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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这段时间不再抛头露面,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口中说的老毛病又犯了,玉晴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只是白芍担心的紧,整日跟在身旁看守着。二姨娘担心玉柔,也每日避了人偷偷往佛堂里跑。白玉卿仍和以前一样来去无踪让人猜不透她的行踪,至于白长睿,听说最近爱上了去学堂,每日准时报道,待在府里的时间极少。周遭的一切太平静了,平静的有些怪异,婉鸣有些疑惑却又抓不到什么。不管怎样这正是安排顾姨娘和白文昭见面的好时机。为了支走红玉,婉鸣特叫来香兰引着红玉去刘妈妈处看绣帕子,北苑并不安全,她把见面地点依旧安排在松兰苑,这里早已废弃,自己又在门外守着,想来应该是安全的。待二人进屋后,婉鸣掩了院门无聊的在院口走动。这个地方其实地势还好,只不过是四周郁郁葱葱的树木大多高过了房屋,遮住了阳光才显得有些阴森。婉鸣不敢走的太远,只绕着左边院墙走到尽头,拐弯处竟有几个做工精巧的石凳和石桌。婉鸣觉得有些累刚要坐下就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她警觉大起便站起来透过花栏之间的空隙朝外看,竟是老爷白致通。咦?这个时候他去这里干什么?婉鸣不解继续偷看,他带着贴身小厮步子不紧不慢的走着,绕过一个小花坛便进了隔壁的院子。原来如此,婉鸣恍然大悟。这个女人又怎会如此安分,前段时间想来想去各房的动静,却偏偏忘了这个进门没多久的秦姨娘,看来她当真不是个省事的主。没容得婉鸣多想,白文昭就从松兰苑中走出来,婉鸣忙迎上前去,不知他们二人在此说了什么,白文昭还和以前一样面无表情,见到婉鸣,停住脚步说:“你陪着四姨娘待会儿吧,一同出去未免会惹人猜疑。”
婉鸣知道他的顾忌,便无声的点点头朝内院走去。白文昭看着婉鸣离去的背影有些晃神,这个看似其貌不扬的小丫头却似有勾人魂魄的能力,自己堂堂七尺男儿这次竟被她掌控,他有些费解也有些好奇。
“姨娘,咱们先在此稍作歇息,等到三公子走远再出去。”婉鸣当然没注意身后白文昭的目光。
顾氏看起来起色好了很多,整个人也丰韵了些,只是脸上还瞧着浓浓的病容。“这次多亏了你,只是这样污蔑昭儿,心里总是有点过意不去。”
婉鸣知道顾氏容不下自己故意污蔑白文昭在补药中下毒的事情,但唯有这样才能真正把他引入局内,她刚要开口,顾氏又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若非如此我也不能有翻身的机会。昭儿的情我自会记住。”
婉鸣听到此处在真正感觉到了顾姨娘的变化,原来为了孩子一个女人竟可以这么勇敢。她想起了袁三娘,那个善良勇敢的女人,何尝不是一样的呢。
感觉到婉鸣有些出神顾姨娘抬头问道:“怎么?不认识我了?还是害怕了?”
“婉鸣不怕,姨娘如今的性子才可以保护小姐保护自己呢!”婉鸣不想纠结这个话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既然已经做了那就不要怕别人怎么看。“我只是担心,上次明明重新给您开了方子,为何您还是一脸病容呢?”
顾姨娘听到这里,双手摸着自己的脸颊笑着说:“连你都看不出来吧,所以才骗的过红玉啊。”
婉鸣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惊讶的说:“您会易容术啊,如此逼真怕是没人能看出来了。”
“易容术到是没有,不过调些胭脂水粉我还是在行的。红玉这个贱蹄子骗了我多年,知道我不会轻易发觉,这才放松了警惕。”
婉鸣见顾氏和以前截然不同,放心了几分说:“她毕竟是周氏安在您身边的奸细,姨娘可不与她见识,留着她到时自有用处。”顾氏明白婉鸣的意思也点点头。
掩护好顾氏回院后,婉鸣便来到了地道上的假山旁,香兰早已等待着了,一见婉鸣过来她便激动不已的拉过婉鸣的手说:“小姐,香兰今日可是真真实实见到你了。”
婉鸣也亲热的回挽着香兰说:“自从娘走后,咱们也好久没见面了,只你来白府后匆匆见了几次,香兰,来这里可还习惯?”
“恩,都挺好的,只是这里规矩好大,香兰好怕做错了事情,给小姐惹麻烦。”香兰显然对这里好不太适应,说话时眼圈微红了。
“我知道委屈你了,我原本想让你待在外面的,可你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对于香兰婉鸣有些愧疚,这个无辜的丫头被自己生生拉进了这乌烟瘴气的地方。
“不,小姐我愿意的,虽说这里不如以前咱们和夫人在一起好,但能时常见着小姐,香兰做什么都愿意。再者说了,我都习惯了,虽说,做起事情来也算是得心应手,你放心好了。”
“香兰,如果哪天你觉得待在这里不开心就告诉我好吗?我一定不再这样牵绊着你。”婉鸣只觉得好多话说不出口,就只能如此。
“恩。”香兰坚定的点点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小姐,咱们都来这里了,家里怎么办?”
“我也没想到好方法,那里毕竟是我们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我不愿意卖出去,先空置着吧,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婉鸣想到那干净温馨的小院子,浑身似乎充满了力量。“对了,咱们在东郊荒山上种植的曼陀罗呢?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啊,不用担心,我已经托崔大哥帮我们照看了,那里地处偏远,人烟稀少的,听说长势很好呢!”
“那就好。”婉鸣其实还是不太放心,那曼陀罗的药性自己是知道的,万一崔大不小心沾染了,岂不白白害了他一条性命。“上次让你注意的事情有进展么?”
“大公子整日不待在家,我听小姐的只在院中做个杂使丫头,暂时还没打听到多少有用的消息,不过我听房里人说大公子可不是整日泡在学堂才不回家,是因为楼子里养的有人呢!”
这才是白长睿最真实的一面吧,婉鸣压根都不相信他会突然转性,楼子是对城内各大青楼的叫法,闺阁内的女子叫不出青楼二字,就改了个委婉的说法。“老爷都不知道么?任由他这么胡来?”
“听说是夫人帮着瞒住老爷的,对外只说学堂里功课忙。其实夫人院里的李妈妈不知来叫了多少回少爷,可少爷总是不听劝,前几日还和夫人狠狠吵了一架,这才把夫人给气倒了。”
原来如此,看来白长睿还和前世一样不是个消停的主,“好,你一直注意着大公子的情况,有什么异样,就来这里找我,还有帮我去看看秦姨娘最近在干什么?她身边的秀春是个贪财的主,可以从她那里探消息。”
香兰点点头,乘着夜色的掩护,从容的走出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