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一听,眉头也同时一挑。
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清楚,这个花萱冷乱在这里把什么脉,把孤独慰弄成这般是何居心,云浅突地冷冷瞪向花萱冷。
花萱冷见状,嘴角一挑,算是对着云浅示威,他就是想看云浅被孤独慰死死的管住的模样,叫你乱跑,跑窜。
“这是怎么回事?”孤独鸿看着他们一副紧张的神色,又说到什么“胎儿”的事情,不禁扬眉问道,声依旧冷然。
孤独慰紧拥住云浅,淡然的看了孤独鸿一眼并没有解释的打算,也没有必解释的打算,云浅是男是女已经不重要,更可能的,孤独慰希望云浅是女人的身份要到他们大婚那一天再来揭晓会更好。
“卢国太子,术国太子,你们的胆子好大,竟敢公然如此抢朕的浅儿……”寒光一闪间,孤独慰的阴寒已经对峙上两人。
几个男人再一次聚首在这里,依然是为了一个人而来,他们同样的强势,同样想要不顾一切的得到那个叫做云浅的人。
云浅被花萱冷摆了一道,心中到是平静得很,只是这一次花萱冷这般说话,怕是以后可有得苦头吃了。
“哼。孤独慰,站在卢国的境内里,你以为凭着你们几个人就能闯得出去……”放下那个“胎儿”的震惊,西楼陌有些苍白的唇往上一挑起,冷笑道。
孤独鸿就静静的站在他们的身侧,态度已经十分的明显,他要护浅儿一生安全。
戚蕴锦只是冲着孤独慰冷冷的一哼,没有放出什么狠话,狠,是要用实力来说的,而不是嘴上。
同样出色的男人,对峙的气息渐为压抑起来,再加上中间不断的吹来阵阵的腥味,杀气顿起……
“那就试试看……”孤独慰的语气森冷,霸气十足的劲从身上散发出来,这才是真正的王者之势。
护住心爱的人,与两国的太子对峙上。
阴凉的风吹过众人的衣,带起了衣带,刮过了他们的脸……
一场血战一触即发!
在他们没有任何的准备下,一条红影从上空中窜飞了下来,身后紧跟着是十名蒙面白衣女子飞身抬起一个白色纱幔帐轿,凌空跃来,十分的有梦幻感,那是罗刹门十大侍女,水秋怜虽然将罗刹门给了孤独鸿,但是这十大侍女还是属于她的,一生一世只忠于她,只听令于她。
看着这些人的到来,众人都大愣。
云浅从孤独慰的怀中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落下的红衣女子,心一跳动。
在这种时刻,这个女人的到来让人十分的怀疑她的动机,只要有这个女人出现的地方总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云浅的眉一挑,将唇抿成一条线,默然的看着她们落下来。
这样的功底,这样的凌空抬人,那要多深厚的内力才行,这十名少女不比沁兰差到哪里去,令人心惊啊。
云浅第一次见到这十名少女,其他更是没有见过,就连身为现罗刹门门主的孤独鸿也从来不知道这十分侍女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从来只听说罗刹门有十侍女,可这还是他们头一次见过这样的阵式。
看到这样的阵式不得不让人防备起来,特别是云浅他们这一些人,隔着一个大国边境,没有任何的增援,他们纵使高手再怎么多,也无法同时对付这些人。
红衣一落,正朝着花萱冷而来。
他们的视线都统一望着那十侍女抬起的花纱轿子,准确的说,那里边的人才是他们真正想知道的。
如此的神秘到来,如此的动作让云浅想到了他们到来的那日里,水秋怜所说过的话,那里边的名含其谁云浅也有所猜测,只是,那个人真的……
水秋怜红衣袖一摆间,眼神交会而来。
“请神医帮在下救治一人!”水秋怜带着请求的意思看向云浅身侧的花萱冷。
听到神医两字,不知道花萱冷身份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那个人竟然是传说中的神医,会不会太年轻了些?
对于花萱冷的身份他们的确是应该怀疑,谁叫眼前的这个人如此的年轻,就与他们一般年纪竟已名扬天下的神医了,如果云浅的名号一样响亮。
云浅对于花萱冷的实际年纪到是没有什么觉得惊讶,人的阅历不是年纪就可以决定的,这里边的一些是需要真的经历来证明着一个人。
花萱冷见这红衣女人一下来就请自己治人,彼为不悦,别看花萱冷这般,脾气相当的古怪,也没有什么爱好,就是不喜欢这样让自己去救人,听似请求,却有一种若是你不治那你的这条命就得交待在这里的感觉,是个人都不喜欢被别人如此命令,更何况是堂堂一代神医呢。
花萱冷一扬冷唇笑道:“若在下不治呢。”他也是一个高傲的男人,不允许自己的被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女人如此的命令着。
水秋怜闻言,眼中寒芒大放,“哦,神医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会尽量满足于你。”为了那个人,现在叫水秋怜做什么都愿意。
“当真什么都愿意?”花萱冷踏前一步扬唇笑问。
水秋怜抿着唇点头。
如此的水秋怜就更令人怀凝那轿中人是何人了,众人得不把目光投放在那身后的白纱轿中,试图想要透过那层层白纱看清里边躺着的人是谁。
云浅的视线不自觉的放在身后飘飘扬扬的白纱轿上,脚步一抬正要上前看得清楚,被孤独慰一把揽回怀中,“浅儿……”有他在就让他来解决就好,不必事事都由她来出面,这样子会让他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