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李贺
壬申年冬，十二月初五，曹攀和乔斌的战斗正式拉开序幕。
［丞相府］：
“啪”！乔斌将战贴砸在地板上。“反贼曹攀竟然敢给我下战帖！以为脑袋长的太牢了是吧？”乔斌骂道。“都督息怒，敢问曹贼写了什么？”平辽将军田丹问。“自己看去！”乔斌没好气地说。田丹战战兢兢地捡起战贴，只见上面用漂亮的小楷写了“战书”二字，打开见里面写道：“我与都督同朝为官十数载，不曾想都督今日废长而立幼，却又行大逆不道之事，攀今日代天下人讨伐都督，下战书一封，望与都督决一死战，都督切勿因怯战退去。致此，十二月初一，曹俊川书。”田丹看完了战帖，乔斌说：“曹贼这人表面对我礼貌，实则字里行间都是对我的讽刺，真是口蜜腹剑的小人。他真当我不敢与他一战，想我乔斌佣兵五十万还会怕他？长史回他一封书，好好羞辱他。”“这不太好吧。”长史和曹攀关系不错，自然不愿意写。“你有意见？”乔斌摸了摸身上佩剑说。“没，没有。”长史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
［曹军主帐］：
“曹将军。”使者见过礼后说，“乔都督来信。”“念！”曹攀扫了一眼在下面正襟危坐的将领。“”将军，这……”使者一打开信，便为难了。“我让你念你就念，我不怕听，你还怕念啊？”曹攀说。“是……曹贼自入朝为官以来，多受本都督提携，今忘恩负义，率兵来犯，实为不义；曹贼为官多年，无功无德，率众造反，实为不忠；两军交战，百姓受离散之苦，实为不仁；当年为官，父母之命，今日弃之，使祖宗蒙羞，实为不孝。如此不忠不孝仁不义者，天下当共诛之，黎民百姓愿啖贼之肉，饮贼之血。劝贼早日投降，可保全尸。若执迷不悟，休怪无情！——十二月初五，全国兵马大都督乔斌回。”使者缓缓念道，声音竟还有些抑扬顿挫。念毕，曹攀面色阴沉，众将纷纷拔剑。“这应该不是乔天福写的吧？”曹攀问。“是，是长史代笔。”使者被剑拔弩张的架势吓的面无人色，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想也是，这乔天福没那么好的文笔。”曹攀摸了摸胡子。“来人！”使者打了个哆嗦，两个士兵走了进来，也拔出了刀。“两军阵前不斩来使！”使者急中生智。“没说要杀你，你紧张什么？准备酒席，款待来使。”曹攀笑了一下，众将莫名其妙，使者也愣住了，他不明白，刚才还在鬼门关，现在怎么会成为座上宾？“都还站着做什么，赶快坐下，使者请坐。”曹攀见众人没反应，又言。郭呇率先坐下（他也没拔剑），他已经明白曹攀的想法了，众人也纷纷坐下。曹攀看了看众人云里雾里的模样，心里想。看样子还是伯翼最了解我，不过此时若文达（刘冠在守城）也在，他应该也能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