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男子的魅力是无法用眼睛来看的,他们狂野与诱惑都在甘美的血液中。
芮莎太后攫住他的眼眸,将他催眠,放躺在沙发上。
她一只手在他完美结实的胸腹上游弋,另一只手揪住他金黄的发丝,轻轻的往外侧一拉,艳红的唇贴上他的脖颈,尖利的牙齿在张口之际迅疾刺入,甘美汁液涌入口中的瞬间,她轻轻的发出一声冰冷叹息。
她吸得正起劲,脑子里却突然鸣响,宛如群鬼嘶吼般,弄得她耳膜几近爆裂。
她不得不放开唇下的“美食”,头脑却又猛地刺痛,像是被人用剑刺了一下,她声嘶力竭的惨叫着摔在地上。
躺在沙发的澳洲美男“甜点”被她的挣扎声惊醒,想要夺门而逃,却被站在门口的旗袍美女吓了一跳——她面无表情,眼神淡漠,一身青花器的修身旗袍,披着青纱披肩,像是古画中走出的幽魂。
“你……你是人是鬼?”
“这里没你的事。”冷裴雪瑶侧身,让他离开。
她迈进芮莎的房内,并没有碰过门板,门却有意识似的猛地关上,掩住满室惊悚的死亡之气。
芮莎也被她吓到,战栗尖叫着跃身而起,缩进墙壁的角落里。
“芮莎,多年不见,你还是风韵依旧!”
冷裴雪瑶优雅的坐在寝宫内唯一一个没有血渍的沙发上,仔细的打量四周,就像来到老朋友家中做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上次,初言来时,就是坐在这个沙发上削了一把橡木剑吧?”
芮莎没有收起獠牙,戒备地从角落里走出来,“冷裴雪瑶,你想做什么?”她的嘲讽与惊惧混杂在她血红的眼眸里,越显得狰狞癫狂,“上次我们见面时,隐东还在,我还记得我差点咬死你,哈哈哈……如果不是奥鲁斯对你着了魔,我早就将你碎尸万段。”
“嗯,的确如此。”冷裴雪瑶淡漠一笑,“不过,你再也没有机会杀我,如果今天你不把祈尹交给我,我也不会再顾念你和隐东的两万年旧情。”
“你要杀我?”芮莎并没有太惊讶,“恐怕你没这个本事。”
“我们的旧账是该清算了。你曾经想杀了我的女儿芷兰,你将她视为我和隐东的孽种,安泽能将她转化为血族人,也是受了你的指使吧?现在,初临在她身边守护,你休想再靠近半步。”
冷裴雪瑶理了理身上的轻纱披肩,眸光绝然的继续说,“虽然我爱隐东,也顾及他的感受,但是,初言才是我的全部,如果她有任何不测,我会毁掉全世界来给她陪葬!”
“如果你杀了我,隐东会恨你一辈子!”
冷裴雪瑶扬起唇角,“恨也好,爱也好,时间过了这么久,我已不在乎。”
她的凤眸一凛,本是扑上来的芮莎狼狈摔在地上,口中和耳朵喷出血来,惨不忍睹……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芮莎终于明白,刚才脑中的刺痛竟是冷裴雪瑶所为,她记得上次见面时,冷裴雪瑶根本一无是处。
“还要坚持吗?”冷裴雪瑶仍是温雅柔美,“这种痛苦没有几个血族人可以忍受,只要交出祈尹,我饶你不死。”
“你杀了我,祈尹也会死,哈哈哈……冷裴雪瑶你以为你会赢吗?你以为隐东留在你身边,你就是赢家吗?你错了,他永生永世都忘不了我!”芮莎忍痛,尖利的鬼爪想要去抓划冷裴雪瑶的脚腕,
她又轻轻的稍动意念,芮莎摔在远处的墙上。
“既然你执意要祈尹死,我就亲手杀了你,再杀隐东,让他去地狱陪你。不过,传说,我们的族人有不死的灵魂,就算死去,他也会萦绕在亲人身边,久久不散,他和你做不成鬼夫妻。”
芮莎冷笑,“我不会说,我死也不会说,让你的宝贝初言变成狼吧,她会第一个咬死你!”
“我的时间很多,如果你不介意,请接收我送过来的礼物。”
冷裴雪瑶拍了拍手,初聆推开门,将一个水晶棺材拖进来,里面躺着的正是芮莎朝思暮想的冷隐东。
芮莎不可置信的扑向棺材,“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冷裴雪瑶,他是你的丈夫,你打算为了你的外孙女,伤害你的丈夫吗?”
“毫无疑问,是的!而且,我会当着你的面,将他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据说,这是我们族人死亡的最佳方式。”冷裴雪瑶对初聆命令,“聆,把你的杰作展示给芮莎太后瞧瞧。”
“是。”初聆乖顺扬起唇角,笑容清纯如可爱天使,棺材内的机关却犀利残忍,“芮莎太后,这个棺材是我亲手设计的,棺材盖的左侧有个按钮,只要轻轻一按……”
棺材盖子里传来啪一声,一条条水晶似的无色利刃从棺材盖上弹出,缓缓匀速下降,即将刺入冷隐东的身体。
初聆又耐心解释,“这里面是一百个水晶刀片,和手术刀一样锋利,外公已经被打了麻醉剂,会死的毫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