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做,平复已经烙印的冲动,我该怎么做,一抹悲怆的依赖
或许,那些花儿,艳丽着它的华丽,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成为过去时。
我的下巴长出胡杈,柔软的如同线头。
口腔中的滋味全无,几个口疮不见合愈的迹象,舌尖肆舔伤口的敏感。
我起床,给我妈拨通电话。
“您的余额已不足,请及时充值。”
我起身,洗澡刷牙,准备出门充话费。
等一切就绪,拿着钥匙出门,旁边的小区成为一片废墟。在我从家忧郁的时间里,没有往窗外看过,那挡住远处山尖小亭子的建筑物,已经不存在了。
“妈,我要去上学了。”我给她打电话。
她没有吱声,我又接着说,“我们都要坚强。”
我的泪划过脸颊,我想我妈妈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