这时,外面的迈克隐隐地闻到了一股煳味,赶紧向厨房跑去,锅里的水快干了。“怎么了,迈克?”贝蒂不解地问迈克。迈克安慰她没事,锅里的水烧干了,有些烧煳了。贝蒂说可能因为自己太专注洗菜了,所以没有发觉。

转眼,他们的结婚周年纪念日到了。迈克一大早起来给“茶末花”浇完水后,告诉贝蒂他去一趟办公室很快就会回来。贝蒂一个人摸索着把家里布置了一番,音响里播放着她和迈克最喜欢的怀旧钢琴曲。贝蒂走到茶末花盆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默默地说:“好香啊,但愿花香伴随爱情长在!”

中午时分,迈克还没有回来,贝蒂正准备给他打电话时,他的一个同事撞门而人,悲痛地告诉她,迈克在开车出门的路上发生了车祸,结果车子撞上了巨石,他经抢救仍没能醒过来……

贝蒂的精神几近崩溃,现在茶末花是生存下去的唯一精神寄托。

3天后,同事给贝蒂送来了迈克的遗物——一瓶香水。他告诉贝蒂,迈克被送到医院时,手里还紧紧握着它。他最后的遗言就是让同事把这瓶香水打开后放在茶末花盆里。但是话还没说完他就合上了眼睛。

贝蒂似乎明白了什么,带着同事走进卧室,轻轻地问:“茶末花是不是蔫了。不香了?”汤姆围着花盆仔细看了看,诧异地说:“贝蒂、这盆花是假的啊,而且花盆边也有一瓶快用完的香精。”贝蒂顿时泪流满面。

10天后,贝蒂来到卡库科镇公墓看丈夫,她轻轻地将一份诊断报告放在墓碑前,上面写者:高烧导致嗅觉神经末端坏死。但是她温柔地对着他说:“虽然我失去了嗅觉,但是我心里永远珍藏着你留给我的真爱茶末香。”对她来说,真爱的花香永不消散,它珍藏在爱人心里。

让你重新爱上我

起初,这不过是一对贫寒伴侣的普通爱情。

他在广州的某经济开发区当业务员,而她是某外贸公司的文员,偶尔在一次小聚会认识,一见钟情。

两个人都是初恋:逛个街,吃碗拉面,爱的幸福度几乎爆棚。

热恋3年后,他随她回到湖南老家,准备提亲。那天,他从超市买完水果礼物出来,正看见一辆大货车横冲直撞地开来,将等在路旁的女友撞飞,掷落。

他的魂魄都散了。

女友被送到医院,诊断为“急性重度颅脑外伤”,生命垂危。他在手术室外心急如焚。4个小时的手术后,医生说:“她将度过一个危险的昏迷期,起码需要10万的护理和治疗费。如果过了15天都不能苏醒,也许将终生成为植物人……”

他扶着墙,才能站住。

哪里去筹措高昂的医疗费?女友家境贫寒,而他的所有存款不过三四万。他赶去肇事者的家,对方也是一贫如洗,拿不出钱来。

万般无奈之下,他找到当地日报社,请求帮助,只要谁能负担部分医疗费,他愿意为对方无偿打工10年。

这对年轻恋人的报道见诸报端,很快就有一位王女士通过报社表示援助。他欣喜若狂,但一听到对方的名字,神色犹豫。

他认识王女士,还是在广州打工的时候。当时他正上班,发现有辆宝马不慎撞倒了单位的栏杆,车主坐在驾驶盘前精神恍惚。他向来善良,马上出门,扶她下车,联系4S店修车,又喊的士送她回家。这位女士不久就来登门答谢。

时年28岁的王女士经营着一家贸易公司,拥有雄厚资产,事业上叱咤风云,情场却屡屡失意。这次,遇见“憨厚又帅气”的他,她怦然心动。

她什么都有了,缺的不就是一个爱人吗?

她热烈地追求他,犹如这是一份新的事业。她挑选高档服装和手表,愿意提供学费让他选择任意一所大学进修,甚至提出今后公司给他部分股份……他都不卑不亢地拒绝了。

他的理由只有一个:“我有女友了,感情很好,请你找个更适合的男人吧。”

见多了唯利是图的男人,她对他倍加珍惜,尽管这并不道德,她仍然频频示爱:“我会一直等你,只要你改变心意!”

为了逃避这样炙热的追求,那年冬天他离开广东,带着女友转战他乡,自主创业。

时隔几年,王女士再次出现,并且是以捐赠人的身份出现。他思来想去,迫在眉睫,不得不拨通了她的电话。她立刻听出了他的声音,说:“你放心吧,医疗费我来支付。不需要你打工偿还。如果过了15天,你的女友还没有苏醒,我还愿意请人照顾。”

他内心五味杂陈:“谢谢你!钱,我一定会慢慢还你的!”

天不遂人意。不管他如何精心护理女友,在她耳边轻轻呼唤,女友一直昏迷不醒。一个月后,他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赶到北京宣武医院,求见一位著名的脑科大夫,苦等一天,毫无结果。他颗米未进,差点晕倒在大雪纷飞的马路边。

赶回湖南,守在病床边。他握着女友的手,开始掉眼泪,竟至号啕大哭。声音如此凄厉,终于震动了女友的睫毛……女友醒了,似乎不认识他,也不会说话,看着眼前又笑又哭的那个男人,一脸茫然。

经过她的父母同意,他把她带回医院附近的出租屋进行康复治疗,希望节省点医疗费。他亲自为她换药,为她做物理按摩和听读训练。渐渐的,她一看见他就笑,响亮地喊出他的名字。

他什么钱都挣。去饭店洗碗、去建筑工地运砖、去码头扛包,每天中午赶回来做饭,深夜回家还给她按摩,常常按着按着,头一耷,就睡在椅背上。

王女士打过几次电话,他只是说,我会还钱的,谢谢你!女强人还是不甘心,特意从广州来到湖南,在一个正午,辗转找到了那条小巷内简陋的小屋。

有报社的摄像机跟着。

王女士捧着一大束洁白的百合,站在那扇窗前。

窗内,他正在给女友按摩双腿。他瘦了,黑了,还是很帅。他指法熟练,边按边笑着说:“你爱我吗?爱,就伸两个指头;不爱,就伸一个指头。”她面颊还有点浮肿,啊啊了半天,从嘴里吐出几个模糊的词语,终于伸出了两个指头,孩子气地笑了。他说,宝贝,让你重新爱上还真难啊。

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像兄长,父亲和恋人。

王女士站了良久,把百合悄悄放下,低头离去。

扛摄像机的记者后来告诉他,王女士说钱不用还了,祝你们幸福!

我们相逢在雨季

龙女,过的还好不?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哦!

让我们重新认识下吧!

扬过望着窗台上的一盆米兰沉默了许久说道。

大陆南边,一首“鱼水情歌”重复的放着,小龙女都听了N都遍都舍不得关。

这时午后的阳光将黄色的窗帘映衬的更加光亮了。

枝的老公坐在电脑前面继续看着他的港片。

“喂,你在忙什么?记得别太累啦”!

“来我店吧!我的摊位正需要人手”。

“不行啊,今天有事去不了。”

“知道吗?龙萍又去凤凰旅行我叫她给我买些姜糖你要吗”?

“哦!不要,那地方还行早几年去过。”雪妮将几张蝶开始放进抽屉里,起身开始坐在沙发上望着她女儿的相片发着呆说道。

“有客人来我店买东西得挂了。”

“那你就忙吧”!雪妮把手中的无线电话插好。这时,一阵门铃声响起……

“妈妈,快给我换鞋”!

“你都这么大了,得自己学会才行。”

“累!妈妈。”只见雪妮的孩子躺在地板上嚷着叫道。

没办法,她只好一边跪在地板上将孩子的凉鞋脱掉,一边唠叨道,“不要再买这么多的凉鞋,你看满屋子都是你的鞋。到时,你爸又要说我啦!”

“我的鞋子再拿一双给妹妹穿吧”!

“你不是说你舅妈又给你妹妹买新凉鞋,我们不是给过她一双新买的?

“舅舅说妹妹的凉鞋长了穿不上……

“自己去洗手吃西瓜。”孩子皮伸手就去拿西瓜。她急忙牵着孩子的手向浴室走去。

“爸爸呢”?

“去上班了。”

雪妮望孩子微笑着说道。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北京玩”?

“都要上学了,到国庆再说吧”!

“不行,说谎明天我就要去!”

“怎么去?你爸不支持。”

“哦,对了!咱们家钱都被你小舅舅借去条件不允许。”

“不行,就不行!孩子边吃西瓜边闹着准备去放电视。

“记得擦手”,雪妮说完忙将餐巾纸放在孩子的手中就去厨房做晚饭。

早上,雪妮换了一条紫色的布裙。对着镜子用力的拉着。

“好久没有运动肚子都发福了”,她急忙绑上腰带对着镜子一个POS呢南着。

孩子淘气的拉着她的裙子叫着要出门。

“等一下嘛”,她忙上了点睫毛膏叫道。

“好了,咱们今天哪里都不去只去新学校看看”。

“快把豆奶喝完”,雪妮望着孩子接着说道……

啊!这里人可真多,只见学校报道的学生络绎不绝。

校两边门口有发传单的,旁边还有贴的红色喜报的,雪妮来不及仔细看就跟随人群上了二楼……

等了很久,

孩子开始不耐烦的对着卖学习用品的阿姨叫道:“妈妈,我要放大镜”!

“要这个干什么”?

这时,旁边卖学习用品的中年妇女对着孩子说道:“教室桌子才上的漆,报名可能要明天了。”

“给你钱”,雪妮接过中年妇女的放大镜望着前面的教室说道。

孩子高兴的拿着放大镜对着自己的裤子不停的玩着……

“妈妈,你坐着。”

“还是我们回家吧!”她望着孩子纯真的笑脸说道。

在回家的路上,她开始注意着街道两旁的卫生。只见几个学生正在打扫着楼梯卫生,雪妮望着她们轻声的说道:“真干净”!

此时的雪妮会想起学校的那些旧时光。曾记得每天的劳动课她喜欢和好同学一个组提着别人给的红色桶子在花园蹬着,将一片片落叶清理干净直到老师来检查……

留一片树叶做书签给大地寄予我的母亲

不管你等

还是不等

我的心就向那落叶

飘进了

那红色的桶子

不曾哭泣

第一次佩带

鲜艳的红领巾

那是老师慈祥的笑容

一步一个回头

难已忘记

更忘不了

忘不了——

坐在考场的感觉

直到今天

偶尔,也会做上一些相同的梦

听一些相同的歌

“妈妈,快点”!不远处,孩子打断了她的思路在前面跑着。

她开始重新整理提着包大步的追上孩子的步伐……

夜晚,扬过发来一条信息。

给天使的:“有的鱼,是永远关不住的。还记得那段开场动漫对白吗?”

“记得,制作的非常好,赞一个啊”!

“来海边吧,雪妮”。你本应属于大海的!白天你可以去看海鸥,晚上可以自由骑自行车,自由看浪花……

“好浪漫哦”!

“等暴风雨来的时候我会来的!”

“会的吗”?

“会的。”

一定会的……

雪妮随手将电脑关上熄了灯。

只有叶蓓的双鱼

“咔”,我按下了随声听的播放键,卡带缓缓转动的声音令人期待。风迎着我的心跳,一阵阵地将你的长发吹动,你捂着耳朵闭上双眼,神态依旧是那么轻松而舒畅,阳光穿过微薄的淡蓝色窗帘游走在我们身边,照亮了你的脸庞,让我无法像你一样闭上了眼。夏日的午后,安静的教室,我们用着同一对耳塞,听着左耳的蝉鸣右耳的歌曲,就像面前不停传动的齿轮,一遍一遍地在记忆中重复着……

“你还记得吗,在我初到海里的时候,游过你的身边,望着你mmm已经忘了吗,从那次水草相见之后,一直是我和你,相偎依……”

南方的夏天总有着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闷,稀薄的空气,稀薄的情绪。而琳不一样,琳更像是一条无忧无虑的鱼,始终畅游在属于自己清澈的水域,只是偶尔浮出水面与我们一同呼吸,那一年我们十七岁。

琳不仅有着一个好听的名字,她同样拥有着这个年龄段所有让人羡慕的光环,漂亮的脸蛋,安静的性格,优秀的成绩,老师的肯定,富裕的家庭……如果在童话故事中,她应该就是那位善良美丽的公主了,至少,我认为是的。每当音乐课最后10分钟她表演的那首《少女的祈祷》响起第一个琴音的时候,我觉得生活中一切事物都开始变得美好了,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或许是大家都明白,在即将被未来压得喘不过气的时候,如此虚幻而美好的瞬间,实在是过于短暂的。而现实的生活就像是那位我从来没记住名字的波兰女钢琴家,想要去忘记却又不曾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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