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一刀今夜听到今夜奚青璧的话,是要介绍几位年纪相当的高手和他交手,不屑于以大欺小,不由得激起柳生一刀的好胜心。
“如此,柳生就先谢过相爷,恭候相爷佳音。”
奚青璧也有意挫日盛国的锐气,令日盛国的人明白,旦夕国人才济济。
“宗主不必心急,这几日本相就会宗主安排,算是为本相为宗主接风洗尘。”
柳生傲然躬身施礼离开大船,回到小船上。
回眸,凝望船舱,奚青璧唇弯翘,露出一抹魅惑迷人笑意。那位皇上终于是渐渐成熟了,刚才的一瞬间,短短时间内,就能想到用奚留香为清除叛党余孽,不惜以身犯险出宫,查明了宫锦武和林霸山等人之事,令那些叛党残余尽被清剿的理由,大张旗鼓命群臣百官,迎接皇上和娘娘回宫。
如此一来,奚留香功不可没,奚家在新君即位后,屡立奇功,谁还敢说什么。
命他长跪在金銮殿外请罪,此举,分明是皇上要立威,令群臣看看,就连尊贵权倾朝野的右相,在皇上面前也是如此恭顺,其他的那些臣子,谁还敢对皇上不敬。
“皇上,好计谋!”
奚青璧转身进入船舱的房间之中。
柳生一刀回到小船之上,奚青璧之前曾经请他到其他的大船之上安歇,但是被他所拒绝,仍然停留在小船上,跟随大船一路前行。
回到奚留香曾经停落过的房间,一缕淡淡魅惑冷香,余留在床榻之上。静默地坐在床榻上,低头,枕边有两根发丝。
伸手拿起发丝,放在鼻端轻嗅,一缕香气,似还带着她的体温。
不愿意去大船,虽然大船会更稳,房间更好,但是这里留有她的味道,她的体温。或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单独相处,他也唯有在她曾经躺过的床榻之上,回忆刚才的甜蜜。
灵动娇俏的笑容,似就在他的眼前,看得出她是有心事的,却不能多问。
她是皇上的女人,贵为皇后,他是日盛国的使臣,国家有别,身份地位悬殊。
躺在床榻上,感受她余留的体温和味道,闭上眼睛,似她就躺在他的身边。
柳生一刀苦笑,他素有洁癖,从来不会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轻易靠近他,动他的东西。更不会,躺在别人睡过的床上,用别人的被褥。
然而,此时他就躺在奚留香躺过的床上,将那两根秀发,缠绕在手指上。
一圈又一圈,这是她的秀发,是她无意间留给他的东西,珍贵无比。
将手指放在唇边,似吻上了她的秀发,那样的事情他不能去做。即便是当初他们同在一条船上,在一个浴桶里面紧密贴在一起的时候,她离他那么近,就在他的怀中,他也不曾去碰触她。
纵然是她的纤纤玉手,揉捏在他的胸肌上,调戏了他,他也不曾去反击,碰她一下。因为他明白,她的身份。
多想,时间可以永远定格在海面上,跳入她浴桶的那一刻。或者,就凝固在刚才,一起用饭欣赏月色谈笑的时刻。
离她是如此的近,不过数十尺的距离,却又是如此的遥远,胜过天涯。
终究,她要回去了,回到那个深宫中,再难以见到她。
伸手,掏出一块丝帕,将那两根秀发仔细地包裹在丝帕中,贴身放好,似她就在他的身边。
宫锦文推门而出,悄然推开奚留香的房门,进入房间。看着床榻上睡熟的奚留香,他轻手轻脚宽衣上床,钻入奚留香的被子,将奚留香搂入怀中。
清晨的第一缕曙色,映照在窗棂上时,宫锦文准时醒了过来,感受着在河面上的飘荡,不由得苦笑,如今还在船上,是不需要上朝的,可以偷懒再睡一会儿。
睡不着,他搂住奚留香默默修炼内功,即位之后,修炼内功武功的时间,少得可怜。
二人的掌心贴在一起,奚留香感受到从宫锦文掌心传入的内力,也修炼起来。内力从宫锦文的掌心传入奚留香的体内,再从奚留香的体内,回归到宫锦文的体内,形成一个循环,每一个循环过后,二人的内功就更深厚一点。
九个小循环是一循环,九个循环是一个大循环。
生生不息,奚留香的内功飞速恢复到顶点,宫锦文也感觉到,最近一直没有进步的内功,也有了新的突破,不由得诧异。原来,还可以如此双修。
良久,二人才停了下来,宫锦文感受到奚留香体内的内功磅礴凝实,才松了一口气。
“香儿,可是还有不适的感觉吗?”
“没有,内功都恢复了,体内的毒素也清除,好的很。”
奚留香靠在宫锦文的怀中,呼吸宫锦文身上的味道,感受他的体温,眷恋他的怀抱。
“都是朕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些苦。香儿,你怪朕吧,朕会用一生来弥补。”
叹息,到底还是让她受伤,吃了这许多的苦头。不想即位后,贵为一国之君,仍然不能好好的保护她,给她安闲尊贵的生活。
“没有什么,反正前些时候也挺闷的,就当出来玩了一圈吧。”
奚留香抬眼看着宫锦文,有很多话想问,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是否该问出口。或许,不该再提起那些话题,问出那些问题,心中却是不能释然。
“不想宫锦武没有死,就连林霸山也没有死,这两个人真是狡诈。香儿,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他的心中,也有话想问出来的,她被宫锦武那个疯狂阴险毒辣的人劫走十多日,又曾经落入到林霸山的手中,这些时日,可是被他们凌辱过,折磨过吗?
这话,他终究没有问出来,不是不介意,但是还有什么比她能安然回来好?
是他没有保护好他,歉意满满在他心中。
“谁会想到宫锦武没有死呢,还有林霸山也活着,真是出乎意料。”
“好在后来宫锦武身边有人给岳父传递了消息,岳父才得知实情,朕很担心,这些时日没有一夜朕可以安睡,总是记挂着你。香儿,你回来就好,没有受很重的伤就好,朕每日每夜祈祷你可以安然归来。”
奚留香握住宫锦文的手,碰触到一缕柔滑,低头向宫锦文的手腕上看过去,发现宫锦文的手腕上,有一条黑色的手链。
她抬起宫锦文的手腕,一个大男人,用什么手链,好奇怪。
宫锦文急忙缩手,想隐藏手腕上的手链,被奚留香恶狠狠一把抓了过去:“小子,说,是不是趁我不在去偷吃了,是谁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宫锦文无语,任凭奚留香将手腕狠狠地扯了过去,俊朗的脸色,有一抹可疑的羞意和粉晕。
看到宫锦文这副模样,奚留香心中更是怀疑,酸酸地用眼刀瞄着宫锦文,将宫锦文的手腕拉到眼前。
一条黑色的手链,很细,是用几根黑色的秀发所编织而成,精致小巧,紧紧地束缚在宫锦文的手腕上。
用鼻子嗅了嗅,熟悉的味道,当然熟悉,她自己的味道能不熟悉吗?
“是有一个小妖精送给朕的,嫉妒吧。”
宫锦文紧紧搂住奚留香,将头埋在奚留香的秀发上,呼吸她秀发的味道,这是令他安心的味道,幸福满足的味道。
不去多问了,也不能多问,无论这十多日中,曾经发生过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终于安然无恙回到他的身边。
蓦然间,奚留香想起,父亲说过,宫锦文一直将她余留在床上枕边的几根秀发,宝贝似的缠在手腕上,须臾不离。是了,这几根秀发,一定就是她留在床上的,被宫锦文让人编制起来,缠绕在手腕上。
心满溢着感动和幸福,扑入宫锦文的怀中,有一抹晶莹涌上眼中。
不想多问,过去的就过去吧,她愿意再一次紧紧抓住宫锦文的手,继续一路和他走下去。
“香儿,以后朕会好好保护你,绝不允许你再出事,回宫后,给朕安分地在寝宫休养,不许再搞什么事出来。听到没有?”
“嗯。”
奚留香趴伏在宫锦文的怀中,闷闷地答应了一声。
“皇上,该用早膳了。”
宫锦山的声音,从外面传了出来,他亲自侍候着把早膳送了过来,郁闷地看着外面日上三竿的天空。
皇上从来没有赖床过,今儿是破例了。
“进来吧。”
宫锦文伸手拿过袜子穿上,披上外衣,奚留香低头半跪在床上,为宫锦文穿衣服。
“今儿让朕侍候你吧。”
宫锦文邪魅的一笑,一把握住奚留香的玉足,为奚留香穿袜子。
奚留香的心中满是感动,他到底是皇上,尊贵的皇上,竟然肯亲自给她穿袜子。这在二十一世纪,也有许多男人做不到,何况是在这个时代,传出去是会被别人耻笑的。
宫锦山推门进来,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错了吗?
皇上亲手给娘娘穿袜子,那双玉足,纤细柔美,透过窗棂的阳光,照在上面,晶莹剔透,宛如要透明一般,润泽秀眉,令他怦然心动。
奚留香抬眼笑眯眯地看了宫锦山一眼,璀璨的眸子,曼妙的身子笼罩在阳光中,带着圣洁的美。
“看够了吗?”
宫锦文回眸盯了宫锦山一眼,继续回头为奚留香穿上衣服。
宫锦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深深低头:“臣参见皇上,参见娘娘。”
“起吧。”
“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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