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被他吻的红红的,带着湿亮的水泽,如晨露间的玫瑰花瓣一样诱人。
他又重新吻上去,伸出舌头撬开她守卫不严的齿关,挑弄着她的舌头起舞。
她只穿着单薄的吊带睡裙,一侧的肩带已经被他拉了下来,露出胸前美好的曲线和雪色的肌肤。
“琪琪,你好美!”他笑望着她,指尖抚上她胸前两团柔腻的饱满,“像公主一样。”
靖琪轻吟了一声,“这家里的公主,早就换人作了。”
被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糯米团儿小朋友,才是如今当之无愧的小公主,这时早就在楼上的房间里睡下了。
苍溟的吻滑向她的颈,“这几天辛苦你了,小家伙一定很磨人。”
“还好……她很乖的,你在的时候她反而比较无法无天。”
“是啊,我宠她嘛!没关系,女孩儿家宠着点才好,我喜欢宠你们……”
“说的好听,哎呀……”
靖琪被他重重的在颈上吮了一口,有丝轻微的刺痛感,很快变成酥酥麻麻的感觉流经全身,像是触电一样。
“那你是觉得我还不够宠你了,嗯?”
苍溟的吻一点点下移,她身上单薄的睡衣似乎已经有点碍事了,他大手用力一扯,可怜的丝绸从低凹的蕾丝领口处就裂开了一条大大的口子,胸前的美景终于可以一览无遗。
雪峰顶端的俏丽红蕊才是他的目标,轻吻还不够,唇舌爱怜地拨弄、轻捻,靖琪呼吸微乱,却没有力气去推开他,反而还想渴求更多。
苍溟在她最美的曲线间流连,看到刚刚为她戴上的链子和戒指在她饱满的双峰间流光溢彩,有欣喜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他吻了吻那枚小小的戒指,脸颊轻蹭着她胸前柔软的皮肤道,“真希望能快点为你戴上它。”
“这次的求婚不算,我都还没答应,也没有玫瑰和香槟。”
太不浪漫了,跟她预想中的场景相去甚远。
苍溟抱紧她,“放心,我会再求一次。等找到你的亲生父母之后,我会亲手把这个戒指戴到你的手上,只有我和你,还有玫瑰和香槟,好不好?”
他抱着她翻身,让她俯趴在她的胸口,“快点说好!”
靖琪翘起唇,娇笑着躲过他的吻,“哪有你这样的?我说不好,你就打算放弃了?”
求婚也要看诚意和姑娘家的心情吧,哪能一来就张口要承诺的!
“对你,我永远也不会放弃!”
苍溟坐起身来,将她抱到腿上面对面地环住他的腰,不再慢条斯理地推进缠绵,动作迅猛地褪掉了自己的衣裤,将她身上不成形的睡裙一把拉到腰间,紧紧揽住她的腰肢压向自己,唇又重新在她胸前的两团小兔间流连。
他的亲吻是火烫的,仿佛直接烙印在她的心上,让她无法抗拒。
身下的火热就更不必说了,靖琪不安地轻扭了一下,苍溟的手摁住她的腰,邪邪地一笑,“想要了?”
靖琪捶他的肩,他有恃无恐,灵活的手指顺着腰线往下滑,直到在桃源入口触到可爱的湿滑,才满意地笑笑,抬头吻她柔和纤巧的下颚,“湿的好快,是不是从来没想过在这小房间里做这种事,觉得特别刺激?”
“说什么呢你,坏蛋坏蛋!就会欺负我!”靖琪嗔怒地用拳头砸他的肩膀和胸口的刺青,他不痛不痒,倒是怕她弄疼了手,拉过小拳头在唇边安抚地吻着。
她这房间要说空间,是一点都不小了,二三十平方还带独立的卫生间和衣帽间,寻常人家也许一整套房子也不过这么大。
可要说风格,真的全方位都是少女时期的印记。
粉红主色调,宫廷风的窗帘、床单、桌布都坠满了蕾丝和流苏,让人很容易想象到生活在这里的那个年轻姑娘曾经明媚如霞光,对未来和爱情充满童话般的憧憬。
她锦衣玉食,却从不曾迷失自我,怀抱着梦想和纯善美好的心灵,直到他和她相遇。
“我应该早点遇见你……”苍溟低声感叹,吻着她嫩嫩的胸尖,“我们要是像人家青梅竹马该多好。”
“我才不要呢,那不是从小就被你欺负!况且那时候你只喜欢枪啊车啊,哪里会有心思陪我?再说你那么多红颜知己,从小跟着你的……不就是青梅竹马喽!”
苍溟在她胸口重重一吸,身下也抵着柔软送入一个前端,呼吸沉沉道,“好大的醋味,这么记仇,看来我得想法子让你只记得当下才行。”
他们都早已情动,身体润泽而有默契,他只稍稍挺动腰身,手摁着她的腰往下一沉,就完全填满了她。
两人都满足地轻叹一声,他并不急着动作,仍旧温存地吻她,等她慢慢适应自己。
靖琪的手指拨弄着他的发,轻抚着他的耳垂,听到他喉咙里轻声的哼喘,像幼小的兽,忽然觉得很有成就感。
她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侧过脸,灵活的舌代替了小手,安抚着他的耳垂,满意地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和愈发蓬勃的亢奋。
她还在不怕死的撩波他,“谁说我是在吃醋?你本来就有很多红颜啊青梅啊,十几岁的时候就跟着你了吧……啊呀,你,你轻点……”
他忽然有些凶猛地冲撞起来,唇线抿的紧紧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靖琪看到他胸口肌肉贲张,青色的豹子头刺青透出几分狰狞,不由瑟缩了一下,知道他生气了。
“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他咬牙解释,“一个人才是最安全的,没有牵绊,没有后顾之忧。女人只要简单听话就好,不背叛我就好。她们跟你不一样,但绝对不是什么青梅竹马!”
“好……好了,我知道了,你慢一点啊……”
靖琪的声音都被他撞的支离破碎,身体深处却慢慢升起愉悦,心头也有一丝甜蜜涌上来。
她逐渐适应他的节奏,半迎合半主动地跟着他,白腻的胸房跟他麦色的坚实胸膛紧贴在一处,感受着如鼓擂般的心跳,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她抱紧他,伏在他耳边喃道,“以后……你不是一个人了,我会陪……陪着你的。”
“嗯,我知道……我爱你,琪琪,我们以后都不分开!”
他的情话伴随着巅峰的到来,紧拥着的身体湿润而亢奋,都微微颤抖着,等着漫天烟花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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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散的宴席,靖琪对荣家的家人再不舍,也终究是要离开的。
临走的前一晚,靖琪发现苍溟唇角破了,还有瘀青清晰可见,骇了一跳,手抚上去道,“这是怎么了?跟谁打架了?”
苍溟不在意地笑笑,“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
靖琪一猜就猜到了,“是我哥他们打的?”
苍溟默认了,靖琪无奈道,“前两天都好好的,明天都要走了,怎么还对你动手?”
莫非他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苍溟拉着她的手道,“这些都是迟早要来的,现在挨几下,总比到结婚那天挂彩要好。你堂哥正气凛然说要拷我去坐牢,其实就是恼我那天让狗去追他。你大哥……要算上这一拳,才肯与我扯平。反正,跟你们荣家的恩怨是算不清了,你还是乖乖地待在我身边……肉偿吧!”
他语气暧昧,靖琪捶他,“没个正经。”
不过脸上的伤看着真心疼啊,那么英俊好看的脸,毁了毁了。
第二天大早的飞机,荣家人几乎全都到场来送行,连许久没有露面的荣靖毅也来了。
“二哥!”靖琪扑到他怀里,本来只想撒娇,可话还没出口,眼泪就先出来了。
“傻丫头,这么大个人了,还动不动就哭!你女儿该笑话你了!”
荣靖毅精神不错,只是眉宇间的忧郁让他看起来跟多年前那个年少意气的男人已完全不同了。
他没有问靖琪太多关于未来的打算之类的问题,只知道她是要去另外一个城市定居生活的,女孩子长大了,总要嫁人成家的。
曾经心爱的女人也有这样平常温暖的心愿,他没能为她实现,妹妹的选择,他唯有尊重和祝福。
只是很不幸的,苍溟又在大庭广众下挨了荣靖毅一拳,力道很重,他却没有还手。
他反复安慰自己,总比婚礼当天挨一拳要好。
靖琪又哭又笑的,抱着妈妈和金小瑜他们,怎么也舍不得放手。
伍新莲哄着她,“乖,别哭了,想家的时候就随时回来看我们啊!”
靖琪擦掉眼泪,“嗯,妈妈,小瑜姐,你们也常来玩!南水和滨海的海滩都很漂亮的,还有海鲜也很好吃!”
终于破涕为笑了,也到了登机的时间。
“走吧!”
苍溟揽过她和糯米团儿,细心地为她擦干脸上的泪痕。
他和荣家人的互动虽然不够热络,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外婆外公再见,我会想你们的,要来看我哦!”
糯米团儿受妈妈的情绪感染,眼睛红红,小胖手拉着两位老人的手,恋恋不舍。
荣靖霄撇嘴,“哼,苍溟那臭小子那么蛮横霸道,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可爱懂事的女儿!”
看看自家老婆的肚子,唉,什么时候才能凸显成一个球呢?
第一胎是个儿子还是个女儿呢?要是女儿,也要像糯米团儿一样粉嫩可爱才行哦,说什么也不能输给苍家那臭小子,握拳~
“舅舅舅舅!”糯米团儿不知何时扑过来,抓住荣靖霄的手道,“下次回来,我要叫小瑜阿姨舅妈喽,还要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你要给力点哦!Mua~”
香一个再走,希望舅舅忘了被狗追的事吧,下回见面不可以打老爸了,她会心疼的,嗯~
荣靖霄心都快融化了,金小瑜好笑,又为靖琪感到高兴。
一家三口走远的背影,怎么看,都幸福得让人艳羡。
飞机还没起飞,靖琪就向空姐要了冰块,为苍溟敷着刚刚被打的伤处。
“别难过,想回来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回来!”苍溟安慰她,虽然他有预感,下次回来的时候会是因为大事,例如结婚。
“嗯,我知道!”思乡和不舍让她有些空落落的,可是眼前的大男人和小糯米团儿很快就占满了她的思绪。
有他们在,日子也没那么难熬,甚至她始终觉得找不找到亲生父母都不要紧。
她相信苍溟,不管她血亲家族是什么人,贫贱或是富贵,都不会让他抛下她们母女两人。
苍溟抚着她的头发道,“好好休息,下了飞机会有车来接我们,直接送你和宝宝回家。”
“那你呢?”
“我有公事需要跟霍陵见面谈谈,你们先回去,晚点我回来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