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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3-1江晨语)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一边不放松文科的学习,一边恶补理科,尤其是数学,那是我最需要海补的一门,现在的张毓秀反而更主动的找我,问我有什么不会的,这让我的同桌很是羡慕嫉妒恨。张毓秀会不厌其烦的给我讲解,当然我也会耐心的给她补习文科,尽我最大的努力毫不保留的我把所知道的的讲给她,相对而言她轻松很多,因为她的成绩很好的,而我却需要补习的却很多,后来我的时间实在不够用,慢慢的买杂志和报纸就由张毓秀去做,而我就会把这省下来的时间来补习功课,然后再抽空选文章,张毓秀也会帮着选,我们的接触越来越多、越来越亲近,我们在互相帮助,爱情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无声无息的发芽、成长,捂也捂不住,挡也档不住,似有似无、若即若离、如影随形、跬步不离。

我品尝着学习的孤独和寂寞、苦闷,同时也享受着爱情的美好和滋润、喜悦,我的世界很坏,同时也很好,在这痛并快乐着的煎熬和忍耐中体味着我的生命,感触很多,感概颇深,但却无法用我懦弱的笔和拙劣的文字记录下,我错过了我那时候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很多很美好的灵感也烟消云散,我只觉得自己也变成了考试机器,拼命的转,不敢停,不会停,转,拼命的转,高速的旋转……。

就这样转眼之间到了春节,放假前的一天整个学校变成了菜市场,喧闹无比,杂乱无章,也许更像是胜利大逃亡。我们几个好友聚在教学楼的最高层,看着同学们急不可耐回家的样子,觉得所有人怎么那么的肆无忌惮、嚣张跋扈,平时都是文质彬彬、弱不禁风的,现在都变了一个人似的,这角色转变也太快了吧,会不会人格分裂?

校园里满地的废纸、试卷仿佛在诉说着青春期的彷徨。

张毓秀说:那是不安分的心被压抑太久后的释放和反弹。

赵洋说:那是青春期过剩的荷尔蒙在体内作祟。

Y同学说:那是熬过黑暗看到黎明时的兴奋。

阿东说:那是期待了很久的假期却迟迟不到但又突然到来时的不知所措和慌张。

我说:那是本该有的青春被夺走后又失而复得时的狰狞和狂热。

其实早就有人说过:这是焦虑、不确定、偶尔疯狂却无比纯粹的岁月,但却无比真实。

大家一瞬间集体变得深沉起来,说完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不到半个小时,校园一瞬间就变得落寞了,像一个温柔的母亲静静的睡着了。

我们也各自回家了,期待着即将带来的假期,希望假期慢点结束,希望新学期慢点来到。

除夕夜的那天晚上,我先给我所有的同学都通了电话拜年,最后才给他们几个最要好的通话,只有赵洋家的电话没有人接,最后一个给张毓秀打电话,我们聊了很多,最后我们约定明天出去逛庙会,整个晚上我都很开心、兴奋,手舞足蹈,电视放的节目我看了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记住,我的反常让家人非常不满,影响到他们看节目了,他们一致认为这个熊孩子又发病了,结果我被驱离客厅,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觉得无聊就拿起杂志看,前一段时间忙着恶补理科,看杂志的时间少了,正好趁次机会把没有仔细看的杂志好好看看。看了几本杂志感觉眼疼,就想起来给张毓秀再打个电话,想她了,我在电话中告诉张毓秀说我想她了,想去她家找她,她就是不说她也想我了,还严厉警告我不让我去找她,害怕她爸爸妈妈揍我,我知道她是在逗我玩,我说你要不说想我我现在就她家敲门,她逼不得已说也想我,我这才挂了电话,我又是跳又是唱,姐姐跑到我屋里制止我。

姐姐:神经了?又唱又跳,有什么开心事?

我:没有呀,和以前一样。

姐姐:你是不是恋爱了?

我:没有,和谁恋呀?

姐姐:不对,肯定有问题。你不说是吧,我告咱妈,看咱妈怎么收拾你?

我:我没有做,我怕什么?随你便。

姐姐:是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我:什么第一个第二个?你说什么呢?不明白。

姐姐:我都看到了,你都看和那个小女生在一起了。

我:在哪里?

姐姐:喏,喏,你看承认了吧。我诈你呢。

我:只不过就是她帮我补习功课,我也帮她补习功课,互帮互助而已。

姐姐:我知道了,是第一次来那个,瘦的那个美女,叫什么秀来着。

我:她叫张毓秀。还说呢,上一次赵洋来的时候,你说什么“又换了”,你也太不会讲话了。

姐姐:那天是我随口说的,没有多想。

那元旦那天,你怎么和赵洋到一块儿了?还在人家里吃饭?我洗你的衣服,裤子后面全是泥,连上衣外套后面也是泥,你们去哪里玩了?一会儿张毓秀一会儿赵洋,你可不能乱来。

我:你比咱妈妈还唠叨,我没有乱来,我和赵洋是好哥们、好兄弟,从初中到现在一直都是,至于张毓秀嘛…。。你知道的。

姐姐:那最好,可别对不起人家,两个都不错,臭小子有眼光。

我:那是,我是谁,我是你弟弟,能差吗?

出去吧,我还学习呢。别烦人了。

一聊到张毓秀我就会莫名其妙的高兴,好像我原来只有黑白色的枯燥世界突然变成了色彩斑斓、五彩缤纷的多彩世界,原来我的世界也可以这么的精彩夺目。

晚上我再一次失眠了,一直到了很晚才睡着,第二天一大早就坐公交车去找张毓秀,我和张毓秀去了庙会,在人山人海中,我们和大家体会着节日的快乐,我又一次,对,是又一次梦游了,幸福的我久久不愿意回到现实,和张毓秀在一起我才知道了什么叫快乐。我们整整玩了一天,直到下午四点多才把张毓秀送回家,然后我才回家。

整个假期,我和张毓秀都在一起,不过不是出去玩,而是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学习,她帮我补习理科,我就帮她提高文科,整个假期过的很充实,很愉快。

在去学校的路上,我们打赌,我说学校一定有人在学习,张毓秀说肯定没有,结果当我们把整个高三教学楼的各个教室查了一遍,真的有学生在学习,张毓秀问我我怎么知道的,我随口说元旦放假那天我来学校就有很多学生在学习,猜想现在应该也有学生在学习。张毓秀说元旦的时候赵洋也来学校了,是赵洋告诉她的,我说是吗,我赶紧把话题岔开,害怕我和赵洋去XX四中偷资料的事被张毓秀发现。

学习累了,我和张毓秀就把书桌和凳子搬到教室外的屋檐下,晒着阳光聊天。

张毓秀:听赵洋说,你中考的时候就是用最后两个月的时间努力考进我们现在的学校的,这事是真的吗?

我:别听她胡说八道,我一直是好学生,一直都是努力学习的好学生,“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说的就是我这样的好学生。

张毓秀:你是好学生?我不信。好学生不会进校不到一星期就被通报批评。

我:那还不是被阿东拖累的,非要拉着我去打乒乓球,结果被班主任批评了,我替阿东鸣不平就和班主任理论,后来就被班主任送到教导处接受再教育,完了还被全校通报批评,我一直是好学生,从不乱来。

张毓秀: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看都能看出来你从小就不是善茬,经常调皮捣蛋的那种。

我:既然赵洋都跟你说了,我也就不厚颜无耻了,实话实说吧从小学开始很多老师都不太喜欢我,可能是我不太老实,不够安静吧。老师们总是批评我,我挨了批评就会惹祸,所以经常让我请家长,不过还好我爸爸妈妈从来都不计较我的过失。

张毓秀:嗯,能看出来,叔叔阿姨挺开明的。

可是你如何做到在那么短的时间考上我们现在的学校?我都不敢想象,那得付出多大努力呀。

我:其实,也不算很难,当然了赵洋帮了我很多,我必须如实给你说清楚,那时候我不认识你,只能让赵洋帮我了,你别生气,还有我请你一定相信我一直把她当成哥们。

张毓秀:我有什么好生气的?管我什么事?

我:怎么不管你的事?要是你因为这个不理我、不喜欢我,那我不得冤死呀?

张毓秀:臭贫!可是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怎么做的?毕竟时间太短了,两个月了才。

我:那不是心里有个目标吗?自从在这里遇见你之后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和你在这里一起读书,就是这个信念一直支撑我努力的学习,最后还好运气好就被录取了。

张毓秀:我们都是准备了三年,可是你只用了两个月,看你现在轻描淡写的,我想当初你一定付出了很多,想想我觉得挺心疼你的,可惜那时候我不认识你。

我:那现在心疼我也来得及,要不你亲我一下算是犒劳?

张毓秀:滚,流氓,我走了。

我:你都说了我付出了很多,心疼我,难道我就说一下都不行?就是说一下而已,又不是来真的。

张毓秀:那你正经点儿。

我:好的。

张毓秀: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你好像也蛮聪明的,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脑子拿过来给我,那我就不用害怕考试考不好了。

我:想要,我给你就是,包括我的心都可以给你。

张毓秀:真的?

我:必须是真的。

张毓秀:我明白你的心意,我懂。

我:我也明白你的心意,我也懂。等高考结束了,一切就好起来了。

张毓秀:到那时候,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我吗?

我:一定会的,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你出现,我一定加倍的爱你,让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这一句算不算不正经?要是算,我就收回来了。

张毓秀:你敢?你要是敢收回去,我就灭你了。你不会骗我吧?这话你没有和别的女孩子说过吧?

我:没有,我可以摸着良心,按着《圣经》发誓,没有,绝对没有。

张毓秀:我信你。

我要再次严正警告你以后你不准用这么柔情的眼神看别的女生,听到了没有?

我:一定,这样的眼神只属于你。以后我对别的女生横眉冷对。

张毓秀:最近你有没有发现老师们好像没有以前那么严了?和蔼了许多。

我:没有啊,他们对我总吹胡子瞪眼的,我一点儿没有感觉到和蔼,还是和以前一样一脸的苦大仇深。

张毓秀:不会吧,至少语文美女老师对你一直都不错,他们都说老师喜欢你,和你很般配呢。

我:听他们在那里胡扯吧。哎,不是,你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八卦了?不学好的,尽学不好的。谁说的,看我不抽她,抽的她满地找牙,只看见星星看不到太阳。

张毓秀:我也觉得你们很般配,才子配佳人,郎才女貌,绝佳一对。

我:真的?那我就不要你了,我现在就去找美女老师去,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姐弟恋加师生恋。

张毓秀:你敢?你个花心大萝卜。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我:是你说的我们是绝佳一对。

张毓秀:我能说,你不能去做,连想都不能像,否则就是辜负我、对不起我。

我:你这样我很开心。

张毓秀:我都生气了,你还开心?你是故意气我。

我:不是,你生气说明你在乎我,你吃醋说明你心里有我。

张毓秀:知道,你还气我。

我:你在乎我,你心里有我,我怎么舍得让你生气呢?在我心中不管是生气还是不生气你都是最美的,但我更愿意让你笑,笑起来就像花一样,永远不凋谢的花。我希望我能有机会用心呵护这朵花一辈子。

张毓秀:你就会说甜言蜜语哄我开心。

我:那我将用我今生余下的时间来证明我不是随便说说而已,这是发自内心的真诚承诺。

《仓央嘉措说》

我是全世界所有的男人

你是全世界所有的女人

我爱你理所当然

我是你全部的真相

你是我唯一的幻想

你爱我理所当然

我是你的四维、上下

你是我的过去、未来

我们相爱理所当然

虚空可以作证

我们的爱

比死亡还要理所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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