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我看您这是被毒虫吓的,要不我再去请南眉将军来驱捉驱捉?”女婢香儿道。
“也好!你就去一趟吧,上次啊南眉将军打死一条大蟒蛇,想是成了精,死了还阴魂不散整夜捉弄着我糊里糊涂,你就去吧!”宾妃娘娘抚着额头佯装出一副有气无力惊魂的样子道。
女婢香儿出了宫门,往天之巅而去。
宾妃娘娘偷笑几声,心里几分得意,心道:“我看你这回来不来!?”掀开盖褥,喜滋滋下了床,坐上了梳妆台,拿起铜镜,偏了偏头自我欣赏个不停,嘴里不由自主哼起了欢快的歌儿。
宾妃娘娘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见铜镜里自己的玉体真个如花儿般娇艳,高高突现的神峰,殷实浑圆,一走一颤荡着夺人眼球的节奏,中间一条犹若峡谷的浅沟展现着迷人的魅力,纤细的腰下翘起肉溜溜的臀部,一双白嫩修长的腿,更是另一道独特的风景。再配上这一身翠绿色的凤袍,能有几个男人不为之陶醉和倾倒。
摇摆了几下身段,几分满足和得意,放下铜镜,思绪飞出,自己如此的娇艳,也只不过玉帝一个妃子而已,在玉帝面前,竟然抵不过崇妃,心下升起一丝不满和嫉妒。黄帝说的没错,玉帝也没见多疼几分,如此一朵妖艳的花竟然给糟蹋了,想想滋生一股邪念。
不由想起和黄帝缠绵的一晚,虽不敌与南眉那般彻骨,却也花样繁多,过了不少新鲜瘾,想起南眉倒是一个至钢的血性汉子,那般疯狂和彻底的巅峰是和玉帝体会不到的。南眉结实的肌肉,彪悍的体魄,令宾妃娘娘陷入了痴迷。
许将今晚,南眉必来,那一番腾云驾雾的渴望有一些等待不及。如此想来,宾妃娘娘自感有了一丝生理的反应。
女婢香儿返回之时,宾妃娘娘已有些等待不及,急急的问道:“南眉!南眉将军说什么时候到?”
香儿声音低沉的道:“南—南眉将军,说——不来了!”
这一句话出口,宾妃娘娘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什么?”
“南眉将军说近日没有空闲时间!”
宾妃娘娘猛皱了皱眉,心中甚是气愤,“娘娘我请的人竟然请不动,看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哪来的胆子,守天神不想当了?!”宾妃娘娘忽然变得暴躁。
“奴婢说了,可南眉将军说没时间,我就——就回来了。”香儿低着头道。
“不识抬举!等玉帝回来非奏他一本!看他吃消不吃消。”宾妃娘娘很是生气的道。
“娘娘也莫怪,莫与他生气,他也不就一个守天神,职责所在。”香儿劝说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娘娘我哪天非要他下来不可,看娘娘我请的人请得动与请不动,今日实有些气的慌,不就一个守天神,连娘娘的话都敢不听,你再去,就说娘娘的意思,他今晚非来不可,否则,否则吃不完兜着走!”宾妃娘娘显是生气了。
“那好!我就再去一趟。”
香儿走后,宾妃娘娘心里万分的不痛快,这南眉竟敢不听使唤,谁借给的胆子,敢说没时间。
不多时,香儿返回。
宾妃娘娘急着问:“怎么样?今晚来还是不来?”
“不来!”香儿答。
“啥?啥啥啥!不来?!看我不收拾他!”宾妃娘娘气不打一处出。
“娘娘莫和他一般见识,再找个人来驱捉驱捉不也一样。”香儿道。
“娘娘我就请不动,分明是不把我当回事,真是反了,我可不能饶了他!”
“娘娘能把他怎的?”
“哼!让玉帝收拾他。”
“娘娘莫气!何必与他计较,娘娘您宽厚仁慈,再说了,玉帝吩咐,他也是照章办事!”
宾妃娘娘一听,来了火气,“你这丫环,怎的护起他来,吃里扒外的东西,滚!滚滚滚!”宾妃歇斯底的道。
女婢哑了声音胆怯的退了下去。
宾妃在屋里踱来踱去,气的横眉竖眼,抄起身旁的一根鸡毛掸子,用力的打在桌子上,“真是反了!反了!娘娘的话都不听了!”
等发泄完了之后,一个人坐在那里,默默思索,非得想个法把这南眉叫下来不可。这南眉自打放回来就变了,变得不识抬举。她思索一番,有必要给南眉一点颜色看看,突然又觉得,之所以南眉不听她使唤,会不会就是仗着和自己在床上滚过几回,怕我不敢声张,真的将这个没头没脑的傻将逼急了,会不会不顾了颜面,将和自己的这些事抛出个花边新闻,自己的计划岂不是落了空,而且都没有好下场。思索一番,有些犹豫不决。
女婢香儿一席话,似乎提醒了她,不错!娘娘我想找一个人来又有何难?他南眉是个什么东西,我堂堂一个宾妃娘娘,这般艳丽,真要迷个男人,自己上钩的何止千万,如此一想,也罢,南眉这家伙捏住了自家的软肋,方敢这般拒绝,真跟他叫起劲来,自家那点丑事如若宣扬出去,娘娘不但当不了,恐怕没有了性命,算了,不来就不来,什么东西,天庭的男人有的是,娘娘我另寻猎物!这般一想,宾妃娘娘露出一副阴冷的笑。
“香儿!香儿!”宾妃娘娘大叫道。
“娘娘有何吩咐?”香儿飞快的跑进寝宫胆胆颤颤的问。
宾妃娘娘忽来和蔼的道:“随我去南天门转转去。”
瞧宾妃娘娘脸上漾着浅浅的笑,并非数落,香儿高兴地道:“嗯!”
宾妃娘娘心里邪邪的笑,“南眉不来,南屏他会不来?!”心中升起一股邪念。
自古有句话叫作,寂寞难耐不免红杏出墙,何况一个暗藏欲望富于心计的闷骚****!?
不多时,香儿与宾妃娘娘出现在南天门外。
宾妃娘娘身穿翠绿色的锦袍,裹着丰满突现的玉体,一步一摇在南天门窜走,那姿势如玉蛇扭腰,翘起的臀部一扭一扭,两团圆球般的神峰上下有节奏的摆动,几乎要从袍子里滚荡出来。
南屏将军很远就瞧见走过来的宾妃娘娘,一个腾身,飞到了娘娘跟前,单膝下跪道:“南天门守将南屏给宾妃娘娘请安!”
“嗯!起来吧!南天门可有异样?”宾妃娘娘大大咧咧地问。
“回娘娘,没有异样!”,南屏将军从来都没有见过宾妃娘娘来过南天门,今日此来有些惊异,“今日娘娘怎么来了南天门?”南屏将军有些好奇地问。
宾妃娘娘盯着南屏上下打量,不知从何时起,宾妃娘娘竟然变成了这般色迷迷,见南屏身材魁梧与南眉不相上下,全身一身好肌肉。
南屏将军发现宾妃娘娘在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知何处引起了娘娘这般异样的目光,轻声道:“小神这般神态让娘娘见笑了。”
“呵呵呵。”宾妃娘娘一阵轻笑。
“娘娘您笑什么?”南屏将军诧异地问。
宾妃娘娘迈开腿一摇一摇走起来,臀部不停的扭动着,“你这大将军行起礼来看似个毛孩子有些滑稽,娘娘我是忍不住不笑!”
南屏将军跟在宾妃身后,“在娘娘面前,小神就是一个毛小孩子,永远都是娘娘的毛小孩子!”南屏讨好地道。
“哟!看你这话说的。”宾妃娘娘突然停住身,回头望了望南屏将军,“娘娘我倒是第一次见过大将军在人面前说自己是个毛小孩子。”
“那是那是,在娘娘面前,娘娘您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娘娘说儿子就是儿子,说孙子就是孙子,能给娘娘做儿子孙子可是福气。”南屏如是说。
“呦!没看出来啊,你会说话,那我叫你给娘娘绕着跑他几圈,装个狗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小神就是娘娘的一只贴身狗!”宾妃一边摇,南屏跟在其后竟是油嘴滑舌。
“你胆子不小,玉帝换骨下了凡尘,你竟敢和娘娘我玩贴身?!”宾妃娘娘忽然转过头望着南屏眼睛不眨。
“不是不是,小神哪有这个胆!我是娘娘贴身的狗!——狗!”
“也是,给你这个胆,你也不敢!”宾妃娘娘嬉笑着。
“那是那是!娘娘是个风趣的人,小神才敢和娘娘开个玩笑,畅意说话,无拘无束,娘娘莫怪罪,小神是个粗人。”
“你这油腔滑调那是个粗人,我看你的形状倒是五大三粗,上粗下也粗。”
“是是是!小神浑身都粗,哪儿都粗。”
“粗的好,越粗越好,是吧,嚎!”宾妃望着南屏,那双眼几乎使了勾魂大法。
这一笑,南屏有些晕乎,平日里没怎么接触宾妃娘娘,赶巧娘娘今日来了南天门,却又这般亲切与风趣,说话便也没了什么顾忌。
“是是是!小神是个武将,越粗越好!”南屏赔笑着道。
“唉!前些天娘娘寝宫外出现一条大蟒,这么粗!”宾妃娘娘做了一个手势,“正想找人斩杀,它却钻入洞里”宾妃娘娘左手做了一个洞的手势,右手指却模拟蛇的样子,“就这样!溜进洞了。”
南屏陡然有些羞涩起来,见娘娘的手势,似乎联想到了什么,“这蟒可不得了,得斩杀掉,不然得害人。”
“唉!就是,这蟒困扰的娘娘好苦,心神不宁!这不,正想找人驱捉驱捉。”宾妃娘娘说完,对南屏将军温柔地道:“看你五大三粗,想必也是非常的威猛,今晚就去娘娘寝宫为娘娘驱虫,你可答应?!”
“行行行!驱虫这事娘娘放心好了,交由小神去办。”南屏没加思索便答应了。
“那可说好了,今晚,娘娘我可等着你来!”宾妃娘娘对南屏使了一个眼色,“娘娘我这就回宫了,记得娘娘我可盼着你来,莫忘了!”
“是是是!娘娘放心就是,小神一定来,一定来!”
宾妃娘娘言毕,一摇一扭回了东宫,心里个高兴至极,心中暗道:“我就不信,这南屏不被我迷住!”
天之巅。
南眉将军冷冷一笑。
这地方就是好!天底下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好戏来了!我说吧,你不理她,瞧她那样儿能忍耐得住,瞧见了吧,今晚有好戏!”南眉将军身旁现出一副白色的骨架,却是魔信子。
“继续盯着,我这就回去禀报黄帝!”魔信子幻了身形,飞下云端,朝一处天山洞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