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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胜在胆略,胡雪岩想做太平军的生意(1)

喜事心事

一个多月以后,刘不才重回上海,他的本事很大,为胡雪岩接眷,居然成功。可是,全家将到上海,胡雪岩反倒上了心事,就为借了“小房子”住在一起的阿巧,身份不明难以处置,只好求教七姑奶奶。

“七姐,你要替我出个主意,除你以外,我没有人好商量。”“那当然!小爷叔的事,我不能不管。不过,先要你自己定个宗旨。”

问到胡雪岩对阿巧姐的态度,正是他的难题所在,唯有报以苦笑:“七姐,全本西厢记,不都在你肚子里?”

七姑奶奶对他们的情形,确是知之甚深,总括一句话:表面看来,恩爱异常,暗地里隔着一道极深的鸿沟。一个虽倾心于胡雪岩,但宁可居于外室,不愿位列小星,因为她畏惮胡家人多,伺候老太太以外,还要执礼于大妇,甚至看芙蓉的词色。再有一种想法是:出自两江总督行辕,虽非嫡室,等于“署理”过掌印夫人,不管再做什么人的侧室,都觉得是一种委屈。

在胡雪岩,最大的顾虑亦正是为此。阿巧姐跟何桂清的姻缘,完全是自己一手促成,如今再接收过来,不管自己身受的感觉,还是想到旁人的批评,总有些不大对劲。在外面借“小房子”做露水夫妻,那是因为她千里相就于患难之中,因感生情,不能自己,无论对本身,对旁人,总还有句譬解的话好说,一旦接回家中,就无词自解了。

除此以外,还有个极大的障碍,胡太太曾经斩钉截铁地表示过:有出息的男人,三妻四妾,不足为奇,但大妇的名分,是他人夺不去的,所以只要胡雪岩看中了,要回家则可,在外面另立门户则不可。同时她也表示过,凡是娶进门的,她必以姐妹看待。事实上对待芙蓉的态度,已经证明她言行如一,所以更显得她的脚步站得极稳,就连胡老太太亦不能不尊重她的话。

然而这是两回事。七姑奶奶了解胡雪岩的苦衷,却不能替他决定态度,“小爷叔,你要我帮你的忙,先要你自己拿定主意,或留或去,定了宗旨,才好想办法。不过,”她很率直地说,“我话要说在前头,不管怎么样,你要我帮着你瞒,那是办不到的。”

有此表示,胡雪岩大失所望。他的希望,正就是想请七姑奶奶设法替他在妻子面前隐瞒,所以听得这句话,做声不得。

这一下,等于心思完全显露,七姑奶奶便劝他:“小爷叔,家和万事兴!婶娘贤惠能干,是你大大的一个帮手。不过我再说一句:婶娘也很厉害,你千万别惹她恨你。如果说,你想拿阿巧姐接回去,我哪怕跑断腿,说破嘴,也替你去劝她。当然,成功不成功,不敢保险。倘或你下个决断,预备各奔东西,那包在我身上,你跟她好来好散,决不伤你们的和气。”

“那,你倒说给我听听,怎么样才能跟阿巧姐好合好散?”

“现在还说不出,要等我去动脑筋,不过,这一层,我有把握。”

胡雪岩想了好一会,委决不下,叹口气说:“明天再说吧。”

“小爷叔,你最好今天晚上细想一想,把主意拿定了它。如果预备接回家,我要早点替你安排。”七姑奶奶指一指外面说,“我要请刘三叔先在老太太跟婶娘面前,替你下一番功夫。”

胡雪岩一愣,是要下一番什么功夫?转个念头,才能领会,虽说自己妻子表示不禁良人纳妾,但却不能没有妒意。能与芙蓉相处得亲如姐妹,一方面是她本人有意要作个贤惠的榜样,一方面是芙蓉柔顺,甘于做小服低。这样因缘时会,两下凑成了一双两好的局面,是个异数,不能期望三妻四妾,人人如此。

七姑奶奶要请刘不才去下一番功夫,自然是先作疏通。果然自己有心,而阿巧姐亦不反对正式“进门”,七姑奶奶的做法是必要的。不过胡雪岩也因此被提醒了,阿巧姐亦是极厉害的角色,远非芙蓉可比。就算眼前一切顺利,阿巧姐改变初衷,妻子亦能克践诺言,然而好景绝不会长,两“雌”相遇,互持不下,明争暗斗之下,掀起醋海的万丈波澜,那时候可真是“两妇之间难为夫”了。

这样一想,忧愁烦恼,同时并生,因而胃纳越发不佳。不过他一向不肯扫人的兴,见刘不才意兴甚好,也就打点精神相陪,谈到午夜方散。

回到“小房子”,阿巧姐照例茶水点心,早有预备。卧室中重帷深垂,隔绝了料峭春寒,她只穿一件软缎夹袄,剪裁得非常贴身,越显得腰肢一捻,十分苗条。

入手相握,才知她到底穿得太少了些。“若要俏,冻得跳!”他说,“当心冻出病来。”

阿巧姐笑笑不响,倒杯热茶摆在他面前,自己捧着一把灌满热茶的乾隆五彩的小茶壶,当做手炉取暖,双眼灼灼地望着,等他开口。

每天回来,胡雪岩总要谈他在外面的情形,在哪里吃的饭,遇见了什么有趣的人,听到了哪些新闻,可是这天却一反常态,坐下来不作一声。

“你累了是不是?”阿巧姐说,“早点上床吧!”

“嗯,累了。”

口中在答应她的话,眼睛却仍旧望着悬在天花板下,称为“保险灯”的煤油吊灯。这神思不属,无视眼前的态度,在阿巧姐的记忆中只有一次,就是得知王有龄殉节的那天晚上。

“那哼啦!”她不知不觉地用极柔媚的苏白相依,“有啥心事?”

“老太太要来了!”关于接眷的事,胡雪岩很少跟她谈。阿巧姐也只知道,他全家都陷在嘉兴,一时无法团圆,也就不去多想。这时突如其来地听得这一句,心里立刻就乱了。

“这是喜事!”她很勉强地笑着说。“喜事倒是喜事,心事也是心事。阿巧,你到底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她明知故问。胡雪岩想了一会,语意嗳昧地说:“我们这样子也不是个长局。”

阿巧姐颜色一变,将头低了下去,只见她睫毛闪动,却不知她眼中是何神色。于是,胡雪岩的心也乱了,站起来往床上一倒,望着帐顶发愣。

阿巧姐没有说话,但也不是灯下垂泪,放下手中的茶壶,将坐在洋油炉子上的一只瓦罐取了下来,倒出熬得极浓的鸡汤,另外又从洋铁匣子里取出七八片“盐饼干”,盛在瓷碟子里,一起放在梳妆台上。接着便替胡雪岩脱下靴子,套上一双绣花套鞋。

按部就班服侍到底,她才开口:“起来吃吧!”坐在梳妆台畔吃临睡之前的一顿消夜,本来是胡雪岩每天最惬意的一刻,一面看着阿巧姐卸妆,一面听她用吴侬软语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有趣而不伤脑筋的闲话,自以为是南面王不易之乐。

然而这天的心情却有些不同。不过转念之间,还是不肯放弃这份乐趣,从床上一个虎跳似的跳下地来,倒吓了阿巧姐一下。

“你这个人!”她白了他一眼,“今朝真有点邪气。”

“得乐且乐。”胡雪岩忽然觉得肚子饿得厉害,“还有什么好吃的?”

“这个辰光,只有吃干点心。馄饨担、卖湖州粽子茶叶蛋的,都来过了。”阿巧姐问道,“莫非你在古家没有吃饱?”

“根本就没有吃!”

“为啥?菜不配胃口?”

“七姑奶奶烧的吕宋排翅,又是鱼生,偏偏没口福,吃不下。”

“这又是啥道理?”

“唉!”胡雪岩摇摇头,“不去说它了。再拿些盐饼干来!”他不说,她也不问,依言照办,然后自己坐下来卸妆,将一把头发握在手里,拿黄杨木梳不断地梳着。房间里静得很,只听见胡雪岩“嘎吱、嘎吱”咬饼干的声音。

“老太太哪天到?”阿巧姐突如其来地问。“快了!”胡雪岩说,“不过十天半个月的工夫。”

“住在哪里呢?”

“还不晓得。”

“人都快来了,住的地方还不知道在哪里,不是笑话?”

“这两天事情多,还没有工夫去办这件事。等明天刘三爷走了再说。有钱还怕找不到房子?不过——”

“怎么?”阿巧姐转脸看着他问,“怎么不说下去?”

“房子该多大多小,可就不知道了。”

“这又奇了!多少人住多大的房子,难道你自己算不出来?”

“就是多少人算不出来。”胡雪岩看了她一眼,有意转过脸去,其实是在镜子里看她的表情。阿巧姐沉默而又沉着,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然后,站起来铺床叠被,始终不作一声。“睡吧!”胡雪岩拍拍腰际,肚子里倒饱了,心里空落落地,有点儿上不巴天,下不巴地似的。“你到底有啥心事?爽爽快快说。牵丝扳藤,惹得人肚肠根痒。”有何心事,以她的聪明机警,熟透人情,哪有不知之理?这样子故意装作不解,自然不是好兆头。胡雪岩在女人面前,不大喜欢用深心,但此时此人,却成了例外,因此以深沉对深沉,笑笑答道:“心事要慢慢猜才有味道。何必一下子揭破?”

阿巧姐无奈其何,赌气不做声,叠好了被,伺候他卸衣上床。然后将一盏洋灯移到红木大床里面的搁几上,捻小了灯芯,让一团朦胧的黄光,隐藏了她脸上的不豫之色。

这一静下来,胡雪岩的心思集中了,发觉自己跟阿巧姐之间,只有两条路好走,一条是照现在的样子,再一条就是各奔西东。

“你不必胡思乱想。”他不自觉地说,“等我好好来想个办法。”

“没头没脑你说的是啥?”

“还不是为了你!”胡雪岩说,“住在外面,我太太不答应,住在一起,你又不愿意。那就只好我来动脑筋了。”阿巧姐不做声。她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胡雪岩的难处,但如说体谅他的难处,愿意住在一起,万一相处得不好,下堂求去,不但彼此破了脸,也落个很坏的名声:“跟一个,散一个”。倒不如此刻狠一狠心,让他去伤脑筋,看结果如何,再作道理。然而抚慰之意不可无。她从被底伸过一只手去,紧紧捏住胡雪岩的左臂,表示领情,也表示倚靠。

胡雪岩没有什么人可请教,唯有仍旧跟七姑奶奶商量。

“七姐,住在一起这个念头,不必去提它了。我想,最好还是照现在这个样子。既然你不肯替我隐瞒,好不好请你替我疏通一下?”

“你是说,要我替你去跟婶娘说好话,让你们仍旧在外面住?”

“是的!”

“难!”七姑奶奶大摇其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婶娘现在当家,她定的规矩又在道理上,连老太太也不便去坏她的规矩,何况我们做晚辈的?”

“什么晚辈不晚辈。她比较买你的账,你替我去求一次情,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小爷叔,你还想下不为例?这句话千万不能说,说了她反而生气:喔,已经有俩了,还不够,倒又在想第三个了!”

“你的话不错,随你怎么说,只要事情办成功就是了。”

“事情怕不成功!”七姑奶奶沉吟了好半晌说,“为小爷叔,我这个钉子也只好硬碰了!不成功,可不能怪我。”

“这句话,七姐你多交代的。”胡雪岩说,“一切拜托。千不念,万不念,我在宁波的那场病,实在亏她。”这是提醒七姑奶奶,进言之际,特别要着重这一点:阿巧姐有此功劳,应该网开一面,格外优容。其实,他这句话也是多交代的,七姑奶奶当然也考虑过,虽说预备去碰钉子,到底也要有些凭借,庶几成事有万一之望。这个凭借,就是阿巧姐冒险赶到宁波,衣不解带地伺奉汤药之劳。而且,她也决定了入手之处,是从说服刘不才开始。

“去年冬天小爷叔运米到杭州,不能进城,转到宁波,生了一场伤寒重症。消息传到上海,我急得六神无主。刘三叔,你想想,那种辰光,宁波又在长毛手里,而且人地生疏,生这一场伤寒病,如何得了?这种病全靠有个体贴的人照应,一点疏忽不得。我跟老古商量,我说只有我去,老古说我去会耽误大事。为啥呢?第一,我的性子急,伺候病人不相宜;第二,虽说大家的交情,已经跟亲人一样,但是我不在乎,怕小爷叔倒反而有顾忌,要茶要水还有些邋邋遢遢的事,不好意思叫我做。病人差不得一点,这样子没有个知心着意,切身体己的人服侍,病是好不了的。”

“这话倒也是。”刘不才问道,“后来是阿巧姐自告奋勇?”

“不是!是我央求她的。”七姑奶奶说,“她跟小爷叔虽有过去那一段,不过早已结了。一切都是重起炉灶,只是那把火是我烧起来的。刘三叔,你倒替我想想,我今朝不是也有责任?”

“我懂了!没有你当初央求她,就不会有今朝的麻烦。而你央求她,完全是为了救雪岩的命,实际上雪岩那条命,也等于是阿巧姐救下来的。是不是这话?”

“对!”七姑奶奶高兴地说,“刘三叔你真是‘光棍玲珑心,一点就透’!”

“七姐!”刘不才正色说道,“拿这两个理由去说,雪岩夫人极明白事理的人,一定没话好说。不过,她心里是不会舒服的。七姐,你这样‘硬吃一注’,犯不犯得着,你倒再想想看!”

“多谢你,刘三叔!”七姑奶奶答道,“为了小爷叔,我没有法子。”

“话不是这么说。大家的交情到了这个地步,不必再顾忌对方会不高兴什么的。做这件事,七姐,你要想想,是不是对胡家全家有好处?不是能教雪岩一个人一时的称心如意,就算有了交代!”

刘不才的看法很深,七姑奶奶细想一想,憬然有悟。然而她到底跟刘不才不同,一个是胡家的至亲,而且住在一起,这家人家有本什么“难念的经”,当然他比她了解得多。因此,七姑奶奶觉得此事要重谈了。

“刘三叔,你这句话我要听,我总要为胡家全家好才好。再说,将来大家住在上海,总是内眷往来的时候多。如果胡家婶娘跟我心里有过节,弄得面和心不和,还有啥趣味?只有一层,我还想不明白,这件事要做成功了,难道会害他们一家上下不和睦?”

“这很难说!照我晓得,雪岩夫人治家另有一套,坏了她的规矩,破一个例,以后她说的话就要打折扣了。”

“小爷叔说过的:‘只此一遭,下不为例。’将来如果再有这样子的情形,不用胡家婶娘开口发话,我先替她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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