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涯身边跟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气质不错,身材微微有些走样,脸上化了淡妆,给人一种珠光宝气的感觉。
江天涯虽然看起来苍老了许多,可是表情依旧和之前一样,脸上无时无刻不挂着那和煦的微笑,走进病房,跟在他身后的少妇把手里营养品放下,然后拉过一张凳子,江天涯大方得体的坐下。
“谢谢你!”这是江天涯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语气和蔼。
林禹不会因为江天涯的一句话就改变他对一个人的看法,淡淡的道:“不用谢我,如果不是因为江暖,我是不会出现在江家别墅的,我根本不愿意走进那栅栏以内的土地。”
江天涯眼中寒光一闪而逝,还是和煦一笑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该谢谢你,毕竟是因为你,那群绑匪才没能成功,这段时间我工作上的事很忙,我没想到竞争对手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不过以后不用担心了,我已经为家人都安排了保镖。”
江天涯嘴角一扬,别有用意的接着道:“任何一个想靠近我江家人的外人,都会受到驱逐。”
林禹慢悠悠的点起根烟道:“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你请的几个人,除了梁上占那个老家伙,其他几个,只不过是些绣花枕头罢了。”
江天涯一听脸色瞬间一冷,梁老是他再三恳求才请出山的,知道的人屈指可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怎么会知道?语气同时变的阴冷道:“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一个一心想攀附豪门的凤凰男!”林禹叼着烟,眼神玩味。
江天涯冷笑一声,从身后少妇手里接过张支票放在病床上道:“如果你是为了钱,这笔钱够你逍遥自在活一辈子,我不希望看到你和江暖有任何交集,你是聪明人,应该懂我的意思。”
说完江天涯站起身,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江暖下个月和市委的苏秘书订婚,如果江暖还记得你,应该会通知你参加她的订婚晚宴。”
江天涯嘴角带着胜利的微笑朝着病房门口走去。
“花公!”林禹冷冷的叫了一声。
门开了,同样穿着病号服的花公单手撑着病房的门,一脸悠哉的堵在门口。
林禹连看都没一眼床上的支票冷声道:“让客人把床上的这张废纸带走。”
花公吊儿郎当的走进来,拿起床上的支票,走到那个少妇面前就要塞进她的手提包里,少妇猛的一抖手里的包,死死的抱着,眼神狠狠的瞪着花公。
花公闪电般抬起手掐住少妇的脖子,那碧蓝的双眸带着寒意,死死的盯着少妇语气阴冷:“拿回你们的东西,这,不缺。”
少妇被吓的身体如筛糠般颤抖,花公陡然间身上气势的转变,尤其是那阴冷的眼神,让她感觉到死亡的恐怖,周围的空气好像都要凝固一般,使得她呼吸急促!
花公嘴角带着邪笑,把支票塞进少妇的胸口,然后邪笑着道:“胸部下垂靠外物是无法弥补的,还是去趟韩国比较适合你。”
江天涯死死的咬着牙,这个少妇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同时也是公司的执行总裁,当着他的面,他的总裁被人这般侮辱,这如何让他不生气?
“我佩服你的勇气,请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你触碰我的底线,不会再有下一次,也绝不会有下一次!”
江天涯冷冷的丢下这句话,毅然决然的走出病房,那个被吓的浑身颤抖的少妇急急忙忙跟了出去。
江天涯啊江天涯,你这是在逼我动你呀。
“花公,收拾一下,我们出院。”林禹掀开被子走下床,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衣服。
“得令,等您老这句话很久了!”花公学着京剧腔哼道,然后跑回自己房间。
二十分钟后,林禹和花公站在医院门口,一辆大奔缓缓驶来,叶立天走下车道:“林少,怎么这么急着出院?”
“医院太闷了,回去静养就行。”林禹说着上车。
回到大龙阁,林禹让叶立天把关卜和申公夺找来,四个人在二层小楼里一直谈到凌晨才散去,虽然申公夺三人很疲惫,可是散去时脸上都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第二天清晨,林禹还没起床,就听到轻缓的脚步声走进房间,感觉到有人轻轻坐在床边,那熟悉的体香即使林禹不睁开眼,也能猜到是谁。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搂过坐在床上的人,一口亲了上去。
身下的人奋力反抗,可是她哪是林禹的对手,舌尖翘开身下人的贝齿,那温润的丁香小舌被林禹吸过来细细品尝。
双手不自觉的攀上胸前的双峰,柔软饱满,充满弹性。
身下的人还是激烈反抗,林禹嘴角微微一扬,一拉被子把两个人蒙住,然后双手迅速将身下人身上的上衣连着内衣推上去,一口咬了上去。
“呜!”
身下的人全身一颤,从喉咙深出发生一声令人振奋的嘤咛声。
自从上次和江暖发生实质关系后,林禹总会不自觉的幻想着那具堪称完美艺术品的酮体,那光滑无暇的肌肤,饱满的双峰,挺翘的臀部,每一个地方都让林禹流连。
林禹现在已经不是菜鸟,在身下人的敏感部位轻轻触碰,每次都能让身下的人全身一阵触电般的颤抖。
轻解罗衣,双手抚摸着光滑白皙的肌肤,鼻腔里充斥着她身上独特的体香。
最终,身下的人慢慢不再反抗,生疏的舌头开始慢慢回应,身体像水蛇一般在宽大的床上扭动着。
林禹暗道,都已经有过一次放纵了经验了,还这么慢热,真是伤脑经。
当林禹轻车熟路的进入身下的人身体那一刻,身下的人身体扭动的幅度加大,双手紧紧的抓着林禹后背。
放纵过后,床上一片狼藉,床边散落着几件女性内衣和衣裤,宽大的床恢复平静,不像刚才似乎地震一般的震颤。
林禹把头探出被子,脸上挂着满足的表情靠着床头,江暖的身体让他着迷,无论是她的敏感还是生疏的接吻技巧,都深深刺激着林禹的神经。
不过这一次她好像比上次还要紧张,双手紧紧搂着林禹的背,指甲深深掐进林禹背上的肉里,林禹能感觉到她很紧张,那被她故意压抑着的兴奋的嘤咛声更能刺激林禹这个刚升级成新手上路的菜鸟。
林禹靠着床头,点了根烟,胸口折断的肋骨依照他的身体素质,早就没事了,只要不进行剧烈运动,不会有大碍。
一根烟抽完,看着身边的人依旧蒙在辈子里,柔软轻薄的被子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轮廓印的很明显,林禹看到这里又是一阵冲动。
掀开被子又钻了进去,宽大的床再次想地震一样震颤起来。
春光无限。
这一次身下的人明显比刚才放松了许多,那原本压抑着的嘤咛声开始不再压抑,林禹很欣慰,学习能力强的女人最是尤物。
良久后,再次恢复平静,林禹把头伸出被子外,长出口气,身上冒出细细的汗珠,然后林禹猛的一掀被子,被子顿时被林禹掀飞。
林禹脸上带着坏笑向下看去,忽然,林禹愣住了,神色有震惊,有慌乱,不知所措。
****,这次完了,让江天涯知道他非弄死我不可!
江恬平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水灵灵的双眸血红,显然刚才哭过。
林禹猛的醒悟,自己认错人了,闻香识人这狗屁成语害死人呀,江恬和江暖是双胞胎,两人的衣服和日用品用的都是同一个品牌,因为两人整天在一起,吃饭在一起,睡觉在一起,洗澡在一起,两人身上的体香不相同才怪。
林禹一拍脑门,一脸无奈的倒在床上,这个时候他真不知道说什么,对不起?掀开被子的那一刹那,看到床单上那团红色血迹时,林禹就愣住了,再细看之下,林禹身上冷汗直冒,江暖和江恬虽然是双胞胎,也不是完全一样,江暖的左边的眉宇间有颗很小的黑痣,而江恬则没有。
江恬双手捂着胸口默默起身,在床边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之后她默默的整理的衣服和头发,没说一句话。
然后江恬拿过自己的包,从林禹身下把那张床单抽下来,叠整齐之后放进包里。
林禹那个郁闷,怎么他们姐妹俩都一个习惯,都要把床单收走呢?
江恬压抑着声音道:“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知道妹妹喜欢你,她很倔强,性格从小就要强,她一但认定的事,没人能够改变,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她。”
然后江恬接着道:“我早上去医院找你,医生说你出院了,我才找到这里,我只是来告诉你,妹妹已经被爸爸软禁了,下个月月初和市委的苏启灵订婚,然后她会被苏启灵带回苏家,直到完婚,如果你真的喜欢她,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我能帮你们的只有这么多。”
说完,江恬理了理衣襟,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