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臣瞬间就清醒了许多,看杨致远脸上这凶狠的表情,他该不会要抹了自己的脖子吧?
“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跑来找我干嘛?”杨臣往后退了一大步,狐疑地看着杨致远,“你小子该不会是个死基佬吧?难道是要和我搞基?”
“你说什么!”
杨臣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是现代语,他稍微愣了愣,然后继续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有断袖的倾向?”
“你才有断袖的倾向,你全家都有断袖的倾向!”
“诶诶诶,你干嘛这么激动?”杨臣笑了笑,接着又对杨致远一阵的挤眉弄眼,“难道你心虚了?”
“我心虚什么?我说没有就没有!”杨致远挺起胸脯,“我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
杨臣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我还以为我们杨家出了个异类呢!”
杨致远本来就是来找茬的,经过杨臣这么一刺激,他变得更加恼怒了,只见他紧紧咬着牙腮,怒道:“废物,你是想死吗?”
“不想死。”杨臣一个劲地摇着头,“世界那么大,我还想去看看!”
“杨臣,你这个废物,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杨致远恨他已经恨到了骨子里,虽然他是一个废物,但杨致远还是迫不及待的要把他弄死!
而今天就是除掉他的最好时机,因为杨臣今天将白静和白家的供奉都狠狠地侮辱了一遍,只要把他杀了,然后把尸体扔在野外,杨家的人也只会认为白家才是凶手,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我擦,你要干什么?”杨臣再次往后退了一大步,眼神中透露着一股慌乱的神色,他没想到,杨致远会突然对自己痛下杀手,“君子动口不动手!”
“哼!”杨致远冷哼一声,然后就直接对杨臣动手了。
“火之束缚!”只见杨致远双手不断的在空中挥舞,嘴里也噼里啪啦的念着听不懂的咒语,等他完成这些之后,一枚火弹凭空出现,然后将面前的杨臣死死的锁定。
火之束缚是杨致远的成名绝技,看来他是对杨臣下了杀心,要不然他也不会一上来就动用最大的杀招。
杨臣想跑却发现跑不了,脚下就像被踩了泥巴似的,整个身体变得异常的沉重。
“废物,你早就该死了!”杨致远面目狰狞的看着眼前的杨臣,然后情不自禁的大笑了起来。
“去!”杨致远大手一挥,他手中的火弹就朝着杨臣飞了过去,原本黑暗的院子被火光照得通亮一片,而且周围的温度也在急剧升高。
杨致远已经达到了初级魔法师的领域,而杨臣还是一个小小的见习魔法师,两个人的实力差距本来就大,如果真被这火弹打到,那杨臣不死也得落下一个重度烧伤。
杨臣也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他立马闭上双眼,然后迅速的与体内的五兽之火建立起了联系,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五兽之火能不能抵抗得住杨致远的火球,但至少也得试上一试。
就在杨臣准备放出五兽之火的时候,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声暴怒,同时一注充满了力量的水箭迅速的朝着这变射了过来。
“杨致远,住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杨臣之父杨逸南!
看到自己的父亲过来了,杨臣这才松了一大口气,而且也断开了五兽之火的联系,其实他根本不想让杨致远知道自己已经重新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杨致远弄出来的飞弹还没有接近杨臣的时候就被那水箭击退,而杨臣也从危险的境地中走了出来。
看到杨逸南突然出现,杨致远也开始心虚了,毕竟杨臣可是杨逸南的儿子,要是自己真杀了杨臣,那自己恐怕也会在第一时间去见阎王爷。
杨致远脑子飞速运转,他想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解释一下,但杨逸南走过来之后,直接抡起膀子就朝着他的脸上扇了过去,声音响彻云霄。
“杨致远,你想杀臣儿是吗?”杨逸南气得又朝他扇了一巴掌,“以后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介意替杨家清理门户!”
“我、我……”杨致远捂着肿胀的脸,脑子里面找的借口全都被杨逸南的两巴掌给扇忘了。
“你什么你!给你三秒钟的时间,立马给我滚!”杨逸南大发雷霆,看那架势,好像恨不得把杨致远给撕碎一般。
杨致远知道继续呆下去也只能被打,所以就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掉了,直到他跑出了安全距离之外,他又转头回来对杨臣撂下了一句狠话:“废物,等着吧,一个月之后的比武大赛,我一定会好好收拾你的!”
“如果你敢选杨臣为比武对手的话,我一定会当场废掉你!”杨逸南大骂道,虽然杨致远是他的侄儿,但比起自己的亲手儿子来讲,杨致远就是一个屁!
“呵呵。”杨臣抱着手笑了笑,然后对远处的杨致远竖起了中指,挑衅着说道,“小爷我等着你!不用担心,就算你不找我,我都会主动找你的!”
“那我们就等着瞧吧!”杨致远说完之后就彻底消失在了二人的视线之中。
杨逸南转过头看着杨臣,关切地问道:“臣儿,他没伤到你吧?”
“没有。”杨臣笑道,“还好你来得比较及时,不然我真要去见马克思了。”
“马克思?”杨逸南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道,“马克思是谁?怎么没有听过这号人物?”
“呃,马克思就是阎王爷……”
“好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马上就到了。”杨臣婉拒道,“父亲,你今天喝得也不少,你还是先回去吧。”
“那好吧。”
经过刚刚这一件事情,杨臣的酒彻底醒了,他担心杨致远杀回马枪,所以连忙就加速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推开门,并没有见到莫老的身影,杨臣使劲的摇着大刀,接着大声喊道:“师父,快出来!”
但喊了半天都没有任何的动静,杨臣没有放弃,又拽着大刀喊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缕影子终于是从大刀中飘了出来,“诶诶诶,还让不让人休息了!这大半夜的你大喊大闹的是准备干鸡毛呢?”
“我擦,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你放心,我暂时是死不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