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跟芹雅沫之间到底是什么样一种感情。如果真的要说个确切或者是真的要拿个什么比喻来形容的话。我觉得我们就像是两个需要互相取暖的小孩,互相给予彼此存在感,安全感。一个人真的很累,有时候有这么一个人能够相互分担,帮助一起承受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在繁华的都市,很轻易的就可能找不到自己的方向,迷失了自我。可能是害怕那种一个人的孤独感吧,总是不愿意面对一些现实的真实。在这个慌乱的城市,浮躁的季节。每个人都在上演着不同的故事。
第二天承紫说有些不舒服让我去陪陪她。到了宾馆,她正磕着瓜子,看着CCAV6
我很淡然的说怎么了,是不是没好好吃东西阿。
她说:“对阿,没好好吃东西。”我说:“不是买了那么多东西吗。”
她说:“不想吃。”我说:“那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承紫说:“苏城,今天陪我好吗。”
我说:“你感觉身体好些了么,我先去帮你买点早餐吃吧,等我。”
承紫目光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她说:“你去吧。我等你。”
出了门,大呼一口气。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不知道她那句今天陪她有什么含义。早上七八点钟的城市是我最喜欢的城市,一切喧嚣还没来得及开始。污垢还没有依次登场,刺耳的噪音,难闻的尾气,以及奢侈的回忆。都没来得及登场。
买好了早饭,看到路边有老大爷在踩着小三轮卖水果。我买了个很漂亮的橙子。一路上心情都很高兴。走到宾馆房间门口,橙子似乎情绪有些激动。我听到她在电话里说。
她说:“你不要再打过来了!”我象征性的敲门,声音一下没了。
然后我进去,看到她眼睛隐约有些泛红,我笑着说早饭给你买好了,我走了。
承紫突然声音变大声了。她喊:“苏城!等等。”
我又拿出刚才买的橙子,我说:“诺,看到这个,感觉很漂亮。没经过污染的。送给你。”承紫一下子就哭出来了,她哭的时候我注意到她手上的手链,施华洛世奇手链。我说你还戴着它呢,承紫说:“嗯,我戴着,我一直都戴着。”我说:“丢了吧,不好看。”然后不顾她在里面喊,走了,真的走了。
谎话每次听得太多,这次不傻了。
出了宾馆我感觉闷得慌,不知道是因为天气闷还是心情闷。漫无目的的走着,我想承紫只能放在心里吧。只能用来当做一种奢侈的想念。一想起承紫在诊所的表现,我就莫名的心痛,我心痛的人痛苦不是因为我。
我给杨姐打电话,声音颤颤巍巍的。我说:“姐。今天晚上你骂骂我吧。”那边杨洋声音笑得很浪荡。
她说:“怎么了,今天犯贱骨头拉?”我说:“没有。防范于未然嘛。”
她说行,我说晚上吃烧烤的时候再说吧,先挂了。中午接雅沫放学吃了饭,说晚上要回老家一趟。她说干什么呀,相亲呀?我说对阿,怎么拉。她说:“你去呗,反正也没人看得上。”我说:“那可奇了怪了。我还真要试试了。”她说佟苏城你敢!我说:“哎哟。不是你让我去的吗。怎么啦。”她说:“佟苏城你活腻歪了吧。”然后使劲拧了我胳膊一下。我靠。你来真的阿!她说这事儿不论真假,有这想法就不行。
晚上我在烧烤摊等杨姐,我习惯比约定的时间早到。杨姐一下车就走过来,那气质。太彪悍了。不知道的肯定以为她要打架呢。还没坐下,猛的一拍我肩膀:“怎么啦。小伙子。犯贱骨头拉?”我说先别说那么多了。坐下吧,这几天事情多。老弟我心乱。她口气一下变得酸不溜秋的,她说:“哎哟。大才子。这点生活琐事就把你给弄成这样啦?”
我说:“你先别笑话我了。来来来。喝点先。”她冲着烧烤摊老板吼:“老板,拿大杯子。战斗杯。”我马上就惊愕了。我说:“你要不要这样做阿。我是你弟。”
她说:“我知道你是我弟。老板,快点。”
酒过三巡,喝点酒就是这点儿好。喝了酒好说话。说了什么也容易忘,也不会忘心里面去,所以难受的时候喝酒真的挺管用的。
我说:“姐姐阿,老弟我最近估摸着是惹着神仙了。你看看,最近工作工作不顺。感情呢,跟承紫也分手。你说说,这是不是老天故意在玩我阿?“
杨姐说:“就你这样的人,我要是承紫,我也得跟你分手。”
我说:”你当姐姐的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呀,好歹我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对吧?”
杨姐说:“正因为我是你姐姐。我才这么跟你说。换做别人,我特么才懒得说。”
我说:“为什么换成是你,也得跟我分手呢。”
杨姐说:“四年你都不把人家给拿下。这不是白给别人养了吗。你想想,四年的时间里面,你至少是爱她的。如果结婚的话,那么她是你的。如果不结婚的话,那你后面的那位万一还没你爱她。那她不也一样被别人糟蹋了吗。让谁糟蹋不是糟蹋呀。况且你还那么喜欢她。所以我说你自己犯(和谐)贱骨头。”
按照杨姐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我笨了四年。
虽然是个歪理。但是仔细想想还真特么是这么个道理。让谁糟蹋不是糟蹋呀。况且当时我还那么爱她。我又跟杨姐说。上次我问你诊所的事情。其实不是朋友打孩子。是承紫。。。。。。杨姐一下就怒了:“你特么有病吧?带着别的女人去打孩子。你长没长点心眼?咱先不说别的。先不管名声的问题,咱就单说说,这事儿要是让雅沫知道了。雅沫会怎么想?我告诉你,雅沫可是个好姑娘。你老姐我看人可不会错。”
我说:“得了吧,也就雅沫嘴巴甜点。喊得你高兴不是。净扯淡。杨姐,我跟你交个心,其实我不觉得我有多喜欢芹雅沫。真的。”
杨姐说:“你个坏小子。那你还对人家这么好?”
我也有点儿不知道怎么说,应该是男人心里面潜在的对女性的保护欲吧。我觉得每次跟雅沫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充满了保护欲。可是即使我一个月不跟她有丝毫联系,我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杨姐说那你小子可得想好咯,该下手的时候早下手,不然有得后悔。我说你就不能教我点别的东西阿。?杨姐说,老处男。不教你这些,教你什么?我一下被说得哑口无言。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了。这招百试百灵。
被杨姐那么一骂,我心里舒服多了。看来真的是天生贱骨头。虽然是喝酒的时候说过的话,但是我还是记得很清楚。我从一开始认识芹雅沫,到现在。我都不清楚我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候刚好和承紫分手,芹雅沫正好出现,弥补了感情上的空缺。或许是由于我的烂好人性格所以纠缠不清。我想不明白,干脆不去想。
翻了翻手机,有未读短信。
林以蓝:“明天晚上,pop酒吧。不见不散”
我这才想起上次跟她说过一起玩的事儿。
把这茬儿给忘了。我回复:嗯,到时候电话。
我跟刘铭说这事儿,刘铭说你小子可以阿,变聪明了。懂得吃着盆里的望着锅里的了,我说得了吧,我可没你那么坏。我这就一普通朋友。他说奸情往往都是从普通朋友发展过来的。我再一次无语。我说管好你自己把,别一不小心给我赞助一顶绿帽子了。他说要那样也是老子脚踏两只船,才没你那么蠢。
靠!一定要把旧账拿出来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