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委屈的声音再次从镜子里飘出来:“大人!您究竟是有多爱我,才会对我的背恋恋不舍!”弟子们都诧异万分,想要爬上九重山顶,如果身骨不健壮,恐怕连半山腰都上不了便活活累死了。而侥幸能爬上山顶的,怎么也要三两天。而眼前这位姑娘,却只用了一个时辰……这个结果令所有弟子都羞愧万分。
“花青!作为我的鬼使,是不是有义务为我做任何事,不然我养着你干什么?那么高的山,你想累死大人我?你是鬼,上这种山对你来说不是小意思。”白子雪从花青的背上爬下来,冲他翻了翻白眼。
“做鬼就该活活被你累死?早知如此,我还不如跟着方正。在他身边,他从来不舍得委屈我做任何事。”花青佯装委屈,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低垂,轻轻咬着嘴唇,一副白子雪欺负了他的样子。
“喂!别做出一副我杀你全家那种惨兮兮的样子来,今天我可是来拜师的。还不都是因为你啊。”白子雪受不了他那低首垂眉的样儿,继而开口道:“你就别委屈了,等我学了法术有了修为,一定把你养的舒舒服服。妖魔鬼怪来了我都把他们打跑,今天拜师成功,你有一把功劳。”
白子雪唧唧咕咕的在这边安慰着花青,还没顾得上看比武大赛什么的,就听见一阵脚步声朝她这边走了过来,她回头一看,是一个女人。她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开口便喊:“师姐你好,我是来参赛的。”
那女人嫣然一笑,向她握了手:“师妹,第一局是我跟你比,这局你赢了。”
白子雪一听,哪有还没比就赢了,是不是中间有诈,刚准备开口问其中缘由,便听见那女人复又说道:“师妹,师尊有三不喜:以大欺小、恃宠而骄、欺软怕硬。师尊收徒从来讲究公平公正,你乃凡人,山中弟子却早已修习多年,师尊断然不会采用武力来取胜负。是以设一局。师尊昨日在殿中问我,倘若一个人生了病,我会不会去救。我说会,师尊又问我,倘若遇见一只鬼,无家可依,我会不会救,我说看情况。毕竟人鬼殊途,不能违背天理。师尊最后问我,若那只鬼生前不得善终,死后又被恶鬼欺辱,我会不会搭救一把。我答不会,在我的认知里,相信命理跟定数。更相信因果前缘。身世凄惨、死后仍然没有好光景的,一定作恶多端!而今天师妹说的这番话,又让我想到昨日的局,深决自己白活了五百年,以为自己是看开了这世道,认为万物皆有命,但今日你所说的这番话,让我明白了自己修行的不够透彻。师妹才十几岁,便能将命理定数放下,包有一颗慈悲心。这是我活了五百年都无法做到的,所以你赢了!师姐甘拜下风!输的心服口服。”
白子雪听着眼前这个师姐长长的一段话,又看看花青,花青耸耸肩,表示对此毫不知情。再看看师姐,确实一副输了的姿态。思来想去,师姐不肯帮助可怜鬼,但自己肯帮助,这一点也确实赢了她。咧开嘴朝她笑了笑:“师姐,我叫白子雪,以后请多多指教。”说完此话,便像她深深地拜了拜。花青抿着嘴跟着笑了,这小丫头,拜的还有模有样。难为巧眉了,要见缝插针的认输,还要这丫头心不起疑。
巧眉也笑道:“我叫巧眉。”
白子雪立马狗腿地跑到巧眉跟前,笑着说:“巧眉师姐,你长得真好看。我记得有句诗里写‘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不知道是不是写你的啊。”
花青扑哧一生打开折扇,重复了这句诗,笑了笑:“想不到大人竟然看这种风花雪月的东西,还拿这个来嘲笑你的师姐。”
白子雪怒:“花青,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你非要捣乱是不是?”
花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继续他的话题:“花青现在说的就是话啊,大人,这原诗里写的可是歌女,你将你的师姐比作歌女,安的什么心呐!”
巧眉听及此,不由得笑了,摆了摆手忙道:“不碍事,小师妹生性活泼可爱,她这是在夸我呢,倒是花青,你怎么老跟小师妹作对啊。”
白子雪一听有人为自己打抱不平,立刻对着花青控诉:“听到没有,师姐都看不过去了。”
花青自顾自的摇晃着手中的折扇,对白子雪说道:“大人,您只赢了一局,还有两局才能定出分晓。”
一听这话,白子雪小脸愁的都挤成了一团。好事不能每次都来吧,第一局侥幸赢了,那后面两局怎么可能赢呢?这师姐都活了五百年,其他的呢?正这么想着,便听见高亢洪亮的男音传了过来。
“第二局由我跟你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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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某玲后着脸皮又来骚扰亲们啦,这一章也是某玲进行重修的。重修也是为了让大家看到更好的文文,希望这个版本不会让大家感到讨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