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一出主仆情深的戏码”,身前的素染冷笑道:“你这丫头真有意思,你说这事是你干的就是你干的?就算是做个顶罪包也麻烦你做的像样一些。你在这里啰嗦了大半天,你能拿出证据吗?证明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证明你才是那个杀人诅咒的元凶,而你的主子则是被冤枉的?”
画扇抬起头,笑了笑,却是没有丝毫惶乱。轻轻推开我,掠过众人,走到了清宁身前,一把抓住了她手中的红衣娃娃,又附身在她身边耳语了些什么。清宁先是怔了一怔,玄而疑惑的望了她一眼,见她一脸坚定,这才迟疑的点点头,出了门去。
不一会儿,便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因这行为太过奇怪诡异,使得所有人都很是疑惑不解,几分莫名的望着两人此刻的举动。我眼见着画扇一手拿着那杯水,一手抓着红衣娃娃,恍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立时煞白。冲上前去,抓住了她执水的手,呵斥道:“今晚的事已经了结了,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面,王爷在此,由得你胡闹?还不给我滚下去!”
说着话的同时,我继续用大力攥着她的腕,想将她拖走,她却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我笑,脚下是不动分毫的坚定。与此同时,身旁的君墨舞则使了使眼色,马上便有两个强壮的侍卫上前,将我生生的拉离开。
手指被一根一根强有力的掰开,身体不由自主的后退,再后退。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画扇将手中的茶水重重的朝那红衣娃娃泼去。
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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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睛可真漂亮呀,像星星一样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没有名字。”
“竟然没有名字?”女孩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道,“古人有云‘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流年恍如隔,何事悲画扇’,美人自然该有个清丽脱俗的名字方才能相配,不如你便叫画扇吧?”
“奴婢听不懂小姐说的是什么?怕辱没了小姐赏的名字。”
“不懂没关系的,我可以教你,我可不希望我这么漂亮的妹妹连个名字都没有。不如我哪日做一副刺绣送给你,将这首诗纹在上面可好?”
“画扇谢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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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这布上竟然浮出字来了!“
“啊——,不会是这红衣娃娃恶咒盈身,满带冤魂,索命来了吧?”
“啊啊啊——,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都给我闭嘴!”见身旁的丫鬟吵的厉害,素染忍不住皱眉制止,上前一把抓住了画扇手中的娃娃,细细打量起来,“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流年恍如隔,何事悲画扇。”随即轻轻凝起细眉,一副迷惑的模样:“这是什么证据,不过一首诗而已。”
画扇张嘴正欲解释,另一个丫鬟却叫了起来:“奴婢知道奴婢知道,画扇姐姐曾经和我说过,这首诗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她的,所以她一直很珍惜。做刺绣时也总喜欢将这首诗纹上去——。”忽然那丫鬟捂住嘴,像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般,不住的摇头。
画扇垂着眼皮,低低接口道:“没错,这首诗的确是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送给我的,为了报答她的赐名之恩,我曾在心中发过誓。以后买来的每一匹布,做的每一件刺绣,缝的每一件衣服,我都会在上面纹上这首诗。而这批红布上用来纹字的丝线我用了家乡一种名为朱砂芷的染料浸泡过,寻常是看不出来的,只有浸过水后方才能显现出来。这个红衣娃娃身上的诗只有我知道,也只有我会用,也就说明了它是我做的,既如此也就证明了今晚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就是我。”
“贱婢!”画扇刚说完,素染便上前,挥起巴掌便欲朝她的脸扇去,却被君墨舞一把抓住,素染愤而转身道:“王爷,这个贱婢竟然想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害我,王爷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君墨舞握着她的腕,将她拉入怀,神色淡淡的道:“要消恨又何须亲历其为,不仅有失身份还脏了自己的手。”随即侧身朝身后交代道:“此女年氏企图以巫蛊阴邪之术扰乱人心,为达目的不惜以牺牲人命为代价,内心歹毒阴狠至极。即刻带入府中大牢,赐一杯毒酒,就此了结了吧。”
“是!”
就在张麒麟领命拽人时,我终于失声叫了出来,猛的挣脱开身后的侍卫,跑到画扇身前,将她牢牢护在了身后:“不准动,今日谁若是敢动她,便是与我天元公主作对。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可能让你们带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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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好久没更了~我罪过~梨子童鞋都睡了大几万字了~该出现了~俺来安排俺来安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