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禁不住红了脸,起身下床,收拾完毕,王嫂就把早餐端了上来。
她正吃着早餐的时候,忽然她的手机响了,是短信的提示音。
她拿过来一看,原来是欣欣,说她正在忙,没空打电话给她,让她登陆某个网址,她那教师资格证考试的事有变化,很重要的。
她看完赶紧去了阁楼里,可是直到站到那电脑前才想起那电脑因为她与曹景芃近来倔强角力的事,被那坏心又小气的他锁了,好多天了。
她愤愤的捶了一下门板,然后又去了书房,扭了扭门把手,才知道书房也被锁了。
她当然知道那死男人不是防着她,有好些日子了,不只他的书房锁了,连曹振丰的书房都锁了。
不是防她,不过却别扭到了她,她的心里也不由得满是气急。
懊丧的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的时候,早就惹来王嫂的注意,“少奶奶,出什么事了,你做什么呢?”
“没事!”看了看王嫂,她赶紧故作平静的道。
她那里敢让她知道自己考试资格证的事,她虽然待她如女,但是却是最衷心的佣仆。
她不想资格证还没考,却把已经开始计算回归日程的曹夫人提前召回来,那她的阻难就会更多了,她辛辛苦苦准备了很久,可不想到时一切都泡汤。
王嫂听她说没事,倒也没再开口询问,不过一双眼睛却满是狐疑的盯着她,让她觉得别扭至极,只好乖乖地回了房间。
倒头躺在大床上,她气得不行,她算什么豪门少奶奶,简直就是一个被人软禁的刑犯,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真是悲凉。
有一刻她真的很想给那个死男人打电话,想起昨晚的和谐,她想这家伙不会这么无情的,不过拿起电话,她又把它抛了出去,起身来到窗前。
看着那低沉的阴霾中对面的复式别墅里那扇依然拉着粉色真丝的窗帘的窗口,她坏心而狡黠的一笑。
死男人……
起身穿好外套,踏着清晨的寒气出了厅门,看那三个尾巴要跟过来,她立刻决然的向他们挥挥手,“我走不远!”然后向对面走去……
“放开我,啊……不要碰我——甄绝,快放开……我是你亲妹妹呀,你这个禽兽……”
此时在曹家大宅,一个愤怒又压抑的乞求声的正从临湖的那做中式别墅二楼的房间里传来。
“呵呵……我的妹妹,你不就是喜欢禁忌之恋吗?你和你那个下贱母亲不都好这口?这才够刺激吗?”男子邪佞带笑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
“你住口……你住口,不许你侮辱我的母亲,不许……唔……不要……呃……”
“呵呵,侮辱?我的妹妹,你的母亲躺在自己姐夫身下的时候又何曾想过侮辱这个词,让自己的姐姐看到了不是还觉得很荣耀吗?……呵呵,我的妹妹,你别这样看着我,这会让我很兴奋,让我忍不住……”男人的声音,有些气息不稳的喘息。
“不要……呜呜,求求你……啊——”女子哭了起来,声音低弱而且可怜,然后就是一阵撕扯声。
“呵呵……”男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放心,我的妹妹,你这个贱种的身体,就只配我的手指,哦……看来这些日子还挺老实,曹景芃没碰你吗?”
大床边,身着浅金色西服的男人放开那脚上打着石膏的女人,站起身来,一边抓过床头柜上上的纸巾擦净手,一边阴鸷的笑着,俊美又阴柔的脸上带着一丝残忍与阴沉。
“畜生……”床上的女人正是伤到了腿不方便行走的甄雅,此时她正可怜的缩着身子,绝美的脸上满是恐惧和厌恶,盯着男子的一双明眸里满是浓烈的恨意。
眼前这个和她五官颇有几分相似的男人,正是她的哥哥甄绝,其实两人之间不只是亲兄妹,还是姨兄妹,两人的母亲是亲姐妹。
不过两人之间,根本没有一丝兄妹之情,有的只有恨,这恨除了从两人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的母亲身上继承而来的之外,还有就是两人在一个家庭里长大恨上交恶所累积的那份宿怨。
甄雅是甄家掌门人,也就是两人的父亲甄占楠的掌上明珠,甄占楠对自己这个聪明漂亮的女儿宠爱有加,言听计从,但对前妻的儿子甄绝却不好。
甄绝也是一个嚣张狠戾、毫无道德观的角色,新仇加旧恨,心理严重扭曲,竟然用猥亵玩弄的手段报复自己的亲妹妹,甄雅自然也恨他入骨。
“畜生……呵呵——”
看着床上那和自己的五官极其相似的女人,男人将手中的纸巾随手扔在地上,一双满是淫邪之气的桃花眼慢慢地滑过女人那玲珑浮凸的身子,眸中泛起浓浓的讽刺笑意,“那你是畜生的妹妹了,别装清高了,你在跟曹景芃之前,这具身子除了那层膜又哪里不是我玩遍了的。”
“甄绝……你无耻,下流……”甄雅羞愤交加,禁不住哭了起来,边哭边拿起床上的枕头狠狠地砸向男子,美丽绝美的脸上一片悲怆。
“嘘……”甄绝却一把抓住枕头,然后很恶劣的给她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的好妹妹,叫的声音小点,有人来了……”
甄雅闻言一惊,赶紧动手将衣服整理好,然后慌乱的对着甄绝指着浴室道:“你赶紧进去躲躲,不要人看见……”
“为什么呢?”甄绝收起脸上那恶心浪荡的表情,而换上一抹邻家男孩般宽厚无害的笑意,标准的一个好哥哥,“我早上一下飞机就来看我受了伤的妹妹不可以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