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去尤梦公园走走,我派人保护着呢,放心吧。”
之所以同意他们去是因为尤梦公园离别墅很近,而且派去的人都有功夫在身,应该不会出事。
说着,外门应声而开,倾丝月的父母气喘吁吁跑进来,弯着腰,锤着胸脯,对溪泽凌春说:
“春,你快去,去派出所。”
“叔叔阿姨,快坐下,喝口水慢慢说。”程泽洛担心的说道,佣人扶着两人坐下,溪泽凌春给他们倒了一杯茶。
咕嘟咕嘟喝下去之后,倾丝月的爸爸对他紧张的说:“春,我们在尤梦公园散心,没想到出来五六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想要抓起我们,幸亏洛让人保护我们,把他们打倒了,可是这时候警察来了,说是他们打架伤人,把他们带走了,你快想想办法把。”
他说完了,自己紧张得不得了,可是溪泽凌春跟程泽洛却好像松了一口气,平静了下来。
“这公安局的人是活腻歪了,春,我看你就把该解决的事情都解决掉再说,就当是让倾丝月好好休息休息。”
“嗯。”溪泽凌春换了衣服,大跨步的迈出门。
“月月怎么了?”两夫妻紧张地问。
“她跟你们的遭遇一样,还好有春保护,没伤着,只是受了点惊吓,现在已经睡下了。”程泽洛恭敬的解释的同时还不忘说说溪泽凌春的好,让这两口子对溪泽凌春的印象更好了。
“没事就好,只是,为什么会有人要抓我们呢?”他们一家从来不招惹是非,也没得罪什么人,怎么无缘无故的竟然有人要抓自己?
“这个,是这样的,叔叔的兄弟,郑松不是要求跟您女儿定亲么,倾丝月不肯,郑垣戈几次三番想用强,结果倾丝月会跆拳道,就给防了下来,郑垣戈是混社会的,就叫了兄弟,准备对你们下手,让倾丝月就范,这件事又让春知道了,春就觉得还是把二位接到这里来,比较安全。”这一连番的谎话说下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它还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泡妞泡多了,谎话编的都有井有条,得赶快告诉春,免得露馅。
“是郑松.”
“她爸,我就说这样的事让月月做主就行了,你看你,差点把毁了月月一生。”妈妈数落着他,声音却不大。
爸爸显然有些犹豫,他不相信郑松会干出这样的事,但是郑垣戈,他就不了解了。
当倾丝月醒来,已经是晚上了,微亮的灯光下,一双明亮的眼睛打量着趴在床边睡着的人,长发盘起,弯曲的浓密的细长的睫毛衬托着紧闭的双眼,我见犹怜。
起身,倾丝月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心里凄苦的很。
我会不会已经……
“月月,你醒了。”小玲感觉床上有动静,被惊醒了,揉着惺忪的眼给倾丝月盖了盖被子。
“小玲,我是不是已经……”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再说不出下面的话。
小玲见她这样的动作,心里明了,安慰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想有少爷他们,月月应该不会的,月月,你饿了吧,洛少爷说你不一定什么时候醒,就让人把饭食热着,要不要吃点?”
“我没胃口。”
“没胃口也得吃。”
程泽洛开门而入,幸好穿的睡衣,倾丝月用手一裹,把春光遮住,程泽洛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视线移向别处,毕竟这是春要的女人。
“咳,那个,小玲,你去把粥端过来。”
程泽洛把小玲支走,在床边坐下,倾丝月也是一个机灵,抽了抽被子,瞪着一双微肿的大眼睛,像是大病初愈一样,也像是受伤的动物瞪着猎人一样。
“我可没对你做过什么,怕我干啥?”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感情把我跟春当成一类人了,真冤!
“你跟溪泽凌春一样。”
“话说得别这么绝好不好?如果不是我拦着春,你还不知道被他整成什么样呢,要不是我帮着小玲说话,小玲还不一定能在这照顾你呢,要不我是劝着春,现在在你面前的就是春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卷发微微遮住眼睛,隐隐约约看到了他的眼睛晶莹着,很是委屈。
倾丝月语结,这人耍嘴皮子挺厉害,而且还会委屈,她反而感觉自己有种错怪别人的罪恶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