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宝贝,你别动。”祖圣渊手忙脚乱的固定住她的小腿,用身体近紧紧压住她,防止她乱动误伤,“乖,只要一下就好了。”
“痛,好痛,渊,好痛的。”沈飞樱哭泣着,可怜兮兮的看着祖圣渊,“渊,我不要上药了,你让他们都走,都走,好吗?”
“不哭,不哭,宝贝……”祖圣渊轻拍着身下的人儿,柔声安慰着,“好,不上药,不上药,痛我们就不上药了。”他挥手示意医生停下手中的动作。
“可是……”祖圣渊的话让医生愣住了,这么严重的上不上药处理,这腿会废掉着。
“先下去。”祖圣渊抱住沈飞樱,用嘴型示意到。
医生不解,但是退了下去。卫兰也跟着出去了。
“好,我不上药了,不哭了啊!”祖圣渊心疼的擦拭着沈飞樱脸上的泪水,温柔的吻着她哭到红肿的眼,低声到:“不上药了,乖,不哭了,睡一下,很快就好了。”
“乖,眼睛闭上,睡一会儿就好了。”
哭泣的声音渐渐小下来。
沈飞樱的在疲倦和疼痛中慢慢睡去。
祖圣渊小心的为她盖好被子,按下床头的按钮:“都进来。”
医生提着医药箱走进来,卫兰手上拿着干净的衣物。
医生再次小心翼翼的开始上药。
“怎么样?”祖圣渊沉声问道。
“情况很严重。”医生擦着额角的汗珠,顿了顿,“不过我已经让人从美国送了药过来了。”
“痛……”睡梦中的她依旧痛苦的低泣着,不安的拽着身下的床单。
“等一下。”祖圣渊让医生停下,生怕床上的人儿会醒过来。
好久,她才渐渐安静下来,重新睡去。
“需要什么药告诉我,但她腿上绝不可以留疤。”她是女孩子,不比他们这些大男人,有个疤不算什么,她那么白皙的小腿怎么可以留下那么丑陋的疤痕呢!
祖宅的大厅内。
佣人整齐的跪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厅内噤若寒蝉。所有人都是一脸惊恐,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跪在前排正中间的两个人正是阿珍和阿华,两个人低着头,身体抖动得厉害。
祖圣渊一言不发的坐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沉思着什么。虽然医生已经为小樱上过药,并说了不会留下疤痕,但是是谁把她伤得这样严重。这样的人,不可饶恕。
薄唇不悦的轻抿着,柔和的光线下,面色愈发显得阴冷,眼中也杀机骤现。
“是谁?”
“少,少,少爷,不管我的事,我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做,是她,是她,全是她做的,少爷!”阿华惊惧的摆手摇头,指着旁边的阿珍,慌乱的磕头。
“少爷,少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阿珍脸色惨白的扑上前,大喊到“少爷,我错了,少爷,少爷,您开恩饶了我一次吧!”她真的只想教训一下那个女人,没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儿。
“少爷,我不是故意的。”祖圣渊的沉默,让阿珍更加的慌乱,她疯狂的磕着头,每一下都“砰砰”作响,“我不是故意的,少爷,我只是想教训她,她不知廉耻去勾引男人,我只是……”
在场的人听了阿珍的话,都吓得闭上眼。阿珍大嘴巴是出了名得,但她还真什么都敢说啊,少爷都没说什么,要她多什么事啊!
“闭嘴……”祖圣渊抬脚,一脚踢在阿珍的脸上,“这些话,谁告诉你的?”他居然还不知道在祖宅有这么大胆的佣人。
“没有,少爷,我说错了,我说错了。”阿珍疯狂的打着自己的嘴巴子,被祖圣渊踢到的一边脸上高高肿起,“少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嘴贱,不该乱说的。”
“少爷,饶了我……”
“少爷,我嘴贱……”
“少爷……”
阿珍不停的在地上磕着头,她的额间肿起一个大包,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
可是任凭她说什么,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始终未曾开口。
跪在下面的佣人们心慌的等待着主子最后的定夺。
祖圣渊缓缓起身。
穿着皮鞋的脚在佣人们面前走过,每个人都屏住呼吸,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
祖圣渊一一走过每个人身边,脸色寒得像冰窖的冰,他略加思考,冷冷发话了,“跪着的人,每人一记鞭子。”这样难听的话不可能事一个人说出的,这些人中间肯定也有人在传,这些下人就是这样,永远管不住自己的嘴。
闻言在场的人都出了一身的冷汗。少爷说的鞭子就是“傲世门”的那条鞭子,那鞭子是用特殊的采莲制造而成的,不惧水火,而且在各种极毒之物中浸泡过。一鞭子下去,即皮开肉绽,且伤患处会溃烂,痛痒交替,等熬过两个月才会逐渐好转,这中间吃什么药都没有作用,只会加剧伤口溃烂的时间。
佣人们在惊恐之余,目光纷纷投向阿珍和阿华,埋怨着,她们两个人犯错,害得他们全部都得受牵连。不过,这次也多亏少爷开恩,只赏了每人一记鞭子,这已经算是轻的了。
阿珍和阿华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庆幸着这个惩罚,小命总算是保住了。可是,还没等他们回过神,如鬼魅般让人心惊的声音从头顶飘来:“把她们拉下去,手指切掉。”
“手,手……”阿华白眼一翻,昏倒在地。
“少爷,饶了我,饶了我,别切我的手……”阿珍悲烈的哭喊着,吓得浑身直哆嗦,“别,别……”某种液体顺着她的裤管缓缓流下,打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