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辛碎和她击了掌,像是契约一样,就此签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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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内——
简寒溪双手被铐住,但是整个神情样貌却从容不迫地靠在椅背上,那模样,根本不像是待在警局里。
「简寒溪,你杀了人?」挽着发髻的黎莹警官坐在他面前的桌子后面,面无表情地问。
简寒溪扯了扯唇角,「人没有死。」
黎莹听到这句话,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简寒溪扬起下颚,「人没有死,只是被关起来了。根本没有杀没杀人。」
「可是录音里的内容你要怎么解释?」黎莹双手十指环扣地摆在桌上,身子向前倾。
「那尸体你们找到了么?」简寒溪挑了挑眉毛。
黎莹没说话,却死死地盯着简寒溪的眼睛看……
「这样僵持多久了?」姚无衾推开审问室的大门,视线轮流在两个人之间停留。
简寒溪转过头,直接略过他,看到他身后的肖醉和顾傲。「你们觉得我们有杀人?」
肖醉不畏他冷冽的眼睛,「可能性不大,可这并不代表不可能。」
点点头,简寒溪似乎听到了比较满意的答案。不愧是有名的侦探,没有一味的觉得看见的、听见的就是事实。
「说吧,你知道的一切。」顾傲双手手掌摁在桌子上,下巴往前面一抬。
「辛碎。」简寒溪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在场的其他四个人眉头都一皱。姚无衾第一个开口,「辛老大爷那个失踪的儿子?」
简寒溪点头,「就是他。他是我儿时的一个玩伴。不过他七岁那年,他就无故失踪了,直到今天。」
「你今天见过他?你没见过他少说也有十几年了,你怎么知道你见的人就是他?」黎莹怀疑地说。
「因为他的脖子上有代表他身份的银环。他从小就戴着。小时候是家里不允许摘掉,现在……是根本摘不掉。」儿时略显宽松的银环到长大后,就会紧挨着脖子,摘掉?要先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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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碎这辈子最不想记起,又最不能忘记的回忆,就是从他七岁那年开始的。
他四肢都被铁链捆绑住,成一个张开的姿势被吊在半空。眼前竟是自己的父亲,满脸丑恶地看着自己。
「谁允许你交朋友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鞭子就抽了下来,打在了他的肩膀上,划破衣服,也划出了血痕。
「父亲大人……」他祈求得到原谅。
鞭子又一次打了下来,「啪!」这一声回荡在窄小黑暗的小屋里。「你没资格喊我!你不听话!你就没有资格当我的儿子!」辛寂的脸因愤怒而扭曲。
「李婶,去准备针管!」辛寂头也不回地说,手里的鞭子像是停不下来一样,不停地抽打在辛碎稚幼的身躯上。
拥有一张小人嘴脸的李婶早就看不惯这个小少爷了,她笑得邪气,「是。」
几分钟后,李婶迅速地将准备好的数十根针管一一排列在托盘上,「老爷,准备好了。」
辛寂拿起一支针管,想都没想地就扎在了辛碎的手臂上,血液被抽进了针筒内。
「唔……」辛碎忍着疼痛,看着眼前的男人将那管从他手臂里抽出来的血液放在鼻子前,然后一点一点的挤出来,滴在了地上。
「鲜血的味道,真是让人心情愉悦啊!」说着,辛寂抚摸着那针头……
Mu·Er>>。血债血还。你即将,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你所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