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出去了,不会让她听到。哈哈,我当时确实很喜欢她。”曲云直直接说“整整一堂课,我只要一侧脸,就能看到她,垂着眼睛,记着笔记,或者抬头看我讲课。说真的,我那堂课讲的乱七八糟的,有的时候故意吹嘘自己的才能,有的时候胡说八道一些东西,想来好笑。哈哈。”
“然后你就送她画了?”
“对,是我珍藏的一副画,你爷爷送我的,本来要拿去装裱的,我当时真的晕头了,我问她字写得怎么样,是否可以在旁边帮我写一行字,随便什么都可以。然后递给她毛笔。结果她说她不会写毛笔字也不知道写什么。我说签个名字都好。”
“爸,您这是直白的泡妞啊。”越恒道。
“是,当时很心动。反正又不是真的师生关系。不过她没写,我就把画送给她,让她写了之后还给我。”
“然后呢?”
“之后就再也没看到她,我还找了她很久,一个月之后,办公室的老师说一个很漂亮的女生放了一幅画在我在学校的临时办公桌上就走了,就是那幅画。”
“题了任何字没有?”越恒问。
“没有。那幅画我至今珍藏着!”
“您别唉声叹气的,您不是很爱妈妈吗?”
“那是遇到你母亲之前,很正常。”曲云直非常坦白“你遇到乐乐之前就没心动过?”
“老爸,我不和你讨论这个了。现在乐乐父母在京,你们什么时候过来见个面吧。”曲越恒想到了正题。
“见婉如他们夫妇吗?对了,乐乐长得很像婉如吗?”曲云直好奇地问。
“乐乐不太像她妈妈,但是她姐姐薇薇很像,就是去年闯了我们家宴的那个女孩,我还特愤怒地把她们推出去了。”
“那个女孩子啊,眉眼是漂亮,但她不像。至少和我记忆中的不像。她当年眼睛喜欢不自觉地垂下,不像那天那个女孩子有些骄气。”曲云直说,“什么时候你把乐乐带到家里吧。我们再一起去京见她父母。”
“乐乐身体不好,回家不太方便,爸,您也听妈说了我们这边的情况吧,,,儿子现在真的是,,,是心力交瘁了,乐乐父母还不知道乐乐为我受伤的事情,最近这几天我不敢让乐乐和她爸妈走的太近,她一旦头疼起来,我估计她父母承受不了。所以,爸,您帮我多担待些。”
“我听你母亲说了,她具体伤的怎么样,你母亲说的也不详细。”曲云直问。
“爸,真的很严重。唉,”越恒叹了口气“这就么看着好好的,突然间就会疼的丢了命,乐乐一直很坚强很乐观,但是爸,我,,,我很害怕。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能在我怀里疼昏过去,疼出来的汗把整个人泡的湿湿的,人就像被水洗过一样,我,,,却无能为力,一点点办法都没有。”
沉默,,,
“伤的是右脑?我们看到视频了。”曲云直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