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晗儿之间无法弥补的伤痛,竟是因为这个妖女从中作梗!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一心复仇、对后位没有企图、出身青楼、出身杀手的妖女,竟然又搭上晗儿,还有了他的骨肉,将他哄得服服帖帖,一天到晚流连于锦花阁……纵然冽儿已知实情,竟还是对她念念不忘,迟迟不肯选后!
这妖女不能留存世上,否则,他们兄弟俩迟早会为她厮杀不休。
可她这做母亲的还是失败了,不但没有杀了蓝羽,还与两个儿子的距离越来越远。
冽儿倒是一向顺从,并不曾与她发怒,在她劝言几句之后,也答应除掉蓝羽。
可晗儿……他竟为了这妖女在刑场上一日的委屈,便要让天下人一起尝尽苦楚!
听闻她这娘亲到此,他马不停蹄的赶来,却只担心那武功盖世的妖女被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伤害。
她本以为这一刀刺进腹部能让他和那妖女反目成仇,没想到不但没有让他们反目,反而……让他们和好如初。她苦等了近一个时辰,他都不曾过来问候一声。
对面的厢房里传来惊声娇笑,“拓跋晗你不要这样啦,小心宝宝……哈哈哈……不要挠啦,我投降,我投降……”
随即一阵静默,却又传来拓跋晗无法克制的笑声,“你这坏妖精,敢算计本王?!”
“啊——哈哈哈……谁叫你胆小,假的也能被吓成这样!”
“以后再开这种玩笑,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萧兰贞无奈地命令宫女,“关上门窗。”
就算她不想听,不想看,不想知晓一切,却还是无法阻止他们在一起。
门窗关上,那笑声也随之平息,她按住腰部的伤口,狠狠地一按,“伤口裂开了,快去叫夜凌子来。”
而西厢房里的嬉闹刚刚安静下来,严薇正坐在桌旁给拓跋晗布菜,“都凉了,真的不用再热一下?”
“这样就好。爱妃亲手夹的菜,不管冷得还是热的都好吃。”他不动筷子,只看着盘子里的饭菜,又巴巴地孩子似地瞅着她。
他到底在做什么呀?盘子里都是他最爱吃的,还不吃?她失笑,“你这样盯着饭菜会吃饱吗?再不吃真的要凉透了。”
真是一点默契都没有,他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你喂我。”
“你有手有脚,又没有残疾,自己吃,我要去睡觉了。”以免再被她刁难,她放下筷子准备躲得远远的。
他却硬是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怀里坐着,长长的猿臂环住她娇软肥胖的腰身,任凭她怎么挣扎,他就是霸着她不放。
“你不喂我,我就要饿一整晚。”
“你饿死了才好哩,我正愁着找不到机会换掉你!”
换掉他?用谁换?楚切霆?“最毒妇人心!我不吃菜,就吃你!吃得骨头都不剩,看你怎么把我换掉?!”
他啃她的脸,啃她的脖子,双唇火热下移,隔着洁白的丝缎睡袍啃她呼之欲出的胸,不屑片刻,顶端的蓓蕾便凸立出来,“薇儿……”他就要忍不住了,她比饭菜可可口多了。
“不要!”她被弄得又麻又痒,两人纠缠间气息也失了平衡,她忙抵住他的肩求饶,“好啦,好啦……喂你!”
以免他再啃咬她的宝贝皮肤,她忙拿起筷子,夹起一大块儿红烧肉给他塞进嘴里,“好吃吗?”
“嗯嗯……”他口齿不清地点头,结果还没有咀嚼完,她便又塞一块儿进来。她这哪里是喂他?压根儿就是想噎死他。“汤!”
见他噎得难受,她狡黠笑着慢条斯理盛了一碗银耳汤,拿着汤勺盛了一点喂到他唇边。
这妖精是故意折磨他!他都快噎得穿不上气了,喂他这么一点怎么够?
他只得一手抱紧她,一手端过碗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拥堵的食物冲进胃里,他邪恶的心思也萌生出来,故意把已经没有多少温度的半碗银耳汤洒到她的胸口上,粘滑剔透的汤就这样渗进她的寝衣,洁白的衣料湿透之后变得透明,里面的轮廓也清晰映出,让他乐滋滋地大饱眼福。
“拓跋晗——你做什么呀?”严薇忙挣开他,拿着帕子擦拭。“色狼,不准看!”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
“哎呀,脏了?!爱妃,别介意,本王不小心而已!”他笑得好无辜,好纯良,好——假!“这汤粘稠,擦是擦不掉的!”
他起身将她环入怀中,便贪婪地埋首她胸前,舔吻着清甜的银耳汤……他可只是在喝汤而已,没有做别的事。
“你做什么呀?不要……哦……”丝滑地衣袍很快滑在地上,她的抗拒声渐渐化为含混无力地娇喘。
两人不知不觉便歪在了床上,他扯掉身上的袍子丢在床下,帐帘倾散,将满满的暖香旖旎遮掩于小小的一方天地……
没有感觉到他进一步碰触,她睁开眼睛,就见他温柔含笑,眼神几乎能将她溶化。
“不准看,好丑!”她捂住他的眼睛,却没有办法捂住自己的大肚子,鼓鼓的,一定像个恐怖的大蛤蟆!
他轻笑拉开她的手,吻上她的腹部,“这世上在没有比薇儿更美的女人了。”
她故意大煞风景地揶揄,“不要你的好皇姐了?人家拓跋茹可是晗晗的叫着,好痴情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