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吃了点饭,把父亲的皮鞋擦干净,装进包里,背着它坐上去往学校的客车,估计2个小时就到学校了。在路上干点什么好呢?
我拿出魔方,扭动着,这些方块在移动中碰撞,清脆而利落,等待这一双灵巧的手诠释它的完美。
一分钟后,我把它捧在手里,看着每一面都相同的颜色,默念着早已背熟的口诀,又一次把它打乱。
收到3个兄弟之一的电话,“喂,李琦,出来玩叭,弄了张ktv免费通宵的券。”
“是章师啊,我在往学校的路上走着,不去了。”我唱歌很难听,去ktv也只是干坐着。
“我新看上一个女人,你不认识认识?”章师放低音调。
我还是笑出了声,从父亲去世后。
“你笑了,挺好。”章师从电话里,“喂,这女人要当你嫂子,下次能说点甜言蜜语时再见她吧。”
于是我们告别。
从客车上下来,又转坐了公交车,看着空座,我紧赶几步,一腚墩实。
歪头看旁边的人,我叫她,“丫头。”
我的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