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榕槿儿轻声冷笑,真的爱吗?
夜幕降临,榕槿儿收起拿在手中的藏书,缓慢的将书放在枕下。
她一直在等他解释,结果这么晚了人家也没见个人,榕槿儿只是无力的摇摇头,看来这靠谁都不能靠男人。
果然,一连半月雲凌曦也不曾在自己身前出现,她的心都在狠狠的抽搐当中。
“慕青,派人去看看王爷最近都在干什么?”榕槿儿对着空气道。
空无一人的屋子内只荡漾着一个字,“是。”
“娘亲,娘亲”这雲依依还未曾进屋便在院子里开始呼喊上了,榕槿儿拿着这个女儿真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还好养在自己身边可以慢慢调教。
这个小丫头,才三岁而已,便长了一副无公害的小脸,长大后肯定是个大美人。只有雲子陵,这一脸冰冷,长大后哪家姑娘敢靠近啊!
这雲依依不管不顾的进门便往榕槿儿怀里钻,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
“依依,最近功课怎么样。”
“娘亲,依依可乖可乖喽哦!父王还说带依依出府去玩呢!只是父王迟迟没有兑现承诺,还以为父王在娘亲院中呢。”
“那依依去书房找找!”
雲依依撇着小嘴,“依依才不去呢,父王书房里有个姑娘,好生讨厌,非要依依叫她母亲,依依不从,她还要打依依呢,依依不敢去书房找父王。”
这小孩子的心性都是纯真的,更加不会说谎骗人,没想到欧阳青莲敢欺负她的女儿,她NN的,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吗?
雲凌曦你个死男人,竟招惹这种桃花债,这都第多少个了,哪次不是自己给她擦屁股,你DY的,老娘跟你没完。
书房
榕槿儿不顾门口金钰的阻拦一脚踢开了书房大门,此时,榕槿儿被眼前所看到的惊呆了自己。
只见欧阳青莲正手持点心喂向雲凌曦,而雲凌曦则张着嘴准备接。
榕槿儿见此眼睛都放光了,“雲凌曦你TM的,老娘还没死呢,你们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等我龌龊之事。你不是人!”
雲凌曦万万没想到,她会突然闯进书房,他的动作显得尴尬。反倒是欧阳青莲,一副风轻云淡的磨样。
“哟,王妃姐姐这是作何,这王爷的书房恐怕也不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吧,姐姐这样岂不是打了王爷的脸面吗?”
榕槿儿走上前去,一把将欧阳青莲推到一边,手直直的指向雲凌曦。“你说,这好好的日子,你是不是不想过了。”
面对榕槿儿的指责,他有些心虚,他从来不曾想过放弃现在的日子,他有妻有子女。
“槿儿,你听我说,师傅临终前将师妹托付与我,我岂能做这种忘恩负义之事。”
“忘恩负义,王爷的意思是准备娶这位姑娘喽!”榕槿儿一脸不悦,简直是想活寡了他。
还未等雲凌曦言语,欧阳青莲便上前一把拉住雲凌曦的手臂,“师兄,师兄,你真的要娶莲儿吗?”
雲凌曦被欧阳青莲的言语弄的不知说什么好了,他、、、从未有此想法啊!
“王妃,本王从未想过纳妾。”他一脸严肃的应声道。
榕槿儿则一脸不屑,“王爷是真的不想纳妾吗,既然不想纳妾,为何关起门来在屋子里做这等事情,难道王爷不知什么是男女有别吗,更何况这位欧阳姑娘好像也未婚配。”
欧阳青莲被眼前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气的怒火中烧,她本身就是个还未长大的孩子,哪里懂得什么收敛。“哼、、、师兄说不纳妾,可是没说不能娶妻,本小姐可是师兄十年前便定下的凌曦王妃,这是谁也没法改变的事情,师兄,难道你想让我爹死不瞑目吗?”
这话说的真叫漂亮,榕槿儿一脸扭曲,这不就是再说她榕槿儿才是妾吗?
“欧阳姑娘真是不谦虚啊,难道你不知道这王府里已经有了正妃吗?你是个什么东西本王妃不管,但是本王妃告诉你,我才是皇上亲封的凌曦王妃,入了皇家的官档,就算你和王爷定了亲又如何,首先打本王妃这,那就是一句废话。况且王爷那是还年幼,怎能作数呢?欧阳小姐你说对不对。”
欧阳青莲被榕槿儿的话气的脸一红一白的,她才是和师兄定亲的人,这个王妃她是坐定了。
欧阳青莲委屈的小脸瞬间眼泪恒流,“师兄,你看你看那。”
雲凌曦被这两个人吵的头痛欲裂,他不能对不起师傅,也不能对不起槿儿,他现在才是真真的两头为难那。
“师兄,你忘了你答应爹爹会照顾莲儿一辈子的嘛!爹爹现在去了,莲儿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要是不要莲儿,那莲儿便只有随着爹爹去了。”
荣金额双手背在身后,站在桌前。“装可怜谁不会,”榕槿儿不屑的轻声道。
“够了”
只见雲凌曦双手实打实的拍在桌上,脸上一脸怒气。
“槿儿,青莲好歹也是本王恩师的女儿,你当真容不得她?”
他的一举一动,深深的伤到了榕槿儿,这是他第一次为别的女人和自己发火,难道说自己真成了人家的小三?
“雲凌曦,你要想娶她便休了我,否则有我一天,你休想让她进门。”
榕槿儿撂下这样一句话,便怒气横冲的朝着门外走去。
书房内的欧阳青莲则不停的摇晃雲凌曦的手臂,“师兄,你看她。”
雲凌曦手轻轻的揉了揉头,“青莲,本王除了槿儿是不会纳妾的,更不会娶你入门。虽然如此,本王会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照料。”
“师兄,莲儿不要当你的妹妹。莲儿是喜欢你的,莲儿要给你当王妃,莲儿要给你当王妃。”一边说着一边往雲凌曦怀里钻。
雲凌曦手狠狠的朝着她推了一把,“青莲,本王的王妃只有榕槿儿,日后休得再提儿时那玩笑之语。”
此时的书房内,只留下欧阳青莲独独的站在桌前,师兄竟然说那只是儿时的玩笑之语,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四溢的任其流淌。
她手狠狠的握在衣袖之中,都是那个贱女人,否则师兄怎么会这样对自己,她不甘心,她不要做他的妹妹,她要做他的女人,独一无二的女人。
夜晚,榕槿儿都上床安寝了,这雲凌曦像幽灵一样站在自己床前。
榕槿儿本就是练武之人,有点响动她便睁开眼睛小声道:“谁”。
雲凌曦见她要去拔剑,便木讷的应声道:“是我”。
榕槿儿朝着他白了一眼,手中的剑刚拔出一半便又插了回去。
“这大半夜的,王爷怎么有空来我房里了。”
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语气,他知道她还在生自己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