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云直曲老师，真没想到我和婉如还会再他见面。”姚振轩笑呵呵地说“这么多年了，我其实一直很好奇那幅画到底画了什么？婉如一直就没说。”
“振轩，你喝多了是不是？”婉如睨了他一眼。姚振轩忙笑着点点头，表示不再说话。
“妈，那幅画有没有越恒爸爸的名字，他爸现在特别有名，那个时候的画，没准还能卖个好价钱呢？我都好奇，画了什么？”薇薇非常兴奋地问着。
“薇薇，你还真八卦。这和你有关系吗？”乐乐明显不开心了。
大家都乐了，继续喝酒聊天，饭后，姚振轩希望乐乐和父母住在酒店，乐乐不语，越恒也不敢多话。
“好了，都结婚的人了。人家越恒舍不得了。这样，怡安和我们回去。”婉如说。
“周煜，你不表个态吗？”薇薇拉着周煜。
“噢，薇薇，你多陪陪叔叔阿姨，他们确实很想你。”周煜说。
“书呆子，谁让你这么表态了。”薇薇彻底服了。
乐乐开车载着越恒向家里驶去，歪在旁边看着乐乐开着车，然后伸出手去摸乐乐的头，“车开得不错，乐乐，下次带你去蹦极怎么样？”
“不要！”乐乐认真地开着车。“越恒，今天喝了很多酒，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很开心，乐乐这么维护我。不过，我爸爸到底画了什么给你妈妈？我现在都好奇了。”
“老师上课即兴画的什么吧，你别受薇薇误导。我爸爸对我妈妈很重视，所以难免不客观。”
“可是我父亲极少送画给别人。”越恒笑着说。
乐乐瞪了越恒一眼，没有搭话。
晚上，越恒打电话给家里。
“爸，问您一个事情，您记得一个叫周婉如的人吗？”
“记不得了，周婉如？”曲云直回忆着。“谁啊？”
“哦，是乐乐的母亲，她说她和乐乐的父亲曾经在Q大学的时候听过你的课。”越恒又说。
“周婉如？不记得了。”曲云直还是没有回忆起来“当时听课的人很多”。
“您当时还送了她一幅画。”越恒还在问。
“噢，那个女孩子啊，她叫周婉如啊。我记得，原来是她的女儿。哈，我记得。”曲云直来了兴致。“当年被叫过去在他们大学里开一门课，叫中国画欣赏，属于那种课外学分的课。我本来不想去，但是帮朋友的忙就去了，结果第一天来了很多人，把整个教室都坐满了，一个女生来了之后就没有座位，站在教室门口怯生生的，而且”曲云直笑了一下“人很美，过目难忘的那种美，而且颇具古典韵味，后来一个清瘦的男生站起来给她让了个位子，那个女生却一直犹豫要不要坐下去，不能看着美人犹豫不决啊，我就把自己讲台上的椅子搬到讲台旁边，然后招呼那个女生过来坐。”
“爸，你不会喜欢人家吧，我妈现在没在家吧，你说的这么直白。”越恒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