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隐东低沉冷斥,“我身为辅政王,身为你的长辈,有权利在你做错时帮你更正,你最好保持沉默。”
“外公?!”
门板被冷隐东甩上。
初言追出去,发现走廊上所有的女保镖们正被灵族皇家警察铐起来。
她们一个个惊慌失措,没有人惊叫,有的反抗了两招,见冷隐东立在书房门口,也不敢在挣扎,只能乖乖被铐起来带走。
尤彩正被两个警察架着手臂经过,她淡然看了眼初言,脸上异常镇静,像是早有预料会发生这样的事。
初言与她视线相撞的一瞬,也不禁觉得奇怪。就算尤彩活了太久,见惯了突变,也不可能对这种突发状况没有丝毫惊讶,与其他保镖们相比,尤彩真的有点不太正常。
冷隐东旋身立在初言身前,盾牌似的挡住尤彩的视线,“我警告过你,别靠近我的外孙女,否则,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尤彩甩开两个警察的手,艳美的脸几乎贴在冷隐东的脸上,婀娜的身体也几乎蹭着他伟岸的身躯,她笑得阴柔幽冷,像是条阴毒的蛇。“王在怕什么?怕你无法摆脱我身体的媚惑?还是怕我们的事暴露在你的爱妻面前?到目前为止,我可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初言公主的事。王,您实在太太太在乎她了,这种在乎,会害了她!哈哈哈……”
冷隐东咬牙启齿的一把推开她,“你最好是没有做过!如果被我查出任何对初言不利的事,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尤彩却不以为意,凝视冷隐东英俊霸气的脸,出神地傻笑,“呵呵,这么多年了,你发怒的样子还是叫人不由自主的着迷!”
他命令刚架住尤彩的两个警察,“把她关进大牢,手铐脚镣都不能少,严加看守。”
“是!”
“外公,您……”
初言心里气恼,却又不好悖逆,外公一向深思熟虑行事谨慎,而且,细想来,她对尤彩也从未真正了解过。
“外公,是不是先前尤彩和你有什么过结?她长的这么漂亮,年龄又与外婆相仿……难道,她也和你有过一段情?”
初言见冷隐东不语,调皮的揶揄一笑,“不会真的被我猜中了吧?!外公,您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也难怪外婆会生你的气!”
一提起冷裴雪瑶,冷隐东的脸色沉下去,他没有做任何解释。
“想知道什么自己去查!你也是当妈的人了,别尽说些不经大脑的话。”
初言对着他远去的背影皱眉,她说话不经大脑?这老老老先生怎么不怪自己风流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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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在议政厅大发雷霆,“我的婚姻用不着诸位做主,谁再为莉达求情,将与她同罪!”
奥利尔公爵硬着头皮开口,“可是陛下,放眼整个血族,除了莉达小姐,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拥有精纯之血的女人了,陛下总不能永远单身。刺杀陛下,意图谋害小王子,这都是史密斯公爵的罪,与莉达小姐并没有直接关系,而且……”
“而且!而且!而且!哼哼……”维克多阴冷邪笑,对身后的特纳摆手,“将奥利尔的舌头割下来丢出去喂狗!”
特纳以为维克多只是假意警告,并没有动。
维克多却再次命令,“还愣着做什么?马上割掉!”
“是,陛下!”特纳不敢再有丝毫怠慢,冲过去,一把掐住奥利尔的后颈,将他的头按在桌面上,另外两个保镖上来,一个掰嘴,一个割舌,啪——一块无骨带血的肉落在托盘上。
这惊心动魄的小小酷刑让亲王们都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奥利尔颤抖着从椅子上起身,痛得嘶吼着,佝偻着身子慌忙逃出议政厅。
血腥之气,本能让吸血鬼们獠牙崩突,却没有人敢稍动一下。
特纳对帮忙割舍的两个保镖摆手,示意他们将舌头拿去喂狗。
维克多仍是笑的俊美出尘,仿佛刚才的事不曾发生过。
“一根舌头要完全长回来,需要两周的时间,奥利尔实在太聒噪,这下好了,他也可以让那张嘴好好休息一下。诸位,怎么忽然安静了?”
他不紧不慢的环顾环坐在桌子周围的政客们,“如果没人再提莉达,我们就开始讨论与漠翼灵族的关系吧。”
有个不怕死的担忧提醒,“可是,陛下,就算您割了奥利尔公爵的舌头,血族先王还是让你迎娶莉达小姐。”
维克多又扬起唇角,“特纳,这条舌头也丢出去喂狗!”
“是,陛下!”特纳话音落,已经按住那位公爵的脖子,另有两个保镖上前来,默契的将那根舌头割下来,丢在托盘上,又端了出去。
“哼哼,还有谁要提先王,提莉达,提我的婚姻?我劝你们,想再提的,直接伸出舌头来自己动手割掉,免得劳烦我的保镖!”
没有人敢再吱声。
维克多慵懒倚在靠背上,“如果先王用他强大的力量强逼你们谏言婚事,就告诉他,不要瞎操心,我不会娶任何一个他指定好的血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