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笑的这副样子,真就是个没女人就活不了的主,到时候咱们去后宫伺候送东西,后宫的妃子有你瞧的,一个个长的和天仙是的,咱们也算是开了眼儿,小旗子取笑着元笙说。
当妃子真的有这么好么?为什么天下的女子都一心要奔着这个牢笼,后宫佳丽三千,可只有皇上一人,皇上能记得你是谁,还不如找人男人实心实意的对你好,踏实的过日子,自古帝王多寡情,谁能有真正的幸福?
这事儿轮不上我们管,你在这儿瞎操什么心,人家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和权势,谁不愿意当妃子,我要是转世投胎,也想当个妃子,小旗子一脸向往的说。
元笙嗤之以鼻“你怎么不说直接转世做了皇帝,那不是更好。
这话你和我说行,这屋里只有我们两人,你要出去说, 那就是口出狂言,直接就让人给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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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亲王,好久不见 了,淮七的在御花园的鲤鱼池旁看到正在喂鱼的十三说。
十三看到淮七,微微挑起眉毛,臣弟见过云妃娘娘,臣弟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来这儿坐坐,十三的眉头紧锁,没有一点的精神。
朝廷的事儿本宫也听不懂,要是家里的事儿不妨和本宫说说,本宫帮不上什么忙,不过说出来,没准你心情能好些,总是憋在心里也难受。
十三指着前面那些带棱角的石头说:“娘娘,看着前面那些石头了么?皇兄难过的时候,都会拿拳头砸着这些石头,每次回来,手已经不成了样子,我以前总是想学皇兄这样,可都对自己下不去那样的狠手,这种痛,臣弟忍受不了,臣弟府里的侧福晋前些日子染了病,昨天去了,她在世的时候臣弟就亏欠了她很多,这辈子可能是弥补不了,臣弟现在不敢回府,怕在想起她。”
十三弟,人已经去了,在伤心也是于事无补,她要知道你为她那么的神伤,泉下也应该含笑。
十三将腰间的酒囊解了下来,拔开塞子,灌了一大口,淮七让跟在自己身后的宫女全部退了下去,坐在十三旁边劝他说:“别喝了,酒只能让你暂时的忘掉,自己一个人坐在这儿喝闷酒伤身,说着她要夺过十三手里的酒囊,要陪着十三喝。”
十三看了看四周,娘娘,您还是回去吧,宫里人多嘴杂,要是人要是看到了, 不定传出什么闲话,臣弟倒是不怕,关键是怕给娘娘惹麻烦。
淮七在宫里这些日子也有些憋闷,也觉得十三说的很对,怕原本稍微宁静的日子,在添上什么乱子让人传闲话,她也确实馋酒喝了,也想来个一醉方休,她激灵的拽起了十三,拉着十三去了御花园的假山那边。
十三脸上的抑郁也少了许多笑道:“原来云妃娘娘馋酒喝了,幸亏臣弟今天带的酒多,既然如此,我们就不醉不归,这地方还算是不错,今天这事儿让皇兄知道,他一定会不高兴,所以还是小心要好。”
淮七撇了撇 嘴,你也知道你皇兄,心眼小的不行,无论在他眼里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 什么都不对, 而且永远摸不透他的心思,脾气也不好,不过有什么办法,谁让我爱他,说后淮七接过十三递给自己的酒,也是灌了一大口,呛的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十三看着淮七的样子不觉得笑了起来,爱不就这么回事,没有什么完美不完美,爱一个人是包容他所有的缺点,两个人相处久了,所有的面纱都会被掀开,所有的不堪也都会暴露,没有任何人是完美的,两个人相处之道就在于彼此包容,没有包容这样的爱情长久不了。
婉儿十六岁就开始跟着我,起初我并不喜欢她,不瞒您说,臣弟心里一直都对性格刚烈的女子倾心,可婉儿人如其名,为人恬静淡雅,一直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心里一直都是以夫为天,说什么都是惟命是从,唯唯诺诺,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极小,她越是这样,臣弟就越是厌烦,以前在府里的时候,从来没注意过她,就连正眼都没瞧上过一眼,被幽禁在养蜂夹道的时候, 她竟然冒着险买通了侍卫去那里看我,皇嫂要知道,那是以命去赌,试问哪个女人可以做出如此的牺牲, 可能一切都是命,当臣弟想要珍惜她的时候,越来越发现这个女的可爱,和她对臣弟付诸所有的爱,却已经晚了,因为常年在极度思念和压抑中渡过,身子一天的不如一天,最后还是去了,斯人已去,奈何空叹,十三说到动情处,从眼里滑下一滴泪珠。
她也是幸运的,至少在最后的日子有你的陪伴,也不会死而无憾,现在我们能做的只能珍惜眼前人,发现着身边所有关心你的人,人情冷暖自知的境真的很惨。
十三苦笑了一声,真正关心我的又会有几个,当年的一关,只有皇兄和婉儿冒着险来看我,就连我那嫡福晋,都没来瞧上臣弟一眼,宫里的人,哪个真心?哪个假意?不是那么容易看出的,就像是我们今天这么喝酒,真心的会帮你瞒着噎着,假意的表面上帮你瞒着噎着,比谁都积极,背后却捅上你一刀,直接去皇兄那里告状,之后在哭着喊着说自己没做过,让人看着真觉得是自己多心,冤枉他。
十三带的酒太烈,淮七喝了几口就开始已经变的贪笑,脸上灼热的厉害,头也开始发昏的靠在石头上,甚至挽起了袖子,仍在和十三争着酒喝。
十三看淮七这么的贪酒,喝的比自己还要多,嘴里甚至迷迷糊糊的开始说胡话,拽着自己的领子管自己叫皇兄的名字,心里暗笑这个女人真是太想自己的皇兄,虽然处处的说着皇兄的不好,但心里终究还是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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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找来了几个小宫女,将淮七扶到了养心殿,淮七仍是对着人喊着要酒,让养心殿里的宫女不知如何是好,小邹子看一个娘娘竟然这样的不成体统,觉得是自己没照看住,担忧的说:“这可怎么是好啊,谁给娘娘弄成了这个样子,让她喝了这么多的酒?就出去逛了一趟园子,就弄成了这样。你们几个奴才,怎么办事的?”
回邹公公的话,是怡亲王将云妃娘娘送过来的,奴婢也不敢问。
这怎么和怡亲王扯上了关系,还醉成了这样,幸亏这皇上不在宫里,要是知道了,那连着我们都要挨板子,快快快,把娘娘扶进去,用温水给她擦擦身子解解热,省的难受。
娘娘,你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啊,幸亏王爷帮您遮的好,要不让人知道了,那可不得了,您快别动了,别着凉,佳儿看着淮七一边揣着被子,一边喊着热。
第二天一早,淮七头昏沉的厉害,头裂开般的疼,佳儿在这儿和几个宫女看来是守了了她一夜,都站在床前,全部脸上带着困意。
佳儿替淮七垫了个垫子“娘娘,您渴不渴,奴婢给您倒杯水来?
淮七摆了摆手说:“这是白天还是晚上?本宫好像睡了很久,淮七觉得自己昨天还真是荒唐,连回来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
佳儿笑道:“现在是辰时,奴婢已经让人准备了些雪藕莲子汤,现在就给您端去, 您一定是饿了,皇上今天就回来了,您脸色这么不好,皇上见了该担心了,”佳儿劝着淮七说。
皇上回来?淮七听佳儿说皇上回来了,一下子打起了精神忙问道:“皇上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