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不得不佩服她超强的演技,她与他在安泽后花园时的亲昵便是最经典的一出,而且,她冷静到能将感情与欲望彻底划分为两件事。
初言以为自己恍神了,不可置信抬眸,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完美,俊逸,雪玉雕琢般散发月华般的柔光。刚才她没有听错,也没有看错,这的确是被她强~暴的吸血鬼——维克多.莱切斯特,而且,听他邪恶的口气,明显是来讨债的。
她大惊失色,忙推开他,自己也后退到可防备攻击地安全距离,“你……你怎么来了?”
“我有翅膀也有腿,又是飞,又是走,从罗马赶过来,也不是太远。”而且,他的胃口不好,心情更糟糕,为了补充体力,顺便让自己痛快一点,必须来剥削她。“这宅子不错,让我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真该感谢对你有非分之想的堂舅舅冷毓墨!”
冷毓墨的身份他都已经摸透了?
“维克多我不是你的对手,你也不是我爸爸的对手,如果你是来寻仇的,算是来错地方了!”初言凶狠泼他一记冷水,把锁魂剑握在手中。
维克多悠闲踱着步子参观房间,丝毫不在乎她戒备的杀气,短款黑色风衣简洁英挺,仿佛T台上走下的男模,黑裤子,黑皮鞋,黑衬衣,纯粹的一袭黑,气势凛冽,越显的脸和发丝艳丽。
最后,他站在床前,开始宽衣,风衣丢在床前的软凳上,接着便是衬衣,再接下来是……
“等等……等一下!”初言舌根打颤地提醒,“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到我家里来借宿的话,我可以让你睡客房!”
他没有必要霸占她的床,那张床可是比照500年前她睡过的那张打造的,世界上很难找到第二张,她可不想被一只常年躺在棺材里的吸血鬼弄脏。
“干嘛?害羞啦?哈哈哈……”他邪肆一笑,“有本事再拿锁魂剑变成银链子锁住我,我倒要看看,你尊敬的父亲大人,会不会赞同她女儿再次对血族王陛下霸王硬上弓。”
“你……”初言气急,只得挥着锁魂剑劈过去。
维克多眨眼间已经立在她身后,“呵呵,这可不是在浴缸,在我穿着衣服的时候和我拼力气,你吃亏吃定了。”
他轻而易举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手中吓人的“凶器”夺走,门板呼啸,锁魂剑已经刺进走廊的墙壁上,房门被紧紧关上,他又无声无息的迫近,“宝贝儿,我现在很饿。”
初言频频后退,警告着说,“如果你想抓我回去交给法庭,你就死定了!”
“呵呵,我怎么舍得?”
他眸中那抹认真的神色,让她一时恍神,他闪电似的将她扑在床上,在她呼救之前,狂霸吻住她的唇,顺势撩动她体内的血,逼迫她顺从迎合,洁白的睡衣被扯成细细布片,一片一片如雪般散落床下。
他的吻像砸落在身上又缓缓流淌的清泉,从脖颈蔓延到手臂,又从手臂蔓延会胸前,从胸又移到腹股……连脚趾都没有放过。
他似阴毒的蛇,缠住她,又沿路吻上来,“言,知道吗,情~欲涌动时,血液是最甜美的,我该在哪里下口好呢?”他凝眉打量她如描似削的身躯,“太完美了,我真的有点为难。”
初言眼神迷离,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一条乖顺的鱼任他偷腥任他宰割,她想踢他,却抬不起腿,想掌掴他那张妖孽似的脸,却抬不起手,只能拧动身体反抗他的戏谑,却正将脖子凑到他唇边。
“乖乖,你是让我从这里下口吗?”他抚摸她颀长柔媚的脖颈,“太脆弱,我不太喜欢没有肉的地方,罢了,还是我自己挑选位置吧!”
他说的郑重其事,最后,视线锁定她胸前最柔软最凸出的部位,“就这里吧,放心,我不会让它们留下任何伤疤。”
“不——不——”她想尖叫,却只是微弱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娇柔轻缓,如同撒娇邀请。
“女人就是这样,说不的时候,往往口是心非的同意。”
他的獠牙蹿出唇角,莹白闪亮,仿佛正在招手和她说hello,他口中呵出的冷气冰冻那一小片肌肤,在她抗拒的凝视下,他轻轻的狠狠的咬下去,满意发出一声赞美轻叹,品尝,吞噬,顺势让她也享受痛疼与快意交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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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言有些疲惫,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管家惠西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她是外婆十年前精挑细选的,做事讲求完美,不苟言笑,但是细心周到。洛杉矶的宅子被吸血鬼袭击之后,一家迁徙苏黎世,惠西是从上海那边调派过来,此时一身板正的白色套装,就立在初言床边,三个清秀女佣站在床尾,一个捧着衣服,一个端着早餐,一个捧着一套精美的首饰。
“呃……你们有没有见到吸血鬼?”
“没有,小姐。”惠西认真回答。
初言坐起来,环顾四周,又检查过自己的身体,一切完好,没有任何伤口,仿佛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有什么酒会要参加吗?爸爸特许过,我不必参加任何商业应酬。”
“小姐,这是夫人昨晚新定下的规矩,在家里也要穿着得体。”惠西说着,给初言掀了被子,甚至不管她有没有穿睡衣,便命令女佣们伺候她去洗漱。
“喂,惠西,你这是怎么了?”初言不太习惯这种赶鸭子上架似的生活方式,“你口中的夫人是谁?外婆?还是新来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