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楼,经过周邵云的有心挑拨,张勿张二公子,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所有。
此刻的张公子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在他看来,只有他让别人戴绿帽,而不是别人让他戴绿帽。可是现在好了,居然有个不开眼的敢在他虎嘴里抢食吃,更可气的是居然真的被他抢去了。这让我们的张二公子如何能忍,于是回身从桌子上一把抓起佩剑,准备出去,这时,周邵云一把拉住他的手哭道“兄长。。兄长,切不可去啊,你要是去了,我周家上下,岂能饶了我呀,我把你当亲哥哥,你可不能害我呀”
“贤弟.。贤弟,放心,为兄绝不会将你说出来,如若不是你告诉我,只怕我还要一直蒙在鼓里,定要到成亲那天才会知晓,到了那天,,哼.就是颗苦果为兄.。也得咽下”说完一抬手甩开周邵云,一抬脚便踢翻了桌子,巨大的响动吓的门外的花妈妈直往身后那些花胳膊里面躲。生怕飞出一个东西砸到她。
“咣”门被一股大力从里面打开,撞在两边的墙壁上墙灰飞舞,靠着门的花胳膊们被呛的连连咳嗽。
“花妈妈..。。花妈妈..。快出来..。。快出来”周邵云从包厢里走了出来,一边拉着张勿,一边喊到
“誒,来了,来了”花妈妈不愧是久经风月的老手,片刻功夫便恢复了镇定,冲着二人笑道,“不知二位公子唤奴家何事,是不是姑娘不中意,还是饭菜不合口味,只要您二位说出来,奴家给您二位换就是了,犯不着如此大动干戈,没的气坏了身子“
“呃.不干你的事,你..快去.。去把..。小爷的.。。马.。。马.。牵来”张二公子醉醺醺的道
“哎呦,好我的张二公子哎,您都醉成这样了,怎么还要出去啊,您可不能出去啊,您要是在外面磕着碰着了,您让我如何给刺史大人交代啊”花妈妈焦急的围着张勿直转,这都醉成这样了,出去骑马肯定会出事,一想到刺史的凶名,花妈妈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花妈妈还待再劝,就听“呛啷”一声,一柄剑架在了花妈妈脖子上,张勿大吼道“给我备马,不然。。不然.就。。就。。在你身上戳上十七八个.。。窟窿”锋利的剑尖钉在花妈妈肥硕的胸脯上,把她吓得浑身发抖,一条水线从花妈妈的小腿里流了下来,颤声道“二公子饶命啊,奴家这就让人备马,这就让人备马。”回过头来尖叫道“还愣着干什么,想看老娘死啊是不是,还不快去备马”喊完这句话就晕了过去,身边的人都呆住了,眼见花妈妈肥胖的身子砸在地板上,发出“咚”一声巨响。
不一会,楼下的跑堂笑着来报说“二公子,马匹小的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您楼下请”
“啪”
“哎呦,二公子唉,小的可没得罪您那”小二捂着高高肿起来的脸颊带着哭音道
“哼,连你也.。敢.。敢.。。笑话.你家二.公子”说着挣开周邵云的搀扶,一个人晃晃悠悠的下了楼,边走还边说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就听见楼下乒啉乓啷伴杂着姑娘们的一通尖叫,一匹马扬声嘶鸣,向着周家方向而去。
二楼..
“还装,这个时候你还不去刺史府报信,张二公子要是稍有差池,你觉得你担待的了的吗,到时候在这润州城里,你身后那位也保不了你的”一直沉默的周邵云,头也不回的看着窗外道
“哎呦,我这是遭了什么孽啊,要遭这样的罪”花妈妈一边爬起来一边哀嚎道,周围的妓子们纷纷围了上来,花妈妈一把抓过一个妓子,在她的身上使劲抽打着,边打边喊到“你们这些个没心没肺的小浪蹄子,老娘都晕了你们居然没人来扶一把,害的老娘摔到地上,看我今日不打死你们”
“够了,再不去刺史府就晚了,张二公子是从你这出去的,骑得也是你这里的马,出了事,到时候可没人会救你”
花妈妈一听,又打了一个激灵,立马停了手,指着那个被打的跑堂道“你,对,就是你,快去,去刺史府,就说二公子要出事了,快去”
那捂脸的跑堂应了一声,就匆匆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又匆匆回转道“呃,花妈妈,要是问起二公子去了哪,我该如何说啊”
花妈妈一愣“不好,我忘了让人更上去了,这可如何是好啊”一边哭,一边用脚跺地板,就听见地板发出咚咚的声响。听着让人以为地板好像随时会塌一样,
“周家”周邵云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说道,此刻他的脸上满是阴谋得逞的笑容
“啊.周家,怎么会是周家呢,这,这,不是快成姻亲了吗,唉,不对啊,三少爷你不也是周家的嘛”花娘也忘记了焦急,两只眼睛闪出了熊熊的八卦之火,但是当她看到三少爷那双带有寒光的眼神,瞬间回过了神,指着那跑堂道“没听见三公子说吗,还不快去”
“唉,是是是,我这就去”跑堂又急急的下了楼,跑了出去
窗户边,周邵云看着下面快速向刺史府跑去的跑堂,淡淡的自言自语道“我的好哥哥,弟弟我可是出招了,接下来就看你接不接的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上发出的笑声引来了楼下路人好奇的眼光。
“驾。。驾。。滚开,快滚开”一匹枣红大马从集市穿了出去,向着周家大门而来。门房见此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的爬向府内,边爬边喊到“不好啦,不好啦,刺史家的二公子打上门来拉。”
顿时周府一片大乱,护院从四面冲出来,将闯进大门的枣红马为了起来,枣红马感到气愤的压抑,不停地打着响鼻,转着圈。
张勿坐在马上提着剑,大喊道“周康老匹夫,你给我出来,出来,把你那****的女儿给我叫出来”
周康听到动静匆匆的从后院跑出来,边走边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到底是谁告的密,哎呦,这下糟了”全然没有发现跟在身后的夫人彭式那嘴角的一丝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