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幽蝉只觉得身子被什么磕着了,哽得实在难受,“哎哟,这是什么东西?”
南宫炎把她抱起来,伸手一掀开红色绣着鸳鸯交颈的被子,就看到下面洒了一床的桂圆红枣花生,促狭地道,“娘子,为夫一定会卖力,让你早生贵子。”
冉幽蝉原本红彤彤的脸颊宛如火烧一般,都快要滴出血来了。洞房之事原就是害羞的,何况她和南宫炎见过的次数少,对他不甚了解。
南宫炎看她羞涩的模样心里越发痒了,动作利落地收拾了床铺,回到床上才发现她已经背过自己躺下了。嘴角不由得一笑,他的新娘子很害羞呢。
冉幽蝉侧躺着,呼吸极为小心,就怕惊动了他。手指紧紧地掐入大红的被子里。她很想张口呼吸,可心跳如擂鼓,只能伸出一只手抚上胸口,免得被他听见丢人。
南宫炎脱了衣裳,吹了蜡烛,只剩下两支燃得尽兴的龙凤蜡烛,就着烛光上了床,只着中衣躺了下来。
幽蝉没敢动,肩头缩了缩。今日对她来说当真是恍如隔世,还没有做好准备,更多是茫然无助。他,当真是自己的良人么?
南宫炎叹了口气,轻轻地扳过她的身子,见她闭上眼睫毛扑扇扑扇的,不禁觉得好笑。心里升起捉弄她的念头,滚烫的手覆盖住她的眼睛,轻轻地抚摸如玉的脸颊。手里传来软滑细腻的触感,于是就贪恋起来。
顺着额头抚上软缎的青丝,掬一缕在鼻尖闻了闻,果然是茉莉花香。淡淡的香味萦绕。屋里都是暧昧的味道。
冉幽蝉的身子紧绷着,被南宫炎一点一点地把玩着她的脸颊头发,不由腹诽,这厮难道就打算这样洞房?对于那档子事她是清楚的,可面对南宫炎还是羞涩紧张不已。
“荞慧?荞儿?”他左手轻轻扶起她的头枕在自己手臂上,右手就覆上了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感觉到她的紧张,不由得轻拍哄着。
“嗯。”冉幽蝉终于睁开了眼睛,想起出嫁之前母亲教的东西,脸更加红得厉害。只见他一双狭长温柔的眼盯着她瞧,心里就如小鹿乱撞。
把她脸颊上粉红的桃花花钿取下来,轻轻抚摸她的莲花胎记,“为何要遮起来?这样好看。”
冉幽蝉一惊,顺着脸却找不到花钿,有些害怕地看着他。
南宫炎又是叹气,“不必遮掩,我早知道了。这胎记好看,你就像莲花仙子一般灵动清尘脱俗,我说的是实话。”怕她不相信才加了最后一句。
冉幽蝉见他眼神真挚,知道他不嫌弃,这才放下心来。
身边热热的,应该是他的体温。又想起之前他替自己挡下了颜子凛的求亲,为了木香的事帮她,生病的时候送来的那幅丹青,还有萨尔敏挑衅时沉稳的安慰。这些就足够了,虽然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对自己是何感觉,只要他待自己好,那就无憾了。总好过嫁入平乐侯府要好得多。
这样想着,目光就越发柔和了。不可否认她对自己的夫君还是有期待的。毕竟不想再碰上徐绍棠杀妻求荣的人渣。南宫炎无疑是目前她见过最值得交心的良人。
南宫炎意识到眼里的柔情,看她的眼神越发的炽热起来。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眉眼,秀眉如柳弯,眼眸如湖水,鼻子小巧,高高的挺着,气质清新素雅。处事冷静智慧,端庄得体大方,心里更加对她喜爱了。
在冉老太爷的寿宴上初次见到她,不知怎的就对她的事特别上心。
“乔慧,”也不等她有反应,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软热的唇就贴上了她糯香的樱桃小嘴,先是柔柔地亲了一下,发现这感觉甜香,进而加深了这个吻。
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着,脑里突然一阵空白。
似乎感到她不专心,南宫炎惩罚地在她的樱唇上咬了一口,疼得她差点眼泪都出来了。
南宫炎小心翼翼地呵护她,轻柔地吻着方才他咬的地方。他本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到她眼底的茫然心脏突然缩了缩,竟然升起莫名的害怕来。
冉幽蝉似乎看到他眼底的担心,不由得收回了心神,为了弥补方才的愧疚,于是生涩地配合他来。
她青涩的动作更让南宫炎的心颤抖不已,原本就对她倾心,此时就如同中了魅药似的,身体的欲望如狂风暴雨就快要爆发出来。她的吻撩拨着他的自制力,让他感觉到了兴奋和激动。这感觉陌生又迷人,如果不是担心初次她会难受,只怕这会儿就如狂狮扑了过去。
南宫炎加深了这个吻,光是啃吮还不能满足他,于是舌尖一顶撬开了她的贝齿,撅住她的丁香小舌,疯狂地吸吮她的甜蜜和芳香。
冉幽蝉被他撩拨得难受,身体突然空虚得厉害,胸口一凉,这才知道自己的衣裳被他脱了。
绣着富贵牡丹的肚兜完全挡不住那快要狂跳出来的嫩肉,南宫炎饥渴地除了肚兜,就吻上了那令他销魂的**。
冉幽蝉哪里经得住?不由得呻吟出声。
南宫炎凑上去吻着她的额头、眉毛、眼睛和鼻子,沿着下巴锁骨一路上下。每到一处身体欲望的叫嚣让他几乎承受不住。
他下腹疼痛得厉害,不想忍也不能忍地脱了自己的衣服,把冉幽蝉的亵裤也脱了。翻身覆上去,挑逗地吸吮着她白嫩的脖子。
“蝉儿,”他沉底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更加销魂,像是在征求也是在乞求,手一刻不停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移。
“嗯?”冉幽蝉这一应声更是让南宫炎最后的底限都崩碎了,他分开她的双腿,灼热在她身下慢慢地顶进,摩挲着她。
“蝉儿,不要怕。”是在安慰也是在征求,在她柔媚的眼神下终于再也忍不住,慢慢地进入,一边紧张地看着她的神态。
冉幽蝉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
得到她的认可,南宫炎比什么都要高兴。心里一阵狂喜,细细的吻下来,粗喘声越来越大,纱帐里春光旖旎。
冉幽蝉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了,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南宫炎却是兴奋得睡不着,看着她浓密的睫毛,软玉般的脸颊,他把她累坏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着实小心谨慎,就怕她疼得厉害难受。结果看到她腿间躺着的血迹,不由得惊愕,在她再三解释下才稍微放下心来。又看到谭嬷嬷进来收元帕,小心地用檀木盒子装了出去。才知道洞房还有这一出。
可第二次的时候他很小心,后来却越来越不住自己了,蛮力了些。方才在净房净身又抑制不住地跟她……
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的下腹又开始肿胀。不由得苦笑起来,算是食髓知味吗?可今晚已经让蝉儿累着了,一定不能再为难她了。
蝉儿是他的妻子,他们终于成亲了。心里越发柔软,在她的脸颊边轻轻吻了一下,这才小心地把她抱在怀里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