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恣惊痛抬头:“我根本没答应!”说着便要挣脱徐永昶。
徐永昶眉心一攥,将如恣越发严实地扣在怀里:“给我老实点儿!”他见如恣越发挣扎得厉害,心中更是恼怒:“你信不信我将他立刻关到监狱里去!”
“徐永昶!”如恣咬着牙道,“你蛮不讲理!”
“我就蛮不讲理了,你能怎么样?”
“你!”如恣无计可施。
“给我打!”徐永昶突然令道。
两旁士兵上前便用枪拖砸向沈煦。可怜沈煦一介商人,身体不像军人般强壮,没挨几下就被打得趴在了地上,连呼几声惨叫。
“煦哥哥!”如恣担心得直要上前,却被徐永昶扣得动弹不得,“别打了、别打了!”她急得乱叫,可毫无作用,那几名士兵是只听徐永昶的话的。她回头,隔着薄薄的水光望向徐永昶,这个可怕的男人,“徐少爷,求你别打了。”
“那你以后还因不因为他跟我闹别扭了?”
如恣连忙摇了摇头。
“听不听我的话?”
如恣犹豫了一瞬,在听到又一声沈煦的痛呼后,赶忙点了点头:“你叫他们别打了,再打下去出人命了。”
“放心,他命贱得很,没那么容易死的。”徐永昶懒懒地叫士兵们住了手,“看在我未婚妻如恣的份上,姓沈的,今天我就饶了你,再敢来撒野,小心把你剁碎了喂狗!”
他说完,拉着她的手进了元帅府。
如恣不住回头,见沈煦躺在地上,被打得吐了血,又痛又怒。刚进门就将徐永昶的手猛地一甩:“徐永昶,要是我爹和煦哥哥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徐永昶回头,看着她叹了口气:“知道今天为什么下手这么狠吗?”
如恣想了想,摇头。
“因为我妒嫉!”徐永昶走近一步,几乎是贴着如恣的脸说,“你怎么可以、趁我不在的时候跟他见面?还一口一个‘煦哥哥’叫得这么亲热?你是我徐永昶的人,除了我,你谁都不可以亲近!实话告诉你,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我多得是,今天只是小惩大戒,再被我抓到你私会他,哼,就不只他性命不保,我叫他、全家不得安宁!”
他说得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唬得如恣一时吓住了。
“我还有几件事要办,你先去房里等我,晚上一起吃饭。”说完,他便转身去了大厅。
如恣看着他的背景,眼圈不自觉地红了红,偏过头去,忽听得有人叫了她一声:“曹小姐。”
她转头,见是张副官。
张副官递过来一个木盒子:“难怪少爷这样生气,他刚才在珍宝斋给你选了这件礼物,打算哄哄你,叫你高兴高兴的,谁想到竟然看到这种场面。你知道的,少爷他年轻气盛,又手握重兵,难免心气儿高,你别往心里去,少爷心里是有你的。”
如恣听得觉得荒谬,但阻止不了张副官塞进手里的木盒子。
张副官塞了盒子便跟去了。
阿烟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眼珠子转了转,最后落在如恣手中的木盒上,希罕道:“这盒子看着蛮精致的,珍宝斋我听过,是咱们颖州最大的珠宝行呢,里面的珠宝件件都价值不菲,普通人可戴不起的。姐姐,你打开来看看是什么?”
“你稀罕?”如恣将盒子往阿烟手里一扔,“送给你好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