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儿,本王从来都未曾想过要纳了青莲,本王只是当她如妹妹一般。”
妹妹,榕瑾儿一声冷笑,“王爷,您当她是妹妹,她当您是哥哥了吗?她一心想要嫁给你,甚至当您的王妃,如若王爷应允,本王妃的位置让给她也未尝不可。”
雲凌曦闻听此言,眼中泛起了红血丝,他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槿儿,什么让给她,当本王的妻子不好吗?为什么要让给别人,是不是你还要像前几次一样动不动就逃开,不管本王同不同意,你就要这样消失在本王的生活里?”
“雲凌曦,你赶紧给我起开,你弄疼我了。”榕槿儿在她身下扭动着身子,他好像着了魔一般,死死的将她压在身下。他的眼中满是怒火,他的嘴唇狠狠的朝着她的嘴上咬了下去,她痛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他见她流淌的泪珠,他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般,他用力,甚至是用了全部的力气将她的嘴唇吸允在自己口中,如果说刚才是咬,那此时此刻便是无尽的温柔。他的舌头轻轻掰开她的牙齿,舌头缠绕在她的口中与之纠缠。
两个人不知道缠绵了多久,榕槿儿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散架了,这个家伙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折腾了他一整晚,到天亮还跟没事人似的起身去上朝,只是苦了榕槿儿,一动全身酸痛的要死,再一看自己身上,那个该死的家伙,竟然在她身上种满了草莓。
她记得昨晚缠绵之余,他在自己耳边竟然说,他这辈子只爱她一个女人。榕槿儿捂着被子,嘴里不停的嘟囔没完,“谁稀罕那”。
眼下,这府中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想和自己抢老公的女人,她怎么都是那么别扭,难道就让其在府上,然后自己日日见到碍眼吗?
榕槿儿此时还赖在床上不肯起床,“本小姐要见王妃,你们这群该死的奴才快给本小姐让开。”
榕槿儿赖在被子中,这大清早,这么大声,榕槿儿能装听不见吗?不过那个女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管她府上的丫头叫奴才,弄得好像她才是王府里的女主人才是。
“你们这群该死的奴才”只听啪的一声异常响亮。
“我C当我家没人了是不是。”榕槿儿掀开被子穿上里衣胡乱抄起一件衣服便抬脚往门外走。
院内,只见新来的丫头小燕正跪在地上,脸上有一个很红的巴掌印。她朝着地上跪着的小燕扫了一眼,脸上的怒气顺增。
“欧阳小姐,看来你还摆不正自己的位置,这里是凌曦王府,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出手打我府里的人。”
“王妃姐姐,这话就不对了,本小姐是为师兄整肃下这府中的规矩罢了。”
榕槿儿双手背在身后,一脸呆萌。“本王妃再说一遍,我从来都没你这号妹妹,请欧阳小姐没事不要乱认亲戚。”
“还有,这王府本王妃才是当家女主人,欧阳小姐请你自重身份,别动不动就手贱,若再有下次,就算是王爷的师妹,本王妃也让人把你请出府去。”
欧阳青莲一脸不屑,“我要是王妃姐姐,就不这么做,本小姐现在唯一的亲人只有师兄一人,王妃姐姐认为师兄会把我扔出去不管吗?”
是啊,自己倘若真的把她丢出去,他真的会不管吗?呵呵、、、、、
“不管王爷管不管,倘若再让我知道你在我府上动手,那就别怪本王妃,谁的面子都不给。”
说完,榕槿儿转头便朝着屋内走去,转身之际还留下一句话,“把欧阳姑娘给本王妃请出去,若在踏进北院,将其打出去。”
欧阳青莲这一大早便跑来北院,乃是自己有几日未见师兄了,师兄的书房也被侍卫严密把守着,自己就算想进去侍卫也不给自己进去。她知道师兄定然是为了这个女人,这才疏远自己的,她的脸上只有两个字扭曲。
她欧阳青莲偏偏不信,她和师兄如论如何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早早便是她欧阳青莲认定的夫君,如今有人鸠占鹊巢,那她不介意亲手了结了这一切,好让师兄安安分分的娶了自己,想到此,她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隐逸阁
“什么?”起源一脸惊讶!
“是的,属下再三确认过了。”
“好了,你先退下去吧,此事容我禀报后在决定接不接。”
“是,属下告退。”
起源从怀中拿出哨子放在口中吹了两下,不多时一名身穿黑衫的男子便出现在起源面前。
起源将自己写好的纸条交于眼前这名黑衣男子道,“交给大小姐。”
黑衣男子接过纸条,一闪身人便消失在起源身前。
起源抬头朝着空中望去,这世道当真是对大小姐不公平,他曾一直在她身边守护着她,她的一切自己都看在眼里,这样的大小姐,王爷如果你不好好珍惜,那便再也得不到她。
倒是榕槿儿接到起源传递的消息她没有生气,反而是一脸冷笑。想不到,这一个两个都找自己的组织来杀自己,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不过,她还是通传消息接下此单。钱自己不赚也会让别人赚了去,还不如让自己赚了呢。
暗卫走后,榕槿儿一个人愣愣的坐在窗前,她瞧了眼天上的月亮,依旧是这般明亮和家乡的月亮一样,她有些厌倦了这勾心斗角的生活,她甚至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好了,可是她知道她现在有了子陵和依依,她不能就这么轻易的离开。或者如果有一天雲凌曦不在爱自己了,她或许会带着依依和子陵离开这个让她有些伤心的地方。
夜,微风阵阵,她的心有些无依无靠,她只有让自己变的更强,才能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时代里得以生存。
她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从这日后,她每日清晨也不赖床了,每日都是早早起床便带着雲子陵和雲依依在树林中练剑。每晚他依旧住宿在自己身旁,就这样,她就知足了。
这日,榕槿儿和平日一样,早早的带着雲子陵和雲依依手持宝剑朝着树林走去。
“你们听说没有,府里住着的那位姑娘好像要被王爷抬为侧妃了。”
“你这个长舌妇,你听谁说的。”
“什么长舌妇,千真万确的事,我亲戚的女儿就在那姑娘院中,她跟我说的,千真万确的事。还说王爷亲口许诺的,那还能有假。”
榕槿儿闻听几个老嬷嬷在那嚼舌头,她的身子忍不住晃荡了下,若不是雲子陵在身后扶住了她,她也许会倒下。
他终究是娶了她,榕槿儿脸上只有一抹苦笑,这就是她用生命爱着的男人那,连一句交代都未曾给自己,就要娶了别人。曾经他娶了别人她离家出走,他都忘了吗?他明知道自己不能容忍这般行径,他却依旧独断独行,看来她在他的心目中远远没有他所谓的师妹重要不是吗?
“娘亲,孩儿去和父王说。”雲子陵看着娘亲脸上的表情,心中竟然异常的愤怒,那个女子,他怎么都看不顺眼,没想到如今父王还要纳了她。更可气的是,娘亲竟然好像根本不知情一般。
榕槿儿一把拉住雲子陵的手臂道:“别去问,也别去管,此事权当不知晓。”
“娘亲”雲子陵还想说什么,但是只是张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