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笑不羁,微眯着眼眸,将她娇嗔不悦的媚态尽收眼底,“爱妃都走神了半天,难道本王的魅力不够大?还是,本王不够用力?”说话间,他又奋力地挺动腰杆。
“我……我……我在想正经事!”她可是完完全全为他打算呢,如果他的毒不解,严恩以后要依靠谁?为何他就一点也不着急呢?
“现在做不正经的事,你不要再想正经的。”
他霸道吻住她的唇,激情如火,直让她娇喘连连,缴械投降,再无力气胡思乱想。
两个时辰后……
严薇正慵懒地赖在拓跋晗怀中睡得酣畅香甜,却被一阵巨大的踹门声惊醒,她睁开眼睛,见拓跋晗也拧着眉头厌烦地看向门口。
“谁?”他无奈开口。
“晗哥哥,你果真躲在这里!”
这一声晗哥哥又让严薇心生抵触,她忙要从拓跋晗怀中抽身,却被他揽得更紧,两人正在拉扯纠结之际,门外的萧苒苒破门而入。
室内顿时一片死寂,萧苒苒不可置信地瞪着面前活色生香地一幕,瓜子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又便成惨绿的菜色。
床上俊雅的男人肩宽背厚,乌发飘逸倾散开,再加那份冷邪的不羁,混若惑世天神。
而他怀中的女人更是娇躯修长玲珑,肤白胜雪,媚态横生……不折不扣的妖精!
虽然他们身上遮盖了毯子,她却还是能想象到,那毯子下正在进行什么事。
“你们……你们卑鄙无耻!”
拓跋晗被这种骂词逗得大笑,卑鄙无耻?“郡主,本王与自己的爱妃恩爱,不过是夫妻间最正常的事,这算什么卑鄙,什么无耻?这应该叫天作之合才对!”
萧苒苒恨得咬牙切齿,在她眼里,拓跋晗与严薇俨然是一对儿不知羞的jian夫~淫~妇。
“晗哥哥,你……为何你非要和这个毒辣的女人在一起?你明知道,太后就要给我们赐婚了。你不记得你答应过我的约定吗?”
约定?严薇紧紧抓住身上的毯子,手指上骨节惨白。
“本王若不答应,谁也不能赐婚!更何况……”他在严薇又羞又气地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本王只要爱妃一人,心里也只有爱妃一人,纵然再多的侍妾入府,也只是摆设。”
严薇低垂美若蝶翼的睫毛,无法在人前迎视他太过炽烈的眼神,而且,她压根儿不想这样被人观赏,她也更担心与莫清师太在一起的严恩。既然萧苒苒能找到这里来,恐怕太后、皇帝都会找来。
可拓跋晗不肯放开她,“薇儿,事情还没完,急什么?”
“你……”
严薇的推拒在萧苒苒眼里成了下贱地欲拒还迎,“晗哥哥,太后就快驾到,你还有心思和这个贱人亲热?”
拓跋晗不为所动,旁若无人地吻到严薇的耳畔,以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这府中有密道,十一弟机敏,我们在这儿拖延片刻,他便能带师太与恩儿离开。”
她抵住他的胸肌,仍有怀疑,“真的?”
“骗你的是小狗。”
她确定他说得认真,才伸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
为他,她可持家有道。
为他,她可称为叱诧江湖的杀手门主。
为他,她可以手染鲜血。
为他,她可以和一个女人当众斗殴。
为他,她早已身败名裂……
既然要离开了,也不介意多为他做一次挡箭牌。
她放开胆子迎合他,吻他,浅吟低就,婉转承欢。
萧苒苒终是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愤恨转身奔出去。
她命令在院子里待命的随侍,“给本郡主搜,既然那个贱人在这里,她的小孽种一定在这里,本郡主今日就帮太后送这对儿贱人母子上西天!”
室内,严薇本想推开身上的男人质问他那个“约定”,却没想到他竟来真的。
她推拒的手被他扣住,两人交合地身体更频繁地碰撞着,让她一瞬间直抵云端,难耐地尖叫出声。
她无助哀求,他却反倒像得到了鼓励,阵阵用力,不停不歇,仿若明日便是死期,只有这一刻才最珍贵,只想探入她身体深处,掠住她的灵魂,让她生生世世,再也不能离开。
夫妻俩穿戴妥当走出房门,院子里已经锦卫森然,水泄不通,看这阵仗,他们更是插翅难逃。
萧兰贞一身明黄凤袍,坐在院子中央的高背椅上,风韵犹存的脸不怒自威,让这本是幽静的院落,也变得肃杀浓重。
萧苒苒就立在她身侧,不服气地死死盯住严薇。也不知这贱人把那个小孽种藏去哪了,她将这院子翻了个底朝天,竟也没有找到。
“怎么母后一个人来了?陛下没有一起来么?”拓跋晗觉得这戏还是少了点什么,实在乏味。
“怎么?见到哀家,连礼数都忘了?”
“哼哼,母后何时起又开始教导儿臣礼数了?皇兄新封了蓝羽为本王的七王妃,母后又要弄出一个圣旨,这等礼数,儿臣可不敢笑纳!”
“你……”萧兰贞勃然大怒,却没有发作。她本是来教训严薇的,但是,他们在房间里肆无忌惮的暧昧动静已经摆明一切,她若是再为难严薇,就等于彻底斩断母子之情。也罢,不过是儿子喜欢的女人,她这做母亲的咬咬牙也就过去了,最重要的,还是肃安王朝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