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切霆脸上一阵尴尬,他这辈子只做杀手,打死他都不做鸨母!
“羽儿,没有别的办法吗?初霁他不喜欢被别人碰,尤其是女人。”
白初霁有洁癖,严薇也了解些。“难道他长这么大,还是处~男?”
“呃……这个……我不知道。”
“的确,一个男人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被女人强~暴会让他生不如死。”
楚切霆咋舌,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以前的蓝羽绝不会把这种事情挂在嘴边上议论,他看怪物似地瞅着她,不禁重新审视。
严薇犯难地叹了口气,“他就没有喜欢的女人吗?”
“有。”
“还不快去找来?”
“你。”
“……”
严薇静默。
他也沉默下来。
不能再耽搁下去,否则白初霁会七窍出血而亡。
“给他冲个冷水澡吧。”楚切霆开口。
严薇只告诉楚切霆救白初霁需要女人,却没有告诉他这毒药最致命的一点是,若是排解不出那种需求会——武功尽废。白初霁那身武功练了二十多年,若就这么没了,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受。
“我救他。”
“什么?”楚切霆怀疑自己听错了。“我还是去给他找别的女人吧。”
严薇没理会他,绕过桌案,封住白初霁的几处穴道,拉开他的腰带,扯开他的裤子,把手帕缠绕在手上,这便开始她的“医疗工作”。
楚切霆本是要回避的,走到门口,听到身后细微的响动,不由转过身,见严薇正面红耳赤地机械上下套弄,“呃……羽儿,要不要……我帮你?”
她的手臂已经有点酸痛,“不用了,你去给我打盆冷水来,放些冰块儿进去……”
“哦。”他走出书房,随手带上门板,心里却酸涩的离谱,若换做他中了毒,她会不会……这种毒还是不要中的好,想到她脸上那副犹如下了地狱的神情,不禁懊恼捉弄白初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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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霁醒来,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正躺在严薇书房的贵妃榻上,额头上脖子上放着冰冷的毛巾,而楚切霆正坐在桌旁喝茶。
“咳咳……水……”
楚切霆忙端了水过来喂他喝,“总算是醒了。”
“我怎么在这儿?”
楚切霆言简意赅,“羽儿救了你,严恩醒了,她刚去了畅风阁。”
白初霁并多想这个“救”字的深意,接连喝了几杯茶才缓过劲儿来,他刚刚坐起身,辛文就突然推门闯进来,“王妃呢……我要求见王妃,她到底在哪?”
“畅风阁。”楚切霆刚说完,还没来得及追问发生了什么事,辛文便又急匆匆地离开了。
他和白初霁相视,两人都猜到了,定是拓跋晗出了事。
楚切霆忙奔向隔壁,推开门,却见本应一下午都在书房的慕刃风并不在,桌案上的一切都整整齐齐。他心里狐疑,却忽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不是白初霁的。
“切霆,你到我的书房来做什么?”慕刃风盯着他的背,眼底杀气若隐若现。
楚切霆心头一震,面上波澜不惊,优雅转身,“想找你商议些事情,你刚去做什么了?”
“没什么,去练功房瞧了瞧。”他侧身经过他,进入房内,“有什么事进来聊吧。”
畅风阁内,一向冷静的严薇大发雷霆。
严恩的确已经醒了,因为睡饱了,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也清亮如星,张口叫母妃,却只做了两次口形,发不出任何声音。
“恩儿,想对母妃说什么?”严薇以为他昏睡太久,喉咙干涩,忙喂他喝水,但是喝了水他还是发不出声音。
小家伙也发现自己不正常,委屈地眼泪夺眶而出,更让严薇心疼地锥心刺骨。
她转身揪住夜凌子的衣襟怒声咆哮,“怎么会这样?恩儿为什么发不出声音?不要告诉我他成了哑子!我要你马上治好他!他是中了毒,还是因为背后被打得那一下损伤了神经?你说话呀!”
夜凌子只任由她发怒,低垂着头,默然无语。
“你也被人收买了是不是?”
见他仍是沉默,严薇骇然心惊,“我待你不薄,严恩平日也叫你夜凌子舅舅,我们都拿你当亲人,你就这样对一个三岁的孩子吗?”
夜凌子跪在地上,“门主,请赐我一死,属下不是不救,是束手无策!”
“死多容易,我就不相信这世上没有你夜凌子医治不了的毒。”
严薇可没有忘记,十一王爷拓跋熙提醒她解拓跋晗所中之毒的人时说了一个“夜”字,分明就是指夜凌子。严恩哑得莫名其妙,定也与他有关。
“给你十二个时辰,若恩儿还是不能发声,我先剁了你两条腿!”
就在这时,辛文闯进来,也来不及行礼,直接凑到她耳边嘀咕了两句。
严薇的脸色更是难看,悲恸,恼怒,无奈……在她眼底复杂凝结,她转身走到榻前,柔声说道,“恩儿,乖乖躺在这里休息,素纹姑姑和夜凌子舅舅一定陪在这里,母妃还有一些重要的事要处理,等处理完了,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小家伙不舍,拉住她的手,在她手心写了个人名。
严薇大惊失色,把门外的杀手召集进来,“把夜凌子关入幽冥门刑房听后处置,让三个堂主去书房等着本尊,将整个擎云阁封锁,所有门人,全部禁足。”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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