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陆游
曹攀经历一番艰险后,终于回到故土,因曹攀本就是朝廷命官,家产较丰厚在本地威望又高,所以一开始招兵买马,所有的乡里朋友就高兴嗷嗷叫,争先恐后的参军,再加上几番转战红火军,又有刘冠相助内政,转眼之间就凑齐了一万多人。可曹攀这心里却总感觉空落落的。
“儿啊,你在乡中威望这样高,咱家暂时也不缺钱养兵,可是你怎么总是闷闷不乐的?是不是离开官场心中不服呀?”曹攀的父亲曹秀问。“爹,朝廷是我自愿离开的。我也不想呆在如此腐败的官场中,离开官场心中自然会有不服,但我不乐之原因并不在此”曹攀回答。“那么可是军中无亲?”曹秀又问。“亲戚是第一批来投的人,军中岂会无亲。”曹攀笑了笑,回答。“既然原因都不在此,想来可是挂怀同窗好友郭呇?”曹秀像想到了什么又问。“知子莫如父啊。”曹攀听后说。“既然想去就去看看吧。”曹秀明白儿子的心思,“你这位好友自小体弱多病,既救了你,可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出山。倒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那父亲以为他这是在干什么呀?”曹攀问。“怕是代价而估。。”“呵,那他倒是会做生意。”
[四合院]:
“元代建筑,清代发展。贤弟,这些年一直住在这里吗?”曹攀问,“若在燕京这种房子可是比比皆是,可在这儿倒是不常见呀。”“清政府为女真人所开,自开朝就一直有人打着'反清复明'的旗号,实则不过是想自立为王罢了。”郭呇躺在院子里晒太阳,见到曹攀也并不吃惊。其实往常他很少在这里呆着的,只是他知道曹攀会来,所以才在老宅住下了。“自立为王?烦请贤弟教我。”曹攀知道他是个老朋友的脾气,外表看似冷淡,实则内心确是热忱的,也算性情中人。“请教不敢当。我观今天下大势有十,其一,为以乔斌和天子所住的洛阳长安,然则乔斌不过一屠夫耳,只因其妹为皇后,才坐到今天的位子,故此路不足为惧;第二吴州刺史,甘英颇有才干,到是个对手;其三,秦王陆海深无上进之心,目前不用动他;其四,我的招兵买马;其五,通天传教徒危及甚广,久必成患,但到底是宗教,朝廷这些年的打压也有作用。;其六,辰贾完为牵线木偶,内斗不断,不必在意;其七,风河源头太守赵桓拥兵;其八,荆州镇东将军欲反;其九,越王张瑞组建护国队,然人齐心不齐,为一盘散沙……”郭呇说到这里停住了。“其十呢?”曹攀焦急地问。“各种小型军阀未有领头,但我总觉得其中必有一人会脱颖而出,与我等相争,成三足鼎立之势。”郭呇说着站了起来,向里屋走去。曹攀连忙跟上。“以贤弟之见,何处可发展根基?”曹攀问。“兄台以为呢?”郭呇反问。“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么何地更易一统天下?”“兄台刚才已作此答。”“心坚则成,心不坚则败。”“贤弟,认为第一步应如何走?”“兄台以得皇长子,自当奉天子已令不臣。”“乔斌何法处之”“得看兄台本事志向。”“好,今又贤弟为我解惑,我无忧矣,不知贤弟可否助我出山?”“早有此意!”“那贤弟为何不早来军营?”“兄台出身于商贾,应懂得经商之道。若兄台有一珍宝要卖,又有多人争这件珍宝兄台会卖与谁?”“出价高者得。”“若此人只是凑个热闹呢?”“我明白了!唯有卖宝者爱宝,买宝者惜宝,此宝方可得。”“正是如此!”“哈哈哈……”曹攀大笑起来,郭呇也上扬起嘴角。
二人都已知对方心思,便都不再言语,沉默之间就似有万语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