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他们这两个出生差不了几天、一起摸爬滚打长大的兄弟自然没少打过,但是长大成人之后,他们更喜欢斗志斗法,而非斗勇斗武。
而此刻看着自己兄弟那满身的杀气和戾气,曹景涛也知道自己是触了他的底线,自己这个兄弟虽然身后背景有些拎不清,但是对于自家人,他是从不动极端手段的,看来他此刻当真是彻底的失了理性。
不过……
斜斜地瞟了一眼一边那脸色惊恐复杂的直直的盯着自家兄弟的女人,这个女人确实值得,机灵慧黠,却又坚贞纯善,只是可惜自己是没这个福分。
想起捡到她的那天,现在他还觉得惊心动魄、心悸不已,他驾着直升机在缅甸那边寻找一种矿石,目标内却忽然出现了一个飞崖而下的女子,还有一辆燃烧爆炸的车子。
那辆车子上的人他是没法救了,只能救起了那个落水的女子,当看清女子的脸时,却不由大大的惊住了,却竟然……竟然是她。
他很兴奋,因为竟然隔了一天还不到,老天竟然真的就把她送到自己的手里来了,他终于得到一个俘获她芳心的机会,特别是想起自家那个兄弟那无措发狂的模样时,他的心情更是爽了。
但他更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他希望昏迷的她快点醒过来。他将她带回自己的地方后,就坐在她身边,看着她那湿透的黏在身上的衣服映出的那玲珑身段,他承认这段时间忙于大伯和二爷爷的葬礼,回来又投入到工作中,还没找女人纾解过呢,确实有些口干舌燥,有些想入非非。
特别是想起他偶然间见到的她在自家兄弟身下那无助又诱人的样子,还有临二爷爷下葬那天晚上他在自家兄弟房门外听到的那些暧昧声响,他真的很想……很想占有她。
但是他毕竟不是禽兽,他就是再想也明白这个女人动不得,自家兄弟可以为她反出曹氏、另立门户,就可以为他与自己为敌。
虽然在他曹景涛的世界观里,没什么那迂腐的“兄弟妻不可欺”的原则,但是他却不想和自己的那个兄弟为敌,为了一个女人,还是为了一个对对自己毫无感觉的女人,他可深谙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
所以……所以他发誓——他给她脱衣真的是想帮她换掉湿衣服,因为那刻他身边正好没有女佣人,虽然也有些龌龊的想法在里头,那也只是想看看她醒来后发现衣服被自己给她换掉了,会有什么表现,他,想逗弄她,毕竟他很喜欢这个女人。
但是没想到她上身那件小衫他还没脱到一半,她就醒了,“啪——”的一个耳光就给过来,还大骂他是禽兽,然后疯狂的向外面跑。
他被她一个耳光扇懵了,也扇恼了,试问有谁这么打过他,一把就按住她往床上拖,两人你来我往的撕扯间,他承认当时他是真的是被她激起了****和征服欲来,有些管他三七二十一,上了再说的打算。
“女人,我告诉你,在曹家大宅的时候,我就曾经发过誓,你若果再落到我的手上,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绝对会让你成了我的女人。”他一边将那拼命挣扎的女人制住,一边冷冷的威吓。
没想到那女人真的被吓住了,直直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一刻他倒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可就在他愣怔的时候,那女人忽然猛然跳了起来,冲到窗子边,“扑通——”就跳了出去。
但是却很不幸,因为不熟悉地形,一下子撞到石头上,磕到了脑袋,再次昏了过去。
看着那岩石上触目惊心的血,他也慌了,赶紧将她抱起来,给她医治上药,满心懊恼和愤怒。
他曹景涛一向自认为风流潇洒,深受女性欢迎,没想到却在这个女人身上遭遇如此滑铁卢事件。
可是后来冷静了又想想她可能是在金三角哪儿遭遇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这样过激和拼命,他开始后悔。
但是没想到她醒过来时,竟然惊恐的缩到了床角,还问他是谁,自己是谁,啊?她失忆了。
面对两眼茫然无知、一有风吹草动就吓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的她,他不由的恻隐之心大动,然后好好安抚,又找了女佣人服侍她。
但是后来他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这个女人……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竟然在和他玩花招,她没失忆,只是被他那句话吓到了,瓦解他的心防,伺机想跑而已。
他真是无语了,他的这个弟弟这是弄了什么样的女人,不过想想也是,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降服他那个冷情又狂傲的兄弟吧。
但是他又怎么心甘呢?女人,你当我曹景涛是什么人?傻瓜吗?既然你想玩,咱们就来玩玩吧——于是这段时间里他们俩个就展开了试探反试探、监视反监视、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的斗争。
别说还超好玩,越玩他越不想罢手。
语言不通,手机没有,他又每天都让他驻扎的这户镇民看着她,却没想到她到底还是把自己这个兄弟召来了。
当他看见他那个游了一夜海过来的兄弟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输了,不只输了计谋,还输了一颗心。
他舍不得放手,自然要负隅顽抗,一丝也不透露给他的这个兄弟,不过他的这个兄弟还是找过来了,哎……
看来他只有放手了,只是没想到这个小女子竟然在和他的兄弟赌气,这样的时刻,他又怎么会不烧把火呢?最好是闹僵了才好,他得不到,谁也别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