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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献身

在这样欢乐的童年,当然也会有些不欢乐的事,比如在五年级时去小瑛家玩,爬树时不小心弄掉了小瑛胸前的水滴型吊坠,林小悠心里很是愧疚,尽管小瑛一副若无其事的笑嘻嘻的说“没关系,不打紧的”。

还有从初一开始南绪家似乎总会有争吵声响起,据说是因为吵架一度闹到要离婚的程度,南绪的情绪似乎很紧张,林小悠不得不小心的安慰她,想尽各种办法逗她开心。

然后再就是小穹突然莫名其妙的昏倒,送进医院用尽手段竟然也检查不出病根,只说是身体虚弱导致的贫血引起的昏厥,让我们好好照顾,这种扯淡的理由骗谁呢?之前明明还好好的,小穹的身体从来比我还好,竟然说她是身体虚弱导致贫血。

每次林小悠到医院看望小穹时,小穹脸上似乎是带着笑容,但是林小悠还是察觉到小穹的笑容在一天天减少,过去活泼开朗的小穹越来越内向、敏感,尽管他不停的安慰小穹说只是小问题,没事的,但是小穹自己都感觉出不对,因为这已经是她升初中以后,三年中第三次因为昏倒而进医院了。

甚至有一天在照顾小穹时,小穹突然带着一脸依恋的表情问道“小悠,如果有一天我昏过去后突然醒不来了,你一定要连我那份一起活啊”说的当时林小悠心都快碎了,泣不成声“不会的,不会的,你不会醒不过来的,你不是一直争吵着比我大吗,一直都不肯叫我哥,这都还没有结局,你怎么能不醒?”。

小穹的微笑一下子变的好陌生,笑中还带着某些他看不懂的东西,只是每昏厥一次,小穹的皮肤就会变透明一点,就像是随时都会在阳光中融化的冰一样,青色的血管在白皙晶莹的皮肤下汨汨流动,从前那个健康活泼的小女孩渐渐变的像易碎的瓷娃娃一样,虽然更加可爱了,但是仿佛随时都会破碎一般。

林小悠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做梦,做同一个梦,每次梦里都会回到前世,有时是孩提时代,有时是少年,有时又是青年,每次做完这样的梦,大脑就会刺痛一整天,就像是有人把什么东西硬塞到他的脑子里,然后过一天恢复正常后他就能偶尔想起梦中的一切。

是的,一切,包括梦中的教室老师说的话,学到的知识,有时林小悠都会无聊的认为,这是老天在惩罚他上课睡懒觉吗?所以要让他在梦里把知识补回来。

林小悠和小穹坑爹的父母终于有些决策了,辛苦在城市中打拼的他们也算小有资产了,恰好又碰到小穹昏厥,他们觉得是时候把小悠、小穹这兄妹接到身边了,一方面方便给小穹治病,一方面也能提供更好的教育,只是这一切,林小悠根本就不知道。

南绪的父母闹的越发的凶了,南妈妈总能在南爸爸的手机、口袋里找到类似外遇的证据,于是伴随而来的就是激烈的争吵甚至动手,幸好这地方不像城市那样,离婚像喝水一样平常,因此表面还维系着脆弱的关系,南绪的情绪也相当不稳定,进入初中以来,林小悠基本上就是奔波于南绪和小穹之间来回安慰照顾。

对南绪而言这个世界上,真是一下子变得灰暗了,每天回家迎接她的基本上就是父母的争吵,她搞不明白明明相爱多年的两人为什么要如此激烈的对抗,她试着劝解但是得来的全是父母毫不留情的训斥。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那么多”。

“给我回房写作业去”。

终于在一个夏天,中考完了之后的暑假,阳光依旧明媚,高远的天穹大朵大朵的白云优哉游哉的飘动,本来就神经紧绷的南绪,从浅浅的午睡中被争吵声弄醒。

“这是什么?你手机里这条短息是什么?你还说你没有外遇,上次你明明跟我保证过,说跟她断绝来往的,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骗子”女人尖声质问,随后悲伤哭泣。

“你又私自翻我的东西,你有尊重过我吗?我有相信过我吗?”男人烦躁、不耐。

“尊重?你怎么跟我保证的,我尊重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随着一声沉闷的“砰”响,男人痛哼一声,接着便是东西掉到地上碎裂声。

“你疯了?”男人大吼,“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不过就不过,我也受够了”女人的声音越发尖利。

南绪在房里拼命的捂着耳朵,眼睛紧闭似乎这样就能隔绝这种魔音,只是在听到这里时,她心里紧绷的弦终于“咔嚓”一声断裂,南绪大喊一声,跳下床捂着脸闷头跑出家门。

外面天气正晴朗,湛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优哉游哉的随风飘荡,午后的阳光热烈而懒散,空无一人的路上只有一个少女在闷头奔跑。

“啪”的一声,南绪左脚绊到右脚,猛地跌在地上,顾不得疼痛,她现在只想尽快离开那个充满无尽争吵的家庭。

爷爷奶奶仍然不在家,在这个十里八乡一般有个头疼脑热之类的除了镇上的一个卫生所,便只有爷爷奶奶这一对行走的赤脚大夫了,林小悠刚刚照顾小穹睡着,在这个闲适的午后,他也忍不住瞌睡,只是刚在自己房睡着没多久,就感觉一阵摇晃。

林小悠睁开朦胧的睡眼,耳边听到一个女孩的哭泣声。

“怎么了,南绪?”林小悠看着不停抹眼泪的南绪,心里已经了然,拍拍南绪的背心,温声安慰道“我在这,我在这”。

南绪扑在林小悠的怀里哭泣颤抖,发育良好的身材,在胸前形成微耸,不停的在林小悠胸前挤压,林小悠若有所觉,身体有些僵硬,手上微微用点力,扶着南绪的肩膀拉开了一点距离。

‘没想到南绪也长大了’林小悠不由自主升起这种念头,让他有些惭愧,毕竟别人是过来寻求安慰的,他在却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不提林小悠脑子里乱糟糟的,南绪趴在林小悠怀里发泄后,也感觉心里好过多了,感受着林小悠身上淡淡的体味与温热,让她不受自主有些脸红,发育良好的胸脯也挤压在林小悠胸口,随即她感受到林小悠的身体有些僵硬,接着便把她推离,让她有种莫名的失落。

难道小悠不喜欢和我接触吗?难道就像妈妈争吵的那样,接触的时间长了就厌倦了?南绪突然有种莫名的害怕,父母已经这样了,如果小悠再不理她,她觉得真的就活不下去了。

接着她突然想到各种电视剧中的剧情,南绪在心中暗暗下了个决定。

“小悠……”

“嗯?”林小悠看着情绪好转过来的南绪,脸色微红以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你会离开我吗?”

“怎么会,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林小悠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刺激她,温言安慰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啊”林小悠打趣道。

南绪脸色微红,心里一直品味着‘青梅竹马’这四个字,突然觉得好欢喜。

“那…那我漂亮吗?”南绪羞的脸都块滴出血了,低着头心里的后悔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么羞人的问题。

林小悠微微一愣,看看今天穿着一身淡蓝色连衣裙,留有齐耳短发,戴着圆圆眼镜,面容和身材都姣好的女孩,暗暗有些赞叹。

“怎么……不…漂亮吗?”南绪见林小悠没有回话,心里失落不已,直欲想哭。

“没….只是南绪今天太漂亮了,我看呆了”林小悠连忙补救,“原来南绪也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啊,时间过得真快啊”林小悠的语气有些感慨。

南绪听的心中一甜,只觉得满腔喜悦似乎都要溢出来一样,笑盈盈的抬起头,却发现林小悠的目光似乎在看着她发呆,沿着他的视线望去,正好自己微耸的胸脯,顿时又羞又喜,娇嗔道“小悠……你…”。

“嗯?”林小悠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行为被正主抓到个现行,也不好意思,“咳咳,那个….那个我…不是…”。

“不,你不用说……”南绪突然竖起手指贴在林小悠的唇前,随即用情意绵绵的看了林小悠一眼,拿起林小悠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林小悠猛然一惊,想收回手掌,但是被南绪拉回,结果反而在南绪的胸脯上挤压了一下,一瞬间的柔软触感以无法阻挡之势传到林小悠的大脑。

“南绪…你…”。

“我愿意……”。

林小悠大脑有些当机,愿意?愿意什么?前世今生都是处男的他,还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只是今天的南绪实在有点奇怪,先是伤心的跑过来,然后……然后就变成这样,这是什么展开?

“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南绪强忍羞意的贴在林小悠耳边呢喃。

林小悠瞬间就懵了,‘成为…我的女人?’大脑卷起的风暴,一下子令他想起了所有和这句话有关的场景,他都不知道自己大脑竟然这么强大,包括小时候玩扮家家酒时那样,林小悠演爸爸,南绪演妈妈,小穹演姐姐等等,为此小穹每次都不依非要跟南绪挣着演妈妈。

但是……这只是游戏啊……

南绪见林小悠呆立不懂,已经下定决心的她,只好强忍羞意一边回想那些偷偷从电视或者什么书上或者其他地方看来的步骤,引导林小悠摸索她稚嫩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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