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最终还是逃出来,不是吗?”小鹿被李鼎新的讲述感动的哭了,女人是水做的,BH如小鹿的也不能例外。
“是,我们的速度没有减,而敌人为了将我击沉一直没有转向,所以在六分钟以后,我们就出了他们的炮火射程,而‘福星’号这个时候从甲板到外壳一共不下十五个窟窿,而且已经开始进水,舰艉的炮位也全部损坏,我已经流血过多晕死过去。”
看着小鹿担忧的表情,李鼎新心中一暖,握住她的手道:“北海炮台的刘大人还算有种,开炮帮忙,我们这才顺利的进到北海港内,我到了港内才醒的,立刻就命令他们帮忙把蓬布拉上开始做其它伪装,方大人赶过来看到船成了这个样子引着我们进了一个船坞,把受伤的兄弟和牺牲的兄弟全部送上岸,等法国人来的时候,只交了一个商船出去。”
“那法国人能罢休?”
“当然不能,可是又没办法,他们现在还没有作好全面战争的准备,而且北海港并不是通商口岸,所以只能在港外等着,至于他们让公使抗议,那就更不怕他们了,人船都交过了,还要怎样?”说着话,其实李鼎新满心的内疚,李鸿章早就在北海准备好交差的人船了,自己有事,让别人顶罪,这种感觉可真不好,不过也就想想算了,李鼎新可不会傻到自己去法国人那里认罪。
事情并不象李鼎新说的那么简单,而且他也并没有晕过去,只是后面的事情不能和小鹿说那么多,要是说了恐怕大醋坛子就打破了。
“注意,向左转舵,”李鼎新扶着传令桶站在那里,没有丝毫要移动的意思,眼睛全盯着身后的法舰,现在“福星”和两舰之间的距离已经拉到近5000米,而且距离还在不停的加大。如果法国军舰想要追上,那么就要转向,转向的时候对自己的炮火威胁就会减少,但是速度逐渐降下来的“福星”将有被追上的可能,如果敌人想要将“福星”在有效射程内击毁,那就要加强准头啦。不然的话,恐怕只要两分钟的时间“福星”就将驶离他的有效射程,现在就看他们如何选择。
出乎李鼎新预料的是,法舰是首舰转向,次舰继续火力覆盖,看来两者是一种战术组合,能够击沉我舰最好,不能击沉我舰,还有军舰一直保持着对我舰的速度追赶。
“长官,炮台向我询问是否‘福星’号炮舰,他说是炮台总兵刘冠雄。”望楼上的王良庆的大嗓门响了起来。
“回答,我是福建练军水师‘福星’号旗舰,指挥使李鼎新。”李鼎新这才会过头来看着那遥遥可见的北海炮台。“命令,不,不对,请求他发炮阻挡法国人,不用他真的开炮轰击法国人,只需要有个弹幕就行。”李鼎新这才想起来还有个炮台可以利用。
“你在干什么?”李鼎新感觉右臂一疼,转头一看才发现阮灵玉在帮自己包扎右臂上的伤口,不知道那里拿来的布料将刚拔下弹片的伤口堵了个严实。“赶快进舱里去,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我不,你在那里我就要在那里。”阮灵玉倔强的说到,接着就要去处理李鼎新腿上的伤口。
“你别包了,你要真的为我好,那你就进舱里去,只有你安全了,我们的兄弟们才没有白牺牲。”李鼎新说着话,看到法舰开始交替转向(既一舰保持火力压制,一舰继续追赶,两者交替进行,“U”型转弯和“T”型战术的交替使用)的意思,赶忙喊道:“小许,小许,还能加速吗?”现在的速度已经不象刚才那样,现在的“福星”已经进水,一众水手还在底舱内排水,可是排出的远没有流入的多,如果离北海再远点,那“福星”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行啊,有些煤料已经见水,没有那么容易点燃啊!”
“王良庆,北海炮台怎么说,怎么还没有开炮。”李鼎新照顾的方面太多,又开始问北海炮台的反应。扭头要向后看,却见阮灵玉还在边上,吼道:“你赶快给我进舱去,不然我叫人把你绑进去。快滚!”
阮灵玉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委屈道:“人家只是想帮你把伤口包扎好而已。”
李鼎新把自己的右臂上的绑带一把掳掉:“我还需要你来帮我包扎,公主殿下,我求你好不好,赶快下去,你伤了,我的差事怎么办?啊!我的兄弟们不是白死了。”
“在你眼中只有差事,只有兄弟们,难道没有我吗?”阮灵玉抓着李鼎新的左臂道。
一颗近失弹飞来,李鼎新大喊:“右弦,近失弹,小心。”刚刚喊完,就觉得腿上的弹片也被摘去。
李鼎新左臂一甩,接着就想一个巴掌打下去,看到阮灵玉雨带梨花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将手放下道:“那天晚上只是个错误,美丽的错误!在我眼里只有兄弟们,只有‘福星’,只有差事。”
看着阮灵玉摇晃这走向舱口,李鼎新长呼出一口气,可算解决一个麻烦,旁边的陈英却有喊道:“左弦,近失弹,小心。”
看着阮灵玉的位置,李鼎新“嗖”的冲了过去,将人推dao,就觉得腿上又是一麻,脑袋也“轰”的一声,晕倒过去,晕倒之前,听见王良庆大喊道:“炮台开炮啦,炮台开炮啦!”
等到李鼎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近一个小时以后,船已经进了北海的一个船坞内,刘冠雄刘总兵正等在下面,他也是接到李鸿章的密令到这里来的,早就已经准备好需要向法人交代的人和船,现在正在焦急改装呢!改装什么!当然是把那商船上多弄些火烧的痕迹和破洞,而炮台也正在和法国人僵持。看看自己的兄弟都受到了救护,李鼎新这才安心和刘总兵交卸差事。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小鹿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李鼎新才回过神来,“少爷你累了吧!叫了你半天都没有理我,我侍侯你睡吧!”
李鼎新走神了,只能顺着小鹿的话去说,安心的躺到床上。看来,今天是没有办法,也没心情把小鹿吃掉啦!
小鹿吹灯出去了,脚步声渐渐的消失,而李鼎新却怎么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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