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485500000038

第38章 病发(1)

伤了的臂没有支撑,摇摇坠坠,上面的痛已经麻然,沉甸甸的负累,即使触碰也没有了知觉。

躲不开,因为脖子被湘凌子死死地以臂沟钳着,俎上的鱼肉一般。

她看见湘凌子一个狠绝,空着的手举起刀,她想象着那刀伴着赫赫的风声朝她劈下,恍惚的重影,极速的亮光,晕得她睁不开眼睛。

原来,死前的味道竟是这样。心里可以翻滚,但表面惊愕,动作也是木然,因为可能没有任何供她转圜的时间。

“茗芷——”

她听到傅钧尧在叫她,那声音穿过了毛玻璃,震得她耳膜生疼。

模糊了双眼——最后,竟要以这样的方式离开。

桃花眼一个闪烁,原本跪着的雷纳腾然起身,供出右手,向前扼住了永璜的脖颈,他大喝道:“住手!”

湘凌子见状,大骇,直起的刀锋一偏,划上了刘芸的手臂,顿时殷红一片。

“雷纳,你疯了!”看着微变了脸色,呼吸急促的主子,湘凌子怒道,“你竟敢对主子——”

雷纳无视她,只注视手上擒着的人:“放他们走!”

永璜的胸口剧烈地起伏,脸上呈现不可置信。

为什么?他的雷纳!

他名为主仆实为可供依靠的浮木,竟在这样关键的时候要挟他?

这,竟比实实在在地捅上他一刀更加难受!

胸中一团灼热翻滚,闷得他难以呼吸,似要冲破那腔膛,压抑,沸腾,全随着那一抹鲜红从口中喷出,化成一团血雾,将眼前染成了腥红一片。

“主子——”湘凌子大叫出声,看着永璜如白纸般的脸在晦暗的灯光下虚靡不堪,整个身子慢慢地垮了下来,呼吸开始变得浑浊,急促。

雷纳错愕,钳着他脖颈的手掌颤抖着松开,将他扶住:“主子——”

永璜挣扎着伸手抹开嘴角的殷红,血花晕开,稀稀疏疏爬上了半个脸颊,伴上那暴突的双眼,异常狰狞和决绝,他固执地追问:“雷纳——你给——我的承——诺呢?”

雷纳扶他依住石壁,想为他擦掉不断从嘴角涌出的血液,可怎奈越擦越多,殷红了整个袖口,他哽咽着道:“主子——辰时快到了——”

永璜抓住他的手,直视进那灼灼的桃花眼:“你——可对得起——我?”

“主子——”雷纳仍旧执拗地为他擦着嘴角,“来生再报了。”

缓缓将他放下,不顾那牵扯,轻撇那拽着他的手,毅然决然地回头,厉声道:“辰时已到,湘凌子,主子病危,还不善后?”

湘凌子咬唇,怒看手中的刘芸,杀意又起,捉起刀。

看不惯她的淡漠,看不惯她的冷静,看不惯她的不挣扎。

雷纳眼中闪过隐狠,手再一次扼上了永璜的脖颈,威胁道:“你要主子现在毙命?”

不甘啊,为什么一次次护她?

“为什么——”湘凌子咆哮着问。

微一使力,永璜在他的手中已喘不上气:“你只需照我的意思做。”

湘凌子咬牙,不甘地一手将刘芸推出。

刘芸失去平衡,踉跄地直扑向前,恍惚间撞入一个结实的胸膛,熟悉之气朝她袭来,不用多想,已是安心。

傅钧尧的承诺,天涯海角,定要追寻她。

雷纳暗舒一口气,看着两人,没有损伤,做了这些,他心已安然。其实,他想寻求的只是双方的平衡,究竟能做到哪一步,连他自己都不自知了;抑或,这样是对是错,来不及多想,已是做了。

心之所向,还是于忠义?

终究,他还是选择了愧对自己的主子。

注视着傅钧尧,以一种男人对男人的担当讨他一个承诺:“傅钧尧,记得你的说过的话!消息不外泄;再加一项,算你我私下的约定,不要负了姐姐。”

傅钧尧凝重地点头:“你放心。”男人间的心心相惜,一个承诺,舍弃性命也会维护。

雷纳从怀中掏出一个檀木盒子,朝傅钧尧示意,掷了出去:“人会安然放出!”看了眼地上早已动弹不得的大汉,他道,“至于他,我应下这承诺,只要你找得到他,随你处置,再无人干涉。”

算是仁至义尽了。

对大汉的哀求充耳不闻,他转而对傅钧尧怀中的刘芸道,“姐姐,好好照顾自己!”

刘芸隐约中察觉到一丝不对劲,雷纳的反应太过平静,淡然地仿若将一切都准备好了一般。

或许,他的行为更像是在安排,像是迫切地把持住仅有的机会试图让眼前的一切按着他的意图既定地发展下去,然后对自己有个交待。

“雷纳——”想要道一声一起走,可是看到永璜虽虚弱依在石壁边但满眼的嘲讽神情,刘芸便止住了口。

此时此刻,刘芸更加同情他,明知雷纳即使背叛了他,于这个变态的阿哥也还是一份特殊的存在,将雷纳掠去,竟忽觉心生不忍。

看眼永璜,雷纳别过脸催促他们:“快走吧。”

一切,都应由他担下。

他走不出,逃不开,就像习惯了线牵的傀儡娃娃,贯穿着丝线,从始至终,汲取的是永璜指尖的力量。

斩不断,斩断了这一切切牵扯,良心不安;而斩断了,没有支撑,终将团作一滩烂泥。

傅钧尧示意她不要坚持,对于人生的无常,他或许还可以参透几分——雷纳有自己要走的路,脱离了既定的轨道,外面完全陌生的世界会使得他无所适从。

而他们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李晋言在外面等候了多时,说不定已经协同刘大人以寄情山水为借口游荡在这附近。

没有对永璜赶尽杀绝的意思,只想取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低头脉脉凝视刘芸,现在又多了一样,这一样,胜过世间无数。

刘芸仰头看他,叹道,走吧,随着他,她还用惦念什么?有他亦足够。

还有何不知足?

她回首道:“雷纳,你保重!”对着那熟悉的桃花眼,发现那里面含着的留恋,一并染上了抹笑意,可怎奈觉得那笑意晦暗,犹如上面蒙了层霜。

雷纳点头,点得心虚,却又撑着要她安心。

他惦念的姐姐从此将走出他生命,凄然一笑,可是她会珍藏他们的回忆一辈子,每当想起时一股刺痛,一团暖流,连傅钧尧都取代不了呢!释然一笑,想到这里已是满足,所有的执拗都得到了回应,虽然这回应他已无法看到,但傅钧尧,只这一点,他雷纳便胜了。

安然地看着傅钧尧执起她的手,护着她受伤的臂,拉着她朝洞口走去。看到她频频回头,不舍,但终究作罢远去。

刘芸看到洞口一团朦胧的光愈来愈弄,忽的炸开,许久未见但近在咫尺地朝着她招摇。

可她不知,在远去的身后,雷纳朝永璜重重跪下,执手抽起永璜腰间的佩剑,不顾永璜那无力的阻挠,毅然地刺向了自己的腹部。

“主子——我以命偿还——可好?”雷纳笑道,今生只对不起他一人,愧疚但不悔。

永璜大骇,张皇着苍白颓然的脸,大口喘着气,来不及阻止,也无力去阻止。

湘凌子扑上前去,凄然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山洞:“雷纳——”

雷纳气若游丝地靠在旁边,永璜稳了稳神道:“你这是何苦?”

雷纳的目光开始涣散,这样的哀伤,从一开始便只在他面前呈现,他何其有幸?

就要走到生命的终点,他仰着头,感觉到热汩汩的血自腹部流出,竟是这样的解脱和安心。

喘息越来越急促,动弹也越来越吃力。

桃花眼泛起了死鱼般的灰白色,他看见主子满眼慌张,雷纳失笑,他紧张他,一如以往,恰似当年的相见。

至今,他仍清楚地记得那个夏天。生命的尽头,会产生幻象,抑或是反复上演一幕幕已经发生过的戏,他静静地享有,直至呼吸在刹那停息。

宝亲王府,一个衣着光鲜的贵妇安详地半倚于摇椅之中,闭着双目,一晃一晃,衣袂飘飘,像一波波被风吹起的涟漪。

今天的太阳极好,院子里的风温柔拂面,光打在脸上暖暖融融。

这样的日子,还能有多少时候?

摇着摇着,起伏的身影变缓,随着力道停了下来。

站于她身旁的一个六七岁的男孩见那涟漪不再起伏,忙放下了手中轻抚的猫咪,颤抖着轻摇她的臂:“额娘,额娘,你睡了么?”声音细微,怕是惊了她的梦,又有些担忧。

好怕,好怕额娘会这么睡过去,就像当年的妹妹一样,若是这样,岂不是留下他孤单一人?

妇人慢慢睁开眼,咋一下的强光让她皱眉,看着儿子,她一手敷在他的小手上,强撑着笑道:“永璜,额娘没睡呢。”

身子,越来越沉了呢,她心头闪过一丝落寞。

“你阿玛——”她问。

男孩默然,将她的话截断,低头道:“阿玛他最近忙,许久没有来了。”

“你皇爷爷近来有许多事情交由你阿玛处理,忙是自然的。”她黯然,掩下愁容。

永璜辩道:“才不是,阿玛他只顾着他的嫡福晋和小儿子,早忘了咱们了!”

气愤地跺脚,一不留意踩上了脚边舔爪梳洗的猫,只听那猫惨叫一声,浑身的长毛竖起,哀怨地看他一眼,一瘸一拐地跑开了。

“波斯——”永璜无比愧疚。

那妇人心里一揪——从来,平民之中正妻尚且能获得尊崇,何况是在帝王之家?

即使他初见她,脉脉深情凝望着她,此后款款细语,将全副的真情给予了她,并私下和她约定心中只她一人。

可是帝王家的婚姻由不得他做主,他注定了只能给她一个侧室的名分,单是这样,周围的人已是艳羡不已,觉得她飞上了枝头。

是啊,她还有什么不知足?她的身份、他的地位,种种的不允许,他说他只得顺从,心在她处,再不给她人。

可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只不过持续了四五年的光景罢了。

她的夫不会独属于她一人,他还有一个嫡福晋和一个刚进府的侧福晋。

王爷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仿若已经忘记了初时的约定,她没有质问,质问多傻?多说又有何益?

忘了,当初的承诺哪能抵得上现实的变换?从不怀疑他那时的真心,而现在提到怨,亦是无从谈起,身不由己只是借口罢了。

对于这样的命运,已早有自觉,那么现在,她还在惦念着什么呢?

她笑,嫡福晋的地位早已确立,嫡福晋的儿子终究要子承父业,她的儿子出身卑微,即使是长子,也无法讨得他的重视了;另一位侧福晋刚怀上了身孕,他必要投注相应的情感,是真意,是做假,她已无力去深究,自嘲一笑,她本没有这个资格。

不再是唯一,变了就是变了。他的感情有太多的人讨要,得来艰难,只能静待接受,不给便不给,哭闹苦恼亦无用,索性坦然处之吧。

忽的,一个气息不稳,她轻咳出声,可怎料一个开始便把持不住,越咳也越剧烈。

“额娘——”永璜担忧地道,小手抚上她的背,给她轻拍,“我去叫大夫——”

挤出一句话:“永璜,不用——跟额娘说说话——”

小手已经急急地抽出,伴着额娘又一波的咳嗽声,慌张地逃开,因为他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已经蓄上了水,“额娘,你等我——”

没有坚持,因为忽的觉得喉中一个堵塞,执起帕子,猛咳,一抹鲜红倾于其上。

怎能让永璜看到这么一幕?

去了也好,也好啊,能快乐一日便是一日,这样的伤害,能拖一时便是一时啊!

永璜一路跑出额娘的住处,见了下人,吩咐他去找太医,自己随便找了处地方坐下。

这个时候,他不愿见额娘,他宁愿逃开。额娘的身子一天天弱下去,他怎么会不知?前两天,他偷偷看到她咳完裹着的帕子,触目惊心的一滩血,睹见他来,慌忙将帕子藏于枕下。

额娘瞒着他,可他不说心里苦,说了又怕给她徒增困扰,额娘已经极其难受,他怎么忍心?

眼泪不争气地点下来,他负起地抚开,讨厌的眼泪!

这眼泪不会让别人看见!

“哥哥,你怎么了?”身后冒出一个圆圆的脑袋,稚嫩的童音关切地道。

永璜慌忙抬头,看到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穿着小号的王爷府下人服,料想是谁家的孩子吧。

永璜皱眉,小小年纪竟长着一双桃花眼,半眯着时候的慵懒样子竟让他想起波斯。

看他湿了长长的睫毛,那孩子禁不住问:“你哭了么?”

虽然张总管告诫他,在这府里不要多管闲事,可是他忍不住嘛。

永璜怒极,霍地站起来将他推至一边:“你胡说,我没有!”

敢过问他的事?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那孩子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揉着撞疼的胳膊,慢慢爬起来,这点疼不算什么,比上他的打骂,不知仁慈了多少哩:“明明哭了的嘛。”

“你还说?”永璜怒气冲冲,亮起拳头威胁道。

男孩缩缩脖子,眼珠转了一转,笑嘻嘻地问道:“哥哥是这府里的什么人呢?”

永璜讥嘲,白他一眼:“不知死活!”

看他的穿着还猜不出么?他今日懒得跟他计较,要是以往,对他不敬,早打个半死了。年纪小又怎样?在这王爷府,人命向来不算什么!

这小子也确实不知死活,仰着脸毫无心机地对着他笑,永璜心里一暖,似听到了心底深冰开裂的声音。

“叫什么名字?刚进府的?”永璜问,假装漠不关心,天知道他从没有同龄的朋友,他一直觉得自己有额娘就够了。

可是当真够了吗?对上那真诚的桃花眼,似乎是有些迷茫了。

“我叫雷纳,爹娘没了,张总管在街上捡到我的。”

永璜惊异,倒也是个可怜人。

“哥哥,你看我,在这府里吃不好睡不好,稍有犯错就会挨打挨骂,可是我不也熬过来了么?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呢?能活着,是老天的恩赐,我觉得我爹娘在上面看着我,也一定希望我好好的呢!”

永璜失笑:“你小小年纪,倒也挺会说。”,已满眼羡慕,“你爹娘一定很疼你吧?”

雷纳抬头环顾四周,倒像是评头论足:“我记得,我家里原来也是高墙大院,跟这里一样漂亮呢。他们都叫我少爷少爷的。”

“是么?”永璜笑道。

怎么能一样呢?这小鬼头!堂堂的宝亲王府岂是一般富庶人家可比的?

“你以后随着我,怎样?”永璜问。

桃花眼盈上笑意:“好啊,好啊,有我陪着,哥哥以后就不会伤心了呢,雷纳最会解闷了。”

“恩。”

那一年,永璜七岁,雷纳五岁。

雷纳打了个哈欠,缓缓依进永璜的怀里。

清风习习,永璜低头,看到他已呼吸均匀,安心地睡去了。

刘芸一怔,扭头朝背后的山洞望去,刚才,似乎听到了有人呼唤雷纳。

“怎么了?”傅钧尧见他停步不走,挑眉问道。

刘芸心头一紧,略微迟疑,对上傅钧尧的眸子,敛起担忧的神色:“没事,我们走吧。”

“少爷!”听到熟悉的声音,她望去,看见洞外兴奋异常的沙武。

已经等候他们多时的还有李晋言,他照例的一袭白装,几乎及地的长发轻轻束起,轻依身旁的青骢,朝着他们微笑。

她早就说过,李晋言的笑有洗涤人心灵的作用,迎面袭来恍若重生的感觉,这样的气息仿佛已经等了一生一世。

昭示着自由的光打在她的脸上,她极其满足。

李晋言朝她努努嘴,眨着眼引她朝后看,她转身,看到男男女女陆续从洞中走出,沙武挥手朝他们喊:“喂,这边!这边!”

这些人,是他们救的呢!她抬眼看向傅钧尧,漾起一抹笑。

傅钧尧的嘴角浮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托着她骨折臂的手始终没有移开,伸手接过沙武原本牵着的马轻轻将她扶上,然后错身一跃,于她之后和她共乘一骑。

这马嗤嗤地喘着粗气,枣红色的鬃毛,透亮的色泽。

刘芸感到傅钧尧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结实,安心,暖烘烘的感觉自后面传来。

“晋言,走了。”他道,一手掣着缰绳,一手搂住她的腰,“沙武留下善后。”

“是,少爷!”她听到沙武应道。

像是算准了时间,傅钧尧策马朝前奔去,在人群陆续走出山洞的刹那,沙武在他们背后大叫道:“趴下,趴下!”显然是在提醒刚出洞的人群。

刘芸没有机会扭头,因为傅钧尧以身护着她;惊天的巨响,自洞中轰隆隆而来,由远及近,霎时石破天惊一般,碎石横飞,整个山洞顷刻间塌陷下去,转眼便夷为平地。

四周扬起扑面的灰石粉尘,坐下的枣红大马飞驰而去,李晋言的青骢紧随其后。

这么大的工程,只消一瞬间便毁了去,刘芸感叹,不用多想,已知这山洞被炸。

“是永璜做的吧。”是猜测亦是询问。

她能感觉到傅钧尧在身后点头。

李晋言回她道:“身处权力的中心,总也不会给人留下把柄,宁可毁去,也不愿心存侥幸。”

刘芸舒口气,笑道:“好在,他愿意放过这些人,我宁愿相信人性本善。”

雷纳也会安然,愿意放过这些无辜的人,雷纳于永璜算是特殊的存在,所以他不会狠下杀手吧?

“在想什么?”傅钧尧察觉出她的一样,沉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同类推荐
  • 无赖小夫人:误惹清纯妖孽

    无赖小夫人:误惹清纯妖孽

    “一拍中邪,二拍着魔,三拍乖乖跟我走回家”拜幽庶狸细长勾魂的流目紧盯着怀中女子,心中默默念道。南疆最缠绵最毒的情蛊毒慢慢的对怀中女子起了作用。“若儿。”拜幽庶狸痴迷的看着怀中女子。她的小身子整个陷在他的怀里,轻颤着,她记得师娘与她说过,情蛊会痴缠三生三世。初次相识,她想着要这个清纯的不像话的美人娶回家,不然就是对不起列祖列宗,可到后来,才发现自己被他给骗了,他在人前一个样,在她面前又是一个样。可,这远远不是这个男子想要的,他绝美的容颜就是征服她第一眼视觉的利器,腹黑的手段,是他禁锢若海沐的条件。拜幽庶狸美美的小脸哀怨:“若儿,你可是不要我了?”若海沐呼吸一窒,怎么反了,“不是的,你误会了。”
  • 呆萌世子妃

    呆萌世子妃

    穿越成亡国公主,既然被怪蜀黎摄政王拐卖了!怎么破?跳井?太俗!装死?太tm没创意!装傻?节操都碎一地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呗,姐还不信了,就姐这脑子还不能在这里混个才女什么的。于是乎,第一天上学堂,某女就扒了某世子的裤子。某世子气的满脸羞红:“你敢扒小爷的裤子?信不信小爷撩了你的裙子啊?”某女不服:“就你这龊子样儿,还想对付本公主?也不看看自己那小身板儿”可是,若干年,某女栽了,某女彻底栽了。“怎样?林萌萌,还敢不敢说小爷是小身板儿啊?”某男挑着媚眼斜躺在床榻上,看着旁边在那里画圈圈的某女某女不服气,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被子,挺了挺胸脯:“姐也不是了!”
  • 行宫

    行宫

    养成有风险,操作需谨慎!十年生死两相忘,一朝还魂归,却已是物是人非功名散,朝花夕落无人忆。这天下再没人记得曾经叱诧风云却又昙花一现的名字----凤千行。怀着满腔怒火,她在奈何桥头踟蹰了十年。奈何,再回来,却成了一个八岁痴傻皇子身旁的陪侍---杏儿。看着罪魁祸首在自己面前活的那般张扬恣肆,她发誓,此仇必报,此情必偿!扶植痴傻儿,在这个吞白骨啃生肉的皇宫里步步为营,看着夕日的愁人一个个死在自己的脚下,最终纤纤素手,直指乾坤!他说:“杏儿姐姐,我饿。“他说:“杏儿姐姐,我怕。“他说:“杏儿姐姐,我来保护你!”他说:“杏儿,再伴我弹一曲可好?”他说:“杏儿,嫁我罢。”黄龙之上,终究一口鲜血诉尽往日恩怨惆怅,他说:“千行,我,错了。”
  • 穿越之明月倾城

    穿越之明月倾城

    她通过自己聪明的才智赦免死罪,虽被帝王封为罪妃,但她一步一步的走向……
  • 雪色暖

    雪色暖

    青山不老,为雪白头。初入江湖,她自知少急智,从来都想将一切做好准备好的她,却不知那情从不是可以遇见和准备的。再入庙堂,他精心筹谋,从来都将一切准备好的他,却不想那情从不是可以轻易筹划和掌控的。几经回眸,暮然发现,那雪色温暖。
热门推荐
  • 错嫁军火霸少

    错嫁军火霸少

    她,是始至今日第一个成功脱离‘绝密’组织的王牌,高科技武器遍布的世界她如鱼得水!他,是世界之巅的军火帝王,他的世界不容亵渎,外人只能仰视臣服!一场意外,淡然如风的女子惹上狂妄霸道的军火帝王,擦出的是不服输的好胜,还是两人都未察觉爱意火花?
  • 外婆的丧事

    外婆的丧事

    外婆走了,是上吊死的。她的那些儿女、侄子侄女们,外孙外孙女们,都从全国各地赶回来奔丧了。
  • 我是五点呀

    我是五点呀

    这个其实写着没太多的功底,但是写它的目的是为纪念自己的成长,我只是希望,当我未来老的某一天,落日余晖,一摇椅、一杯茶、一本自传,回味我的这一生。本书我会写成三卷,一卷我的真实生活,一卷是做梦,就是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还有一卷其他,这个我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书的剧终,哈哈,我也不知道,但我会一直记录下去的。
  • 江山神裔

    江山神裔

    黑夜的死亡孕育出白昼的重生,旧时代消亡了,一个崭新的时代即将开始。
  • 末世之现实游戏

    末世之现实游戏

    末世,没有预兆的降临,坑爹的是,天翊发觉自己居然成为一名玩家……好吧,成为玩家也就算了,尼玛,各种坑爹的任务,你要想干嘛……任务也就算了,最奇葩的是,任务居然只有一句话,没有线索,也没有其他的提示,这让成为玩家的天翊感觉到压力山大……(ps:每天两更,早上七点、下午七点更新,不定时的爆发)Ps:群号43/01/337/54
  • 现代剑仙在异界

    现代剑仙在异界

    灵力枯竭的2020年,蜀山唯一剑仙传人左迁,与魔界魔尊一战,时空异变,穿越到了异界。这里,并非是魔法世界,也不是修仙世界。这里,是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 刘秋的纵漫奇妙冒险

    刘秋的纵漫奇妙冒险

    一个人,一个白金之星,装备靠捡,技能全靠抄,因为某人在动漫世界冒险。
  • 廉雨清风沐桃李

    廉雨清风沐桃李

    全书分为理论篇和实践篇,共收录36篇论文。既有廉政文化理论上的研究,又有对校园廉政文化建设的实践提炼;既有结合形势分析提出进一步加强校园廉政文化建设的对策举措,又有立足校园文化实际,体现了校园廉政文化的政治性、道德性和科学性特色。
  • 他养的小祖宗又撒野了

    他养的小祖宗又撒野了

    一场意外,邢婳发现自己重生成了裴家二少的未婚妻池忧欢。据传,这位池小姐打小懦弱蠢笨,从不敢在人前高声说话,考试回回垫底,苦恋裴二少多年还被拒之门外,早晚要被裴家退货。可不久后——传闻中冷酷狠厉,不近女色的裴大少,亲自抱着个娇娇气气的小美人出现在大众面前。?池忧欢:“大哥,听说我要被裴家退货?”裴廷川墨眸紧眯:“我的人,谁敢退?”众人:“是我们瞎了,还是裴爷被魂穿了?”你敢信在裴爷怀里打滚撒娇的小妖精,是那个懦弱蠢笨的池忧欢?!曾经被八卦裴二少:“???”说好的苦恋我多年呢?裴廷川冷笑:“柠檬少吃点,以后,叫嫂子。”?*曾经回回成绩垫底,现在的她稳坐全市第一!从前不敢在人前高声说话?现在的最红小天后了解一下!池忧欢:重生后的日子很舒爽,可被大佬扒了马甲怎么办?……嘤嘤嘤,在线等,特别急!╮(╯▽╰)╭
  • 余烬侵蚀

    余烬侵蚀

    异域余烬入侵,现世神秘复起。“这一切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莫得感情的策划。”投靠猫老大,建立猫之国,守护猫灵村,喵喵怪天下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