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炫琪,你又忘了,她是个骄傲的人,从不在他人面前自降身份。你要记住,她是个杀手,无情冷血,果决聪慧。”
他勾住她的下巴,却再也无法抗拒心底矛盾的思恋,自欺欺人地把炫琪引入怀中,一把扯开她身上紫红的锦袍,压在宽大的龙椅上……
“陛下……”炫琪惊慌失措,却不敢反抗,她茫然地不知道该继续装作蓝羽,还是做回自己。
见他撩开龙袍,她又是紧张,又是狂喜。
可没想到的是,他连一个吻都没有,更无任何前奏,长驱直入,狠狠占据她的身体。
“陛下……陛下……”炫琪的痛,惊喜,恐惧都汇聚在眼底。
“羽儿,知道朕多想你么?”癫狂的快意、愤恨、爱恋让他的神情有些狰狞,更深入更快地攻陷着。
炫琪所有的理智荡然无存,复杂情绪也都褪去,身体与感觉尽被他左右。
“陛下,羽儿爱你!陛下……”如果她能就此获取荣宠,不再是后宫里人人可以羞辱的婕妤,她愿意!
一夜纵情欢愉,让他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直到辰时,拓跋冽借故身体不适,让太监对诸臣宣布免朝,他才完全清醒过来。
炫琪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在他怀中动了一下,发觉他的那部分还停留在体内,便主动摆动了一下腰肢,“陛下……”
“还没够?”女人的贪婪,他倒是第一次见识到。
为何没有一个能像她那般从容?来则来,去则去,快如风,冷无情。
“陛下难得这样……这样宠爱羽儿!”她的声音因腰身摆动地更加激烈而断断续续。
感觉到他不自然地紧绷,她手臂后伸,勾住他的脖子,“陛下,羽儿愿意与你永远这样连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他的羽儿从不说这样的话,她每次沉溺****时,总会说,“冽,我真想杀了你,然后再追去地狱寻你!”
可这张沉溺情~欲的脸,让他无法自拔。微一翻身,将她按趴在龙榻上,一边深入侵袭,一边冷鹜警告,“羽儿不会贪欢误事,在天亮之前她是要离开的……”
她终究是炫琪,永远也成不了羽儿。
春~色~旖旎腾旋,炫琪几乎承受不住他的猛烈冲刺,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在喉咙中不断尖喊,春水大泛……
“你记住朕的命令,不得有误!待你回来,朕封你为后!”
“是!是……陛下——臣妾遵命!”
随着她最后的一声哀叫,他粗嘎低吼,两人顿如死去,瘫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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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空前绝后不战而胜的大捷迎来新年,中军大帐内觥筹交错,一群武将们都欢笑赞扬着。
“果真虎父无犬子,小王爷的妙计让我们肃安大军也免了死伤,功不可没!”
“是呀,是呀,小王爷才是个四岁的娃儿呢!西回纥那群蛮子恐怕也不知自己就败在我们肃安王朝一个四岁的奶娃娃手上!”
“哈哈哈……”
严恩听着众人的赞赏并无任何笑意,他的的确确还是个奶娃娃呢,想娘的奶娃娃。若是母妃在,他也不会和一群只知道喝酒吃肉的人过年。
拓跋晗也自顾自的饮酒,不时给严恩夹菜,“再过两天,这场仗打完了,父王便带你去黑汗王朝。”
“母妃一定不记得我们了,不然,她怎么会和黄毛怪在一起,还连一封信都没有?”
“王妃驾到——”帐帘外一声通传,让整个大帐里的欢笑声嘎然而止。
“是母妃?母妃一定是回来和我们一起过年的。”严恩的小脸上这才有了笑,他奔下王座,在看到迈进来的女人时,一下子跳起来扑进她怀里,“母妃,恩儿好想你!”
肉呼呼的小身体让她满脸错愕,浓艳如昔的妆容又因为瞬间堆满笑容,叫人看不出异样,“恩儿,母妃也想你,你有没有听父王的话?”
“恩儿当然听话,恩儿还帮父王和众位将军打了大胜仗呢!”严恩恨不能将所有的趣事都一股脑地说出来。
众位将军都跪拜行礼,见拓跋晗静默坐在王座上不吭声,也不笑,更没有任何亲近王妃的意思,便都一个个识相地告退离开,给一家三口单独谈心的机会。
在辛文也要退下之时,拓跋晗却忽然开口,“辛文,带恩儿下去。”
“父王,恩儿要和母妃多待一会儿!”
“听话,父王和母妃还有话要说,明儿你再和母妃好好聊聊。”
“不要,不要……”严恩搂住她的脖子不松手。
砰——台阶上传来一声巨响——拓跋晗的拳头砸在了桌案上,真的杯盘起落,让严恩打了个冷战,更让抱着他的她也震惊。
“恩儿……恩儿乖,先去休息吧。”她主动开口,“母妃明儿陪你玩一整天好不好?”
“好吧。”小家伙不情不愿地跟着辛文离开。
拓跋晗凝视着她,却忽然摇头笑了,妆容艳美,身段妖娆婀娜,长袍紫红曳地……果真是无一点破绽,可还是有三点不同。
第一,真正的严薇有孕在身,此时算来早已经过了三个月,腹部该隆起了。
第二,严薇那个贪财鬼迷恋宝贝,脖子上戴着蓝宏给的千年冰玉项链,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他给的血玉戒指,若非那枚避毒血玉戒指庇护,上次她中了巴剌尔和萧钦昊的毒恐怕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