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芳菲在高烧状态下,完全陷入迷糊中。她的俏脸贴在张扬的****胸膛上,感受到温暖后,便不有自主的贴得更紧,口中还梦吟般娇唤道:“呃!……张扬,水,人家想喝水……”
张扬听得脸色大苦,山洞内没水,洞外到处是搜捕他们的匈奴兵,让他去哪里找水啊!于是,他无奈的随口苦笑道:
“呵呵!大小姐,你让我去哪给你找水啊!唯一能有的水,估计就是我的口水了……”
“呃!……口水也是水,人家要……”吕芳菲不知是烧糊涂了,还是别的原因,居然蹦出一句让张扬想昏倒的话来。
“什么!……噢!芳菲,你……”张扬在大吃一惊下,正要说些什么事,吕芳菲湿滑柔嫩的香唇就已经对上了他的嘴唇。
吕芳菲温暖柔润的小香舌,动情的探入张扬的嘴中,主动缠绕上了张扬的大舌头。同时,吕芳菲的纤手,也抚摸在张扬的强健胸膛上,顺势缓缓下移。
张扬的脑海中轰鸣巨响,整个人彻底蒙了!他很想克制住自己,但在吕芳菲的热情和主动下,他却无法办到。
随之,他的一双打手也伸入到吕芳菲的衣内,终攀上了吕芳菲的硕大圣峰。那手感,那弹性,当真是妙不可言,引得全身血液沸腾。
“噢!……张扬,你在干什么嘛……弄得人家好难受……噢!”吕芳菲经受不住张扬的挑逗,娇吟中不断扭动起叫躯。
张扬听得心头尽是黑线,他想干什么,还用问吗?而且,貌似是吕芳菲主动的,怎么反过来问他想干什么呢?
可就在张扬内心纠结时,吕芳菲有迷糊的娇吟道:“呃!好热……好难受……”
随之,她便自己脱掉了衣服,将魔鬼般的诱惑娇躯体呈现在了张扬眼中,看得张扬险些喷出鼻血。
在接着,吕芳菲的赤身缠紧张扬,依恋般的低吟道:“喔!……好冷……好冷啊!张扬,人家好冷……”
好吧!张扬承认,他不是圣人,不是柳下惠。到这份上,要是他还能坚持下去,那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这一夜,山洞中虽没生火,却变得异常的炎热。而洞中的二人在激烈交缠下,也是大战连场,使得二人的身上都是大汗直流,甚至连身下的泥土都湿了一大片。不过,泥土肯定不是汗水打湿的就是了。
吕芳菲在激烈过后,出了不少汗,高烧也退下不少。她在满足的甜睡中醒来,痴恋的看着身下载酣睡着的张扬,脸色绯红,害羞得急急穿好衣服。
张扬被吕芳菲的举动惊醒,看到吕芳菲穿好了衣服,尴尬笑道:“呵呵!你醒了,好些了吗?”
吕芳菲不敢看张扬,低着红如苹果般的俏脸,轻轻说道:“恩,好多了。昨晚……昨晚……人家……人家……你……你以后会照顾人家吗?”
张扬怎敢说“不会”,吕芳菲对他的情意,他更是心中有数。于是,他起身批上衣服,便从后抱紧吕芳菲,温柔说道:“当然!我怎么舍得不照顾你呢?”
吕芳菲听得心头温暖,正要欢喜时,却又黯然说道:“但是……但是,王心欣会同意吗?”
张扬想也不想的笑道:“呵呵!你放心吧!心欣是个很开明的女子,她能理解,也会喜欢你的。”
说是这么说,其实张扬心中根本没底。他到现在,都还没把握住多变的王心欣,真心无法想想,当王心欣知道此事后,会有什么反应。
吕芳菲倒是没多想,很满足的依偎在张扬怀中,乖巧的不再多问了。
随后的两日里,张扬都潜出洞外查看情况,也带回些野果给吕芳菲充饥,但情况却不乐观。
吕蒙一直驻扎在山下,虽然始终找不到张扬的藏身处,却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
看着吕蒙如此坚决的态度,让张扬深感头疼。如果吕蒙一直不死心的坚守在山下,他们又没有食物,只靠吃野果充饥是肯定坚持不了多久的。
吕芳菲见张扬发愁,心情也很低落,几次要求让她下山跟吕蒙交涉,都被张扬否决了。开什么玩笑,吕芳菲也太天真了。到这时候,还指望跟吕蒙打感情牌。
深夜后,张扬带着吕芳菲离开山洞,悄悄向着山脚潜去。
吕芳菲虽不知张扬想干什么,但还是很信赖的跟在其后,也不多问。
山脚下,匈奴兵大多都入帐睡觉,只剩下守卫山脚各处的守卫。这些守卫也都在打着瞌睡,根本提不起半点精神。
张扬和吕芳菲靠近一处守卫,伏下身子,静等着守卫完全睡熟。可不巧的是,守夜将领正好经过,踢醒了守卫,不悦骂道:
“蠢货,你在干什么?要是因为你的疏忽,让张扬偷溜出山,看你还能有几颗脑袋去睡觉!”
守卫顿时精神,但也很无辜的说道:“将军,咱们在山上找了三天,连个鬼影都不见,说不好,他们早就不知跑哪去了。”
将领其实心里也是这么觉得,但却不敢违抗吕蒙的命令,只得低声吩咐道:“好了!好了!别抱怨了!这是吕蒙神使的意思,咱们只能遵命行事。”
说完后,将领也懒得理会四处打瞌睡的守卫,只是象征性的说了声“都别再打瞌睡了”后,就转身回大帐睡觉去了。
将领去睡觉,四周的守卫们便再度打起了“哈欠”,纷纷找地方靠着继续睡过去了。
张扬和吕芳菲看得偷乐,直等到所有守卫都睡熟后,才悄悄从暗处出来,欢喜的向匈奴匈奴营地溜去。
营地内,也是一切松懈景象,谁也想不到,张扬会敢来营地。
张扬让吕芳菲在营地外等候着,自己潜入营地中,过了良久后,才牵出两批战马,跟吕芳菲偷笑而去。
离开营地后,吕芳菲心情特别好,开起玩笑道:“哈哈!张扬,你手脚是不是变慢了,偷两匹马,居然花了那么长时间。”
张扬神秘一笑道:“嘿嘿!偷两匹马,当然花不了多少时间。不过,我顺便留了份礼物给吕蒙,相信他会喜欢的。”
“礼物?”吕芳菲愕然,用小脚指头去想,也能想到张扬的礼物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第二日的晨光,灿烂的照耀在吕蒙的营地上,可吕蒙的心情,却一点也灿烂不起来。
吕蒙在看着自己帐外地上,清晰的刻着“借马两匹,不用相送”的几个大字后,愤怒向天大吼道:“张扬,老子总会有抓到你的一天的!”
而此时,张扬已跟吕芳菲进入了雁门,是无法听到吕蒙的狠话了。但雁门内,却也不是真的安全,四处都贴满了缉拿张扬的告示,他成通缉犯了。
吕芳菲看着四处的告示,愕然向张扬说道:“张扬,看来汉朝皇帝,对你一点也不好嘛!你不就是杀了窦昌,他用得着做得这么绝吗?”
张扬看得也是眉头大皱,一时没了主意。现在自己在汉朝成了通缉犯,这一路南下,可就危险了。而很不巧合的事,他的危险已经来临了。
就在他与吕芳菲发现雁门城内缉拿他的告示时,他也被城内的官吏给认出来了。如今,在他与吕芳菲的四周,突然冲出大批官差,正将他们二人围得死死的。
为守官吏指着张扬,自得阴笑道:“呵呵!张扬,你谋杀南皮侯之子窦昌,证据确凿,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陛下已下旨,如你敢反抗,任何人都可就地格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