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四溅的湖面终于平复些了,但却忽然间一圈圈的涟漪泛开,一个高大的身子从水里钻了出来,轻轻一甩头,水珠四溅。
“女人,这都要怪你自己,谁让你入了我曹景涛的眼,又不给我呢,我得不到的东西又怎么能让别人好好拥有呢,呵呵……”看着那被自家兄弟强悍的挟持而去的娇小身影,曹景涛有些惋惜又有些阴险的轻轻一叹。
“咳咳……”但是稍后他却又禁不住捂着前胸一阵猛咳。
不过这死小子这一拳还打的真狠,幸亏是从小和他一起玩到大也一起打到大的他,不然这一拳可就要去半条命。
那个女人……不会有事吧?不行……他还是去看看吧,还是别真弄出事来,玩归玩、闹归闹……纵使再嫉妒再不忿,他们这兄弟情也不是假的。
于是他没有再在水中待下去,快速的游向岸边……
“……你这只蠢蜗牛……你给我说话,说话……你难道真的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真的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曹景芃一把将臂弯中的女人扔在大床上,然后紧紧地掐着她的双肩逼视着她。
“有……”叶琉却毫不畏惧的迎视着他那满是怒火和妒火的双眸,“放开我!”
“什么……你说什么?”男人的手指禁不住捏的“咯咯”作响。
“我说让你刚开我,你抓痛我了,放开……”叶琉却忽然大叫起来,一边叫着一边剧烈的挣扎。
“小蜗牛,你找死是不是?”手中不驯服的女人,让曹景芃心头大恼,那双深邃的俊眸不由燃起炽盛的怒焰。
“是……就是找死,你这个暴力狂、混蛋……禽兽,你杀了我吧……”叶琉却不仅没被他吓住,反而针锋相对的大叫。
她也想理智点,但是却实在做不到,他明明做着那让人无法信任的事,却反过来亦步亦趋的看着她怀疑她。
她为什么要总是容忍他?他刚几天不对她甜言蜜语了,以为将她骗的领了结婚证就完事大吉了吗?她受够了……
但她这番话却不仅没将身前的男人激怒,他反而笑了起来,长眉细眼中一股邪气和恶劣,目光贪婪的落在她如果冻般的美丽粉唇上……
叶琉一怔,然后大惊,奋力一挣,转身就要跑,但不成想脚却被男人一把抓住,脚上的鞋子早已经甩脱,她出去的急,也没来得及穿袜子,那莹润白嫩的小脚就被男人的大手握在手中轻捻着,瞬间一提一送,就已经被迫的贴合在男人身上某处……
脚上那敏感的神经线,快速的将火热刚硬的感觉传递给她的大脑,她又怎么会还不明白男人的意图。
“我不……不,不要……”她大叫起来,奋力的想挣脱。
“乖,听话……伺候伺候老公吧,老公不生你的气了,来吧,我的小蜗牛……”男人低沉魅惑的嗓音带着些乞求,紧盯着她的深邃眸子中因为渴望和****而猩红熠亮,抓紧她的大手更是坚如钢铁。
她忽然满身都是颓败感感,她没有再挣扎,任男人将她拖过去,任男人在她眼前迫切的暴露……
“唔唔……呜呜……”女人含糊不清的低吟声和压抑的哭泣声。
“傻瓜,别哭,乖乖的,我会疼你,哦……你怎么我都不会恼你,只要你……别不理我就行……”男人的声音暗哑如含沙,性感至极……
夜色清冽如水,卧室内激情如火,而房间外偷听的男人一双眸子中却冷如冰霜。
嫉恨的滋味还真的难受,如果……如果那个女人不他兄弟的,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占有,如今……还是算了吧。
夜色缓缓流淌着,房间内谱写的暧昧旖旎的旋律依旧、无休无止,但房门外却的人影却已消失不见……
良久以后——
“好了,小蜗牛,我都不计较曹景涛亲你的事了,你也就不要生气了,我们算扯平行不行?”
卧室的大床上,曹景芃一边小心的帮那躺着一动不动的小女人擦着那乌黑的长发,一边嬉皮笑脸的讨好着。
他今天可是又做了一件坏事,不过他一点也不后悔,先上面后下面,感觉真不错,棒极了。
现在这个小女人里里外外都是他的,其实他是真的想就这么让她这么呆着,哪里都是他的味道,但却又怕她生气,所以事后还是赶紧帮她清理清洗了干净。
不过看样子,她还是生气了,他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哄她了。
“你别这样,其实我没生你的气……真的,小傻瓜,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曹景涛那家伙,他的鬼点子太多,又整天以整蛊我为乐,我怕你着了他的道。”
将毛巾放下,他又拿过吹风机,然后将一动不动的她抱起来,让她靠在床头上,轻轻的为她吹着头发。
听着吹风机发出的声响,温柔的轻轻的帮她按摩着头皮,看着她那闭着眼睛的美丽小脸,他禁不住苦笑。
自己现在可真是个老婆奴,还有他这么服务到家的吗?可是他的小媳妇却总是对他的举动喜欢不上来?难道他们真的不合适?
他的眸光不由的沉了下来,将吹风机放好,扳住她的小脸,“小蜗牛,你不要总想我哪里不对,也想想你自己,刚才曹景涛可都亲到你的嘴了,我都不计较了,你就用你的嘴给我点甜头,至于这么生气吗?”
叶琉依然不说话,但是闭着眼中却慢慢的滑下两行清泪。
曹景芃一怔,心不由得就有些疼有些慌,赶紧抱住她安慰,“别哭……别哭,明天爷爷就下葬了,这些人也就都走了,到时我们就清静了,我们就好好的过我们的日子,我们就再也不会吵架好不好……明天要发丧,嗯……后天吧,后天我就带你去买戒指,然后摆几桌酒席,先把我们至亲的家人叫一叫,虽然不大办婚礼,但也不委屈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