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吕芳华和吕志急奔上去后,就见到一支匈奴的千人精骑,正在鸣枪追赶张扬和吕芳菲。
“吕蒙,你在干什么,还不让你的人停下!要是芳菲有什么意外,我绝不放过你!”吕芳华认出了千骑的指挥者,怒声喝止道。
吕蒙和吕志一样,都是吕天雄的养子,更是吕天雄麾下第一战将。在吕天雄的麾下,文是吕芳华,武则是吕蒙,深得吕天雄信赖,地位也是最高。
吕志见出手则是吕蒙,也是大感愕然,焦急喊道:“大哥,你疯了,怎么能向芳菲开枪?要是芳菲有什么不测,你怎么向义父交代?”
“你们别停,继续追!如有反抗,格杀勿论!”吕蒙大手一挥,让精骑去追张扬和吕芳菲后,才冷声向吕芳华和吕志说道:
“哼!你们还有脸提义父吗?张扬要是逃回南越,会引来多大的后果,难道你们不知道?这会坏了义父的大事,我看你们怎么向义父交代!”
吕志害怕解释道:“可是……可是……那是芳菲,我们没办法啊!总不能……总不能……”
吕芳华冷静,听出吕蒙话中之意,色变道:“吕蒙,你的意思是,爸早防备着我跟芳菲,已向你下了严令是吗?”
此话一出,吕志震惊,颤声道:“不!这……这怎么可能。芳菲可是……”
“哼!没什么不可能的!”吕蒙冷声喝道:“义父说了,无论是谁,敢阻碍他成就大业者,格杀勿论。就算是他的亲生女儿,也不能例外!”
说完后,他又看向吕芳华,无奈叹道:“芳华,我也很疼爱芳菲,但事关重大,我不能抗命。你们既然不忍下手,这个恶人,就由我来做吧!”
吕蒙说完后,也不理会震惊在当场的吕芳华和吕志,继续纵马向着张扬和吕芳菲逃去的方向追去。
张扬和吕芳菲两人同骑,虽是最好的战马,但在马速上,还是慢了少许。而后面紧追的匈奴骑兵,已是越追越近,急得二人心急如焚烧。
吕芳菲吃力的说道:“张扬,让……让我下马,我……去挡住他们。”
张扬反手紧搂着吕芳菲,果断摇头道:“不!吕蒙已经说了,这是吕老大下的格杀令,你也不能例外。你要是下马,就是去送死,别傻了!”
“呵呵!“真……真没想到,爸为了……为了得到天下,居然连我也不要了。”吕芳菲紧靠着张扬温暖的虎背,凄美苦笑道:
“张扬,就……就算你不让我下马,我……我也活不久了。你……”
张扬听出吕芳菲的声音不对,终感觉到自己反搂着吕芳菲的手背上很湿润。他心下大惊,慌忙抽回手掌,就见手掌手满是鲜血,显然吕芳菲是为自己挡住了子弹,已然中枪了。
“不!你顶住,我绝不会让你死的。”张扬急了,心疼得胜过刀割。
在这时,他看前方不远处的一座很熟悉的高山,脸上顿起喜色。这座高山,正是他穿越来时所降临的地方。而在山内,有一处极隐蔽的山洞,正是当初李广的藏兵之所。
“砰砰砰!”这时,后方的追兵又近,完全不顾吕芳菲,纷纷开枪射来。
张扬听到枪声,深怕吕芳菲再度中枪。他急忙单手后探,就将吕芳菲提起,横放在身前的马背上,拼命纵马奔向高山。
“砰砰砰!”又是一串枪声传来,张扬不幸被流弹擦过肩头,引至肩头一阵火辣。
“呃!……”他强忍着巨疼,不想吕芳菲担心,硬是没叫出声来。随后,他将身体紧贴着马背,一股脑儿般冲到了高山下,背着吕芳菲逃入山林中。
吕蒙此时赶到,看着张扬和吕芳菲弃马逃入山林,脸上划过狠色道:“哼!进了山,看你们还能逃去那里?围山,逐步逐寸的向山顶搜索!”
张扬对这座山还有印象,驾轻就熟的背着吕芳菲躲入密洞中。对于这处密洞,他倒是极有信心,不怕被追兵找到。
要知道,当初李广带着残部藏在这密洞中数日,匈奴兵也是始终无法搜到,接可知密洞洞口的隐秘到何种地步。
此时的吕芳菲,已因失血过多而昏迷,全身忽冷忽热,情况很不乐观。
张扬无奈,只得将吕芳菲翻转,“嘶”的一声,撕开了吕芳菲娇背的衣服,看到了两处中枪的地方。随后,他从吕芳菲身上找出小刀,生起小火堆,烧了烧小刀,便开始为吕芳菲挑出子弹头。
“呃!……疼……张扬,轻点嘛!”吕芳菲在迷糊间,神色很痛苦,发出了一声让张扬听得心头很纠结的疼吟声。
张扬摆脱心头的胡想,一脚踩灭小火堆,小刀挑起一堆干木烧过的粉末,便向着吕芳菲的两处伤口盖去。
“啊!……啊!……痛!”吕芳菲疼得黛眉紧皱,痛苦的叫出声来。可随后,可能是疼得过火,她又昏了过去。
张扬苦笑,为了帮吕芳菲止血,他只能用这个土办法了。希望在吕芳菲醒来后,不会怪他破坏了她的完美娇背就好。而紧接着,他也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势,同样用木灰添在伤口处。那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疼。
随后,他察觉到吕芳菲正在微微发抖,似是受不住密洞的寒冷,心中犯难了。
此处密洞虽隐秘,虽不会被匈奴人发现,但他可不敢生火给吕芳菲取暖啊!要是长时间生火,浓烟就会传出洞外,他们的藏身处就会暴光了。
无计可施下,张扬只得将吕芳菲拥紧入怀,以自己的体温为吕芳菲取暖,希望能撑到吕芳菲虚弱的身体恢复。
入夜后,山脚下,吕蒙坐于大帐中,听着各路搜山将领的回报后,脸色难看至极。
“砰!”他大怒拍案,冷声喝骂道:“废物!全都是没用的废物!这座山才多大,你们千人搜了一天,居然还空手而回?”
众将领惭愧底头,谁也不敢出声,也无言反驳。千人搜山,居然搜一天都搜不到张扬和吕芳菲,怎么都说不过去了。
吕蒙看着众将领的苦脸,没好气的吐了口浊气,无奈挥手道:“哎!算了!命人守住山各处山脚,等明日再搜吧。如到明日,你们还一无所获,就提头回来见本神使吧!”
众将领听得心惊,纷纷惶恐退去了。
这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山洞中,吕芳菲的状况越来越差。她的身体忽冷忽热,全身发抖得越来越强烈,口中不断迷糊的低唤道:“张扬,人家……人家好冷,好冷啊!抱紧人家嘛!抱紧点!好冷啊!”
张扬听得眉头深皱,即无奈又担忧。他已将吕芳菲抱得很紧,如在紧些,恐怕吕芳菲就会被他给活活抱死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知道,吕芳菲定是伤口感染,发高烧了。如果再不想办法降烧,吕芳菲极可能有生命危险。但现在被围困在山中,他该去那找降烧的药给吕芳菲呢?他可不是中医,可不会去采草药啊!
没办法下,张扬只能想出一个办法,只有让吕芳菲多出汗,才有可能退烧。于是,他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让吕芳菲躺在他的身上,避免地寒气渗进吕芳菲体内。
接着,他就将自己的所有衣服紧包住吕芳菲,希望能帮吕芳菲逼出些汗来。可是,貌似他这笨办法没用。吕芳菲的身体越来越烫,就似个大火炉般,偏偏就是不出汗。
看着这般结果,张扬心下急得不行,更忍得极艰难。
此时的吕芳菲,身体火热,口中不断发出的迷糊娇吟,娇躯更是在他身上诱惑扭动。这种种的诱惑,都在深深的引动起他心中火焰,让他的心理防线快要失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