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韩辉紧闭双眼,静待死亡,心中懊恼啊!偏偏方悦和高览今天替父亲办事去了。但是这一刀却迟迟未下,韩辉大感疑惑,睁开双眼,只见眼前要砍杀自己之人,喉咙中箭,两眼木讷,向左侧倒下。而后面的黑衣人汹涌的扑向了韩辉,挥刀又至,千钧一发之计,一把大斧格挡住了所有的刀锋。大斧向前一扫,众黑衣人尽皆向后倒去。
韩辉大喜道:“杨林,你怎么会在这里?”杨林道:“不止我,还有我二弟”说罢,又是一只羽箭射中了面前的黑衣人。只见其中有一个黑衣人道:“弟兄们,不用怕,他们一共才三个人,那个小孩就是板上鱼肉,我们十几个人,怕他作甚,我们先解决眼前这个粗汉,再吃了这美美的小鱼肉。”说罢,黑衣人一哄而上,杨林毕竟一人,虽有曹穆暗中射箭相助,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不到一会儿,杨林已经满身染红了,但是杨林貌似有着无穷无尽的动力,倒是越战越勇,韩辉都看的心有不忍了。
还好,此时凌操赶了回来,凌操一加入战局,顿时扭转了过来。凌操武力远胜于杨林,凌操一加入,便抢的黑衣人的佩刀,凌操本就善使刀,一时舞起刀法,黑衣人节节败退。黑衣人自知今天杀韩辉无望了,便齐刷刷的后撤了。凌操岂能容黑衣人如此就走。凌操一冲而上,还是韩辉一口叫住了他,韩辉可不想又迎来一波黑衣人。而杨林见黑衣人已退,放下心来,但也是体力不支,昏厥过去。
韩辉马上出手探了一下杨林的鼻息道:“放心,他没事,只是一时虚脱了,赶紧回韩府,我要为他止血疗伤。”凌操道:“公子,这些死的家丁和黑衣人怎么办?”韩辉回答道:“我们先回府,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大的动静,官府不可能不知道,这烂摊子就留给官府的人来处理吧!”
韩辉回到府上,马上为杨林诊治,所幸杨林身上的都是皮外伤,全身虽有多处被刀砍伤,但是刀口并不深。此时众人都聚齐韩辉的房间,韩辉将自己的床腾出来给杨林了,此时杨林尚在昏迷之中。
韩辉看着曹穆一脸关心的表情道:“放心吧!我不会让杨林有事的,我虽年纪尚小,但是神医华佗是我恩师,他教了我不少医术,所以你大可放下心来。”曹穆听之,顿时放心下来。韩辉问曹穆道:“为何你们会出现?难道你们事先知道我会遇刺?”曹穆答道:“事已至此,我便将全部真相告于公子吧!在洛阳城中有一秘密商会,名为狂刀会,平日里以经商为由,其实内里干的尽是一些杀人放火,绑架勒索之事。之前我和大哥杨林在阳城时,也是收到了洛阳方面的定金,让我们半路拦截公子,生死不论,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而就在昨晚,公子秘密放了我和大哥,我和大哥在洛阳之中,并无任何亲朋好友,只好又回到狂刀会,谁知,昨晚又有人出资要公子的性命,但是与出资让我们要公子性命的并不是同一买家。我和大哥杨林感念公子大恩,所以就大清早沿途保护公子。”
韩辉闻之,释然道:“原来如此,方悦,今晚你留在府中,负责一应安全事宜。凌操和高览随我去一趟官府。”
晚上,韩辉在凌操和高览的陪同下来到官府,官府见韩辉是冀州牧的大公子,不禁大开方便之门,韩辉并无太多阻扰,便来到了研尸房,仵作紧随韩辉身旁伺候着。韩辉问仵作道:“你检查后,可有发现有任何异样之处?”仵作道:“禀公子,这些狂徒身上均有纹身,都纹于胸前,图案均是一把短刀,除此之外,并无任何异样。”
韩辉口上默默念叨着“短刀纹身,短刀纹身。走吧!看来今晚也不会有其他收获了,凌操,高览,我们回府吧!”韩辉回到府上之时,杨林已经醒来。韩辉心知,杨林和曹穆这次为了保护自己,算是和狂刀会结下了梁子,已无任何退路了。韩辉决意要收下杨林和曹穆。于是乎韩辉来到自己卧房看杨林,与杨林道:“这次多亏了你们舍己为我,但是你们这样就得罪了狂刀会,以后在江湖上恐怕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以后就留在我的身边办事吧!我虽然只是一个四岁孩童,但是我也知道义气二字,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的亲人,只要有我韩辉在的一日,就会保全你们的生命。”杨林和曹穆异口同声道:“多谢公子”。韩辉又道:“你好好休息吧!”说罢,韩辉和凌操等人出了卧房。
众人来到大厅之中,韩辉道:“有仇不报非君子,这口气必须得出。”方悦道:“公子说的对头,这群贼子实在太过大胆了,光天化日之下,也敢明目张胆的行刺。”高览道:“公子,以我之见,那群贼子虽然悉数逃跑了,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们的窝应该还在。”韩辉回答道:“现在怕是连窝都没有了,不过我们倒可以尽力一试,方悦,你马上去通知官府,就说知道贼人的藏身之地,马上召集人马前往缉凶。曹穆,你负责带路,我们这就出发。”
在曹穆的带领下,众人和官府的衙役赶到了狂刀会的藏身之地“九州商会”。商会面积很大,进入九州商会后,众衙役马上展开搜索,但是却不见一人,平日里无数人来人往的九州商会,一夜之间空置了。韩辉气急道:“还是来晚了一步,竟然让他们将这里搬的空荡荡的,失策啊!”此时,一个小衙役向韩辉道:“禀公子,我们在门口抓到一个可疑之人,此人一直在门口东张西望。”韩辉淡淡道:“快快带上来。”
衙役押着一个小混混上来,一脸嘻哈,小混混道:“官爷,你们抓错人了,我就是一个寻常老百姓,平日里非常守法,从来没坐过任何坏事的啊!”韩辉笑道:“你不用怕,官府不会乱抓人的,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问完我就放你走。”小混混道:“小公子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韩辉问道:“你为何在门口东张西望啊?”只见小混混道:“是这样的,我本洛是阳近郊的一个闲人,近段时间都在这九州商会谋点苦力活已维持生计。而这九州商户也算阔绰,每天的活不重,但是报酬却挺多,但是今日不知为何,从早上开始便闭门一直到现在,我今日一日未寻得活干,到现在还是腹中空空。”听完小混混所说,韩辉惊疑道:“你是说这个九州商会自今早开始就没有开门?”小混混回答道:“却是如此,我都在门口等待了一天了。”
韩辉听之大喜,对众人道:“此处必定有暗道,否则一日时间,不可能所有的财物和人都凭空消失了,大家给我搜,任何细微之处,均不可放过。”韩辉又向曹穆道:“这个九州商会可有什么重要的地方,平日里不允许任何人出入的?”曹穆思虑了半会儿后道:“有,就是那个议事厅。”说罢,韩辉带着众人进了议事厅,发现并无任何异样,议事厅中有一个架子,架子已经空空,只余一个花瓶。韩辉越瞧花瓶越觉得不对劲,对曹穆道:“曹穆,你过去转动一下花瓶。”谁知曹穆一转花瓶,立时议事厅中的一面墙突然升起,出现了一条密道。
众人大喜,曹穆问道:“公子怎知此花瓶有问题?”韩辉笑称运气使然,难不成跟他说自己在现代穿越电视剧看多了,知道这都是电视剧的桥段吗?韩辉心道玄啊!以后还是不要这么聪明的好,免得大家都把我这个四岁孩童都当怪物看。
众人进入密道之后,发现密道光线极好,密道内每隔一米就有一个烛台,可谓是灯火通明,韩辉一路下走,发现沿途堆放了众多箱子,韩辉命人打开一看,顿时一惊,箱中装满了各种货物,有丝绸,有茶叶,有珍宝器具,令人眼前一亮。
由此看来,韩辉更加断定九州商会的人应该还没跑掉,很可能全部藏匿于密道之中,韩辉赶紧叫众人打起十二分精神,财物是小,接下来很可能性命攸关的时刻就要来了。再往深走,众人便见到一个石室,韩辉命人众人噤声,叫中衙役散开,带着弓箭的衙役均箭指石室,曹穆也开弓警备。
此时,韩辉四处查看了一下,估计着这个石室应另有出口,找了良久,还是无所发现。石室外并无任何摆放之物,韩辉百思不得其解。韩辉沿着阶梯向上走了几层,看着一个个闪耀的烛台,突然灵机一动道:“快,将所有烛台都熄灭了。”
看上去虽是胡闹的举动,却有着惊奇的发现。烛台全灭后,石室并未暗下来。只见石室墙角有一个荧光的手掌印,发出淡淡的绿光。韩辉马上命人盖上手掌,结果轻轻一按,石室门开。
只见石室门开后,展现出一条宽敞的大道,众人涌入。大道内排满了更多的财物,看来离贼人藏身之所越来越近了。众人都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果不其然,再深入就遇到了众多的带刀武士,激战立起。
方悦、高览和凌操三人身先士卒冲入战地,方悦的银枪飞舞,所到之处,均有带刀武士的鲜血留下。而高览的大刀大开大合,杀入带刀武士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只顾斩杀敌人,手中不留任何情面。凌操最为心善,手持利剑,只斩手脚,不杀敌人,意图很清楚,要留下活口。
后面的衙役看着三人大杀四方,也都驻足不前,只顾观看,仿佛眼前发生之事全与自己无关一般。曹穆护在韩辉身边时刻警惕着,不时发出一两只羽箭,箭箭穿喉。突然,大道另一侧涌出了更多的带刀武士,其中一人身着铠甲,似是这群带刀武士的头领。此人一加入,带刀武士士气大胜,似有反扑之迹象。铠甲武士与方悦战至一处,枪来刀往,打得难舍难分。五十招后,双方依然缠斗着。而高览与凌操一下子被突然士气大胜的带刀武士缠着,也无法帮到方悦。
双方陷入死战,韩辉见着这些衙役气急,都这个时候了,还不上前帮忙,一群贪生怕死的家伙。关键时刻,韩辉道:“众衙役听着,砍杀一名贼子,赏10两银子,活捉一名贼子,赏20两,活捉其头领者,赏百两。”金钱的魅力不可谓不大,众衙役一听,全部涌入战场,众衙役已加入,局势力变。高览与凌操也趁势抽出身来,合力攻向铠甲武士。谁知众带刀武士个个突食丹药,然后变的如同怪物一般,力大无比,将衙役与方高凌三人抵挡住,众武士对着铠甲武士道:“华将军先走,这里交给我们了。”铠甲武士一听,并未做逗留,转身离去。
而后众带刀武士攻势更猛,连方高凌三人都是勉强抵敌,但是带刀武士的强势并未维持多久,便个个七窍流血而亡。战斗立时结束。而韩辉口中不断念叨着“华将军,华将军”,韩辉思虑着“三国之中武力胜过方悦的大有人在,但是姓华的,应该只有一个,那就是华雄,华雄为董卓效力,董卓…”
想到此处,韩辉不禁恍然大悟,看来这杀局是董卓所部,而缘由恐怕就是自己在宫殿茅厕之中听到其与李儒的密谋,看来是自己大意了。既然事情已经败露,那就破碗破摔吧!确定石室之内的带刀武士已经肃清之后,韩辉让方悦留下清理,并顺带擦看有何蛛丝马迹,另一方面,韩辉在凌操和高览的陪同下,深夜前往皇甫嵩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