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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刘稷独身破湖阳(2)

刘寅的焦虑之心,没有逃过刘秀的眼睛,他急忙给邓晨、田牧等其他几位将领摆摆手,让其退下。然后,慢声细语地安慰说:

“大哥,眼下刚刚有了点联合作战的大好局面,所谓继续合则继续胜,一旦分裂,便正中了王莽的下怀,必败无疑。所以,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维持关系。若因为这等不足挂齿的小事而影响了三军的和气,对我们目前的处境必是有百害而无一利。所以,当前必须以义为重,重大义化干戈为玉帛;以和为贵,和睦相处而情义至深。至于具体该怎么做,大哥你就不用操心,暂且留在营中,一切就交给小弟处理就是了。”

刘寅也知道,就处理眼下这些棘手的纠纷之事,除非刘秀,他人难以安抚,而只有他文叔才能化干戈为玉帛,为此便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刘秀说完,起身向大哥点了点头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

望着三弟那义无反顾的背影,忽然间,刘寅面前即刻闪现出了父亲在世时的幕幕画面。

那年,父亲已经病入膏肓,就在奄奄一息的弥留之际,当时刘寅、刘仲、刘秀都在父亲的病榻前侍立。父亲将三弟叫到身边,紧紧地抓着他的手,缓缓而有力地嘱咐说:“秀儿,你们兄弟要戮力同心,共扶我汉室,特别是你大哥他——他生性刚直欠柔韧,关键时刻,要——你,你——要,要——”

“爹爹!我一定做到——”刘秀使劲摇晃着已断了气的父亲嚎啕不止。

刘秀的父亲刘钦一生崇尚墨家学说,向来主张节俭、和善,对子女们要求很严,最放心不下的是老大刘寅,最喜欢的是老三刘秀。虽有严谨的家规家法,但因长年在外做官,教育子女们的担子全压在了夫人身上。

夫人樊娴都是南阳郡豪强望族樊重的女儿,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性情温和,知书达理,是刘钦的贤内助。他们眼下共有六个儿女,年龄不大不小,正是读书求学的年龄。不过刘钦没请私塾先生,六个儿女和侄子刘嘉的礼仪诗书,都出自樊娴都之手。

也或许是受了她的影响,孩子们也都遇事谦恭明理,个个文质彬彬,全无纨绔气息。这天正是吃饭的时候,公子、小姐都穿戴整齐,按长幼依次坐好。

刘钦很少有时间照顾孩子,难得一家其乐融融。他满脸慈祥地微笑着,招呼孩子们吃这个喝那个,边吃饭边漫不经意地询问他们近来在忙些什么。

小儿子刘秀最为调皮,喷香的饭菜也吸引不住他的注意力,他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两只水汪汪的眼睛,一会儿东看看,一会儿又西瞧瞧,还不时伸手抚弄身边的小草。老大刘寅看在眼里,心中十分不快。

刘寅(字伯升)身为长兄,虽然疼爱几个弟妹,但遇到他们有不对的地方,他要是教训起来,往往是怒目圆瞪从不留情。

因此,几个弟弟妹妹都怕他如同怕爹爹。而唯独这个最小的弟弟刘秀,软硬不吃,每每做错事情,刘寅刚拉下脸要训斥他,他却看着刘寅吃吃地发笑,满脸无辜的稚气,弄得刘寅发不起火来,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声无息,自己反倒觉得自讨没趣。

作为一家之长子,刘寅想,今天正好趁父亲在场,他一定要凭借父亲的势力,节外生枝地找刘秀的茬子,让父亲好好地教训他一顿,也好解解自己平时的怨气。

“爹爹,近来几个兄弟都勤于修文习武,自己也感觉长进不小,大家都打算将来或高坐庙堂,或驰骋沙场,轰轰烈烈地干一番事业。可就是三弟他总是偷懒,跑得不知去向,并且他还老爱侍弄稼穑坪里的几棵破禾苗,一干就是一整天,好时光都给荒废了。照这样下去,玩物丧志,连家业也继承不了,更别说什么光宗耀祖!恐怕到时候连饭都难糊口了。”刘寅颇有几分义愤填膺的积怨,当着父亲的面,把刘秀说得一无是处。

刘钦虽然对刘秀略有三分偏爱,无奈刘寅严于治家,他只好耐着性子听完了他的牢骚,这才缓缓地放下碗筷叫着刘秀的名字问:

“文叔,你是不是不听你大哥的话了,你自己说说,你每天都干了些什么?”

刘秀本来正在一边往嘴里扒拉饭,一边去盘子里夹菜,听父亲问到自己,急忙缩回了抓筷子的手,小脸望着父亲,眨眨眼睛,窝着满嘴的饭却张不开口。

樊夫人见老爷要训斥刘秀,正吃饭的时刻,生怕闹得全家都不痛快,一边给刘寅递个眼神,小声咕哝一句,都正吃饭呢,就不能少说两句。一边拦住话头打圆场说:“老爷,孩子还小,现在不明白那些个大道理,过些时日,他自会通晓的。”

刘钦看看刘秀,又扭头看了看刘寅,知儿莫若父啊!他心里明白,三个儿子秉性各异:刘寅性情刚毅,刘秀性情温柔,刘仲则不柔不刚。长兄如父,刘寅已经明白刘家此刻所处的尴尬境地,故此雄心勃勃,时刻准备建功立业,对弟弟刘秀可能过于期待,便对刘秀说:“秀儿呀,以后要千万听你大哥的话,勤于修文习武,学成一身正经的本事。这常言说得好:贫不足羞,可羞的是贫而无志;贱不足恶,可恶的是贱而无能;老不足叹,可叹的是老而无成;死不足悲,可悲的是死而无补于世。这人生一场,应当树立雄心壮志,争取做大事。至于稼穑之事,还是少去耽误时间为好啊!”

刘秀知道父亲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心放回肚里,点点头表示听到了,又理直气壮地吃了起来,还偷偷地冲大哥做了个鬼脸。刘寅见这又是一拳打进水里,连点浪花也没激起的冷场,让他颇为不快,只好闷着头吃饭,有意将筷子碰得叮叮当当乱响。刘钦的大女儿刘黄,本来对大哥对三弟的苛刻就有点不满,今天的无事生非,没让三弟挨训,却使他自己尴尬难堪,就有点幸灾乐祸,一个劲地抿嘴暗笑,几乎将刘寅的肺都要气炸。

此景此情,均被刘钦看在眼里,暗叹自己又何尝不知刘寅的心思,只是感觉刘寅太过直率鲁莽,若不习性,将来是要吃大亏的。况且,这种场合,倘若再帮他说话,势必助起声势,对刘秀以及几个儿女的心性发展反倒不利,也就默不作声了。

全家吃过饭,刘钦难得一日清闲,便趁着兴致,带着孩子们去了院子后边的演武场。这里很是宽阔,旁边兵器架子上,枪刀剑戟齐全,平日里供衙役和几个儿子强身健体活动筋骨,遇到紧急时刻,也可以集合队伍。

有父亲在跟前,刘寅格外的兴奋,自告奋勇要把近日演练的拳脚兵刃展示一下,刘仲、刘嘉也不示弱,都想好好表现一番。

刘钦在兵器架旁的竹藤椅子上坐定,兄弟三人各自拿出自己擅长的兵器开始表演。顿时演武场一片沸腾,刀戈相碰,叮叮当当,时不时火花迸发。

刘寅喜欢使用长矛,照他的话说,一寸长一寸强,将来上战场时,长矛上下翻飞,不等对方近前就让他一命呜呼,那才是过瘾呢!只见长矛在他手中犹如出水蛟龙,时上时下,灵活自如,偶尔可以听见长矛刺出时的呼呼声,很是雄壮。另外两兄弟也各有强项,刀戈挥舞得如天女散花,眼前满是刀光剑影。

然而,刘秀却没有兴趣,趁哥哥们正打得难舍难分之际,他却趁父亲不注意,悄悄地从一边溜走了,径直地去了演武场东边的“稼穑坪”。

“稼穑坪”是刘钦在公务之暇和几个衙役开垦出来的一片荒地。几经收种,如今也渐渐变得肥沃。地里种着纤细的秧苗和瓜果蔬菜,平日里都是刘贵和刘福照看,刘钦闲时就过来转转。一到秋天,地里就五彩缤纷了,各种颜色凌乱地搭配着,随意而有致。每每看到满园子的丰收景象,刘钦压抑的心一下子苏醒过来,恍惚中悟出,最美的生活不过如此而已,充实而平淡。

刘秀跟父亲来过园里几次后,就迷上了稼穑。这不,他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到田里,身后留下一串串小小的脚印。暮春时节的禾苗,绿油油的鲜亮,幽幽地泛着亮光,好像涂上了一层油脂。果树也都开了花,红红白白映入眼帘,一阵风吹来,花簇调皮地上下跳动,让人目不暇接,夹带着花的清香飘进了刘秀的鼻孔,让他忍不住连打两个喷嚏,顿觉格外的舒畅。

刘秀自从迷上了田地和田地里的庄稼,他趁大哥不在跟前时,常偷偷摸摸地看一些关于种植的书籍,对于各种花花草草的生长特点也略知一二。这会儿,他细心地查看着每棵果树的枝叶花蕾,突然眼前一亮,被不远处的一棵野百合花吸引住了。乳白色的百合花,叶子像害羞似的蜷曲着,花朵又极优雅地半开着。刘秀一阵高兴,那年曾在南阳外公家的花园里见过这种花,现在它竟然在自己家的田里出现。

他正出神地陶醉在胡思乱想里,突然身后传来了大姐刘黄的急叫声:“哎呀三弟,快点回去,父亲到处找你呢!你怎么又跑到这儿来了?”

刘秀没想到大姐她会找到这儿来了,父亲若是真的动了怒,以后要想再来这园中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想到此,他干脆蹲下来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野百合,实在不想离开它,但又怕走了后没人照看,会被刘福当野草锄掉,一狠心,迅速地把野百合连根拔起,顺手藏进了袖筒里。

刘黄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拉起刘秀就往回走。一路喋喋不休地责怪他不该到处乱跑,这下可好,大哥告的状不用说是实情了,你就是浑身是嘴恐怕也说不清了。刘秀对大姐的同情心全然不顾,一心惦记着袖筒里的野百合花,生怕一不小心掉下来给摔折了。

刘黄将刘秀径直带到了演武场,刘寅兄弟三人已演练完毕,个个汗流浃背,四散着坐在一边休息。刘钦一边喝着茶,一边听小女儿伯姬背诗:“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小伯姬把脑袋一歪,像模像样,清脆的声音和百灵鸟叫一般,在静静的演武场上回荡。但随之,只见她眉头一皱,额头上即刻急出了晶莹的汗珠子,“君子好逑——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左右——”小伯姬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爹爹,我,我忘记后边是什么了——”伯姬的小脸蛋本来就红,这一下被涨得更红了。她低着头边小声地向父亲解释,边用小手轻轻地抹去额头上的虚汗。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一个声音从旁边传出来,刘秀边走边很流利地把整首诗颂了出来,满脸自豪的表情出现在演武场上。不过因为他刚才在“稼穑坪”里侍弄果树花草,弄得满脸都是一条一条的泥痕,这时的自豪倒让人感觉出几分的滑稽。

刘钦听到刘秀的诵读,心头一动,略略宽下些心。

不知为什么,刘钦隐隐觉得这个小儿子并不完全像大儿子说的那样胸无大志过于烂漫。凭直觉他倒认为,刘秀机智而不乏迂回,大智若愚而深藏不露,很有几分大巧若拙的味道,而这一点,则正是爽直的刘寅所缺乏的。不过刘秀众目睽睽之下又偷偷地跑去了“稼穑坪”,这一次可不能一笑而过了,否则刘寅大失面子,以后在弟弟妹妹们面前的威信就小了。

“刘秀,你不练武不习文,大好的时光往‘稼穑坪’里跑,你自己说说,这是不是你的错?”刘钦虽然脸色温和,但语气中透出了不容质疑的严厉。

刘秀白皙的圆脸一扬,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据理力争的姿态说:“爹爹,民以食为天,这是母亲教给孩儿的。当今天下,各地灾荒不断,路上连绵不绝地到处都是逃荒难民,说饿殍遍野也不算太夸张。我接近稼穑,务求根本,孩儿觉得并没什么不妥。”

“刘秀,你竟敢顶嘴!看我不——”刘寅本来就气不顺,这下更是黑了脸,冲过来就要揪刘秀的前襟,被刘黄挺身挡住了。

刘黄摆出大姐的护犊劲头,拉住刘秀就往身后拖,并说:“大哥,三弟确实不对,不过你也先别发怒,待事情弄清,问明白他到底是怎样想的,再教训他也不迟嘛!再说了,爹爹还在这,爹会问清楚的。你着什么急呀!”

刘寅虽然仍大气不消,但在爹爹面前他也不能过于造次。况且,刘黄说的也确有道理,便怒冲冲地“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刘钦很赞成大女儿的意见,他眯眼看着刘黄,点了点头,然后面向刘秀,捋一把颏下的短须,虽然话语温和,但仍不失教子成才的严厉,他说:

“文叔,其实你的话未尝没有道理。不过这话又说回来,天下灾荒,以一人侍弄稼穑怎么能挽狂澜于既倒?当年项羽说过,不学一人敌,要学万人敌,就是讲究胸怀大志,能掌握经天纬地的大本领,到时候提纲挈领,才能实现男儿抱负——这样,你把你大哥教你的拳脚演练一遍给我看,倘若可以,就准你再去园里,不然,就好好地练武习文,不能再给我瞎跑!”

“好,练就练!”刘秀折身跑去拿自己平时使用的兵器。跑了一半,又慢吞吞地折了回来,边往回走,边很不自然地缩着右手腕。

刘寅怕他练不出招怕丢脸又耍滑头,便揶揄地笑道:“哈哈!文叔,今个儿是怎么了,一向干脆利落的刘文叔,恐怕不会是不敢了吧?”

“我才不怕呢!只是——”

“只是什么?”刘寅紧追不放地问。

“我要回去换件衣服!”刘秀满脸认真地回答,内心里却担心着那株野百合,刚才只顾赌气了,这才想起了换衣服的点子。

刘秀的二哥刘仲也怕他有诈,便接住话头笑问:“不会吧三弟!练武还换什么衣服啊?你还是速战速决,别拖拖拉拉地扫爹爹的兴了。”

刘秀伶牙俐齿地找理由辩解:“咱娘不是教过咱们吗,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件衣服穿着不舒服,当然会影响我的发挥,我还是赶紧去换一件紧身的。”

刘仲望了一眼大哥,颇有点幸灾乐祸地说:“你平日里练武不都是穿这件衣服嘛!也没见有什么问题,今个儿是怎么啦?莫非你看爹爹在跟前,想来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吧?”

“就是因为爹爹在场,所以我才要干净利落!”只要能保住小百合的命,刘秀反倒揶揄他说,“哪像你,窝窝囊囊的,让人一看就恶心!”

“你!”

刘仲刚想发火,被刘黄给制止了。

刘家兄妹按年龄刘黄应排第二,她心地善良且处事利落,在父母和兄妹面前颇有威信,加之她对刘秀这个小弟弟特别的喜欢,所以就处处护着他。她瞪了刘仲一眼,说:“刘仲,你就少说两句吧!刘秀,你快回去换衣服,反正爹爹也没说不让换,别理他们。”

过了半炷香的工夫,刘秀小跑着回来了,先向刘黄点了点头,表示感谢,然后大步走向兵器架,拿起父亲专门为他量身制作的短刀,两脚并拢、跨步、出招,自顾自个地练了起来。起初动作有点零乱,渐渐地似乎找到了感觉,刀刃上下纷飞,呼呼作响,搅得地下的草叶左右飞旋,阳光下不时溅起白光一片,惊得刘寅兄弟个个目瞪口呆,张开嘴巴合不拢。

一通刀法练习完毕,刘秀疾步渐慢,长吁口气,缓缓收刀,走到父亲跟前,躬身施一礼说:“孩儿献丑了,请爹爹赐教。”

“太不可思议了!”刘寅、刘仲和刘嘉在原地定神半天,怎么也想不出,刘秀整天东游西逛,竟然刀法如此的熟练。

刘钦满意地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文叔,刀耍得倒还不错。切不可满足于花花架子,牢记熟能生巧,巧中有精,兵贵在于实战。”

刘秀恭敬地点了点头说:“孩儿记住了。”

“嗯,记住就好,记住就好!”刘钦不住嘴地夸着刘秀,两只明亮的眼不停地在几个儿子身上搜索。他那洞穿着儿子身心的和蔼眼神,从刘寅身上移向刘仲,又从刘仲的身上凝盯在刘秀那稚嫩的小圆脸上,在心里说:“伯升生性钢,硬而易折,文叔生性柔,韧而更硬,他身上充满了复兴汉室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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