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在哪里?”君墨舞在我们一步之遥的距离停了下来,淡拧着眉目注视我们交握的双手,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有些许的意外。忍不住自嘲,原来他千方百计的引我们出来,不过是为了玉玺,可笑的我还以为——
如若没有了那么一个东西,他是不是早就在五日之前就会将地窖的门死死堵住,然后直接在周围放一把火,将我们活活烧死?
“玉玺?”花溪做出一副诧异的模样,笑的很无辜:“那是怎样的东西?”
君墨舞神色未变,语气中却透着丝微讽:“南溪漾,你少给我装糊涂。不管你今晚交不交的出那样东西,你的命,我君墨舞都要定了!”
南溪漾?这个——是花溪的名字?我奇怪的朝他望去,却见他面色微变,紧抿着薄唇,没有说话。
君墨舞又说:“我早就该在七年前就杀了你,当年若不是我敬重苍梧将军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才在他的哀求下放过你,否则你认为你还有命活到今天?”
苍梧将军?我一怔,饶是再不问世事,这样一个响当当的人物我依稀还是记得的。十几年前,南越能在战场之中横扫三国,便是得赖于苍梧将军麾下战无不胜的铁骑。而他唯一的一场失败,便是七年前与东临的一场战事,二十万的兵马全军覆没,灾难几乎灭顶。而自从那一战过后,南越也元气大伤,军事上再也无法重创过去的辉煌。
七年前,七年前……我忽然记起,君墨舞曾经在十四岁那年应先帝的命令随我父亲出征,使计以区区五万兵力力败南越二十万大军……
难道苍梧将军便是那一次……
“敬重?”花溪轻轻一笑:“君王爷你又何必将话说的如此虚伪漂亮呢?你若是真的敬重他,当初又怎会害的他身首异处,惨死于异乡?”他顿了顿,脸上又换成了平日里的不羁:“今日我也不管王爷你有多少人马,但我敢说不管是我这条命,还是玉玺,亦或是——”,他抓住我的手,将我拉到了身旁,“亦或是这个女人,你一个——都拿不走!”
君墨舞沉眸,难得的有了丝怒气,转身从张麒麟手中抽出一把剑,抵上了他的脖颈,冷笑道:“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
我呼出声来:“不要杀他。”无论过去花溪与君墨舞有怎样的过节,这一次他确实是为了救我才会陷入今天这样绝然的境地。这些天来他照顾我,算的是尽心尽力,如果最终因为我死了,我心里定然是不会好过的。
君墨舞看着我,有着片刻的迟疑。花溪却忽然意味一笑,用力将我拉到了身前,另一手则伸指,危险性的扣在我脖间。君墨舞拧眉:“你干什么?放开她!”
花溪扣着我的颈项,唇轻轻拂在了我耳侧,话却是对着君墨舞在说:“君王爷,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我可以将你心心念念的玉玺还给你,但这个女人,你让我带走。”
意外的,君墨舞竟没有说话,拿剑的手紧了几分,似乎再一用力,就能轻易划破他的咽喉。我听到了胸口心脏狂跳的声音,快到几近窒息。
“怎么样?”他又问,扣在我脖间的手重了几分,但只有我知道,其实并没有那么用力。
就在双方沉默僵持的时候,身旁的青弋忽然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嘶嘶嗷叫起来,接着更是扬起前蹄凶狠的朝君墨舞踏去。君墨舞没有料及,急速的朝后退了几大步,险些摔倒在地。
远方似乎又传来了马蹄声,轰隆而来的声音甚至比第一次更甚。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至震耳欲聋。接着,让人料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无数匹烈马从四周袭击而来,似带着必死的决心。士兵们被这一幕惊呆了,一时竟没有人反应,还是君墨舞最先清醒过来,抱着左臂下令:“弓箭手预备!其他人都给我朝马腿砍!”
“是!”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到处都是溅染的鲜血,马匹们的嘶鸣,兵戎相击砰砰声,不绝于耳。在这一片混乱狼藉之中,花溪不知何时已跳上了青弋,伸出一手来拉我,语气有些急:“快!”
我怔了一怔,刚想就着他的手跳上马,腰间却横亘过一只强健的臂膀,遽然地将我拉离开。腹部忽然一阵痉挛般的阵痛,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我看到了君墨舞微皱的眉眼里泄露出的——惊慌失措。
接着,是漫无边际的黑暗……
听似平淡温和的语气里却流露出绝对的霸道与强势,如此不可一世的话想必也只有眼前的君墨舞能说得出口。忽然间我便觉得有些可笑,古怪的看向他:“君家的血脉?君墨舞,你是不是太自负了些?”
他握着我肩膀的手一紧,微微眯起了眼睛。我笑起来:“那一晚我是那样的想要置你于死地,又怎么会大意到让这种错误发生?”
我继续笑:“之前我与梨澈,想必你都已经调圞查清楚了。近一个月以来我们都是以夫妻的名义借住农家,即便后来买下农舍后我们也都是同住一房。君墨舞,你真的会认为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
他的目光愈发的犀利,冷冷的好似没有温度一般,直直的朝我投射而来。紧紧握住了我手腕,将我拉近于身前:“虞锁情,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张麒麟的声音:“王爷——。”
“说过了不许打扰,全都给我出去!”君墨舞冷斥,清冷的目光一寸都没有离开我的脸。门外的张麒麟顿了顿:“王爷,已经三更天了,若是再不着手准备,就赶不及去宣阳殿进行登基大典了。”
“说了给我滚,听不懂吗!”
门外的声音停了一下,这才道:“是。”
无视了他此刻的通天怒火,我淡淡道:“新皇登基呢,君墨舞,你设计盘算了这么久不就是等的这么一天么,怎么好事临头了倒不急了?”
他忽视了我语气中的讽刺,看我的眸忽而逡巡上了我颈项的一点,渐渐缭绕出一层寒气。我状似无意的拉了拉衣领,掩上了脖间那暧昧的咬痕,落入他的眼中,却是更加的欲盖弥彰。
“这是什么?”他抓住了我掩衣领的手。
“没什么”,我抽手想要甩开他的桎梏,却发现那腕间的力量大到惊人,挣脱不开,所以也就不再动了,继续看着他挑衅的笑:
“君墨舞,这种事你应该比我有经验吧?”
他目光中的沉鸷越加的深浓,蓦然间使我感觉到了几分惊慌,直觉上想要推开他,可惜还是晚了。只听见呲的一声脆响,肩上素色的衣料便已被他撕了个彻底,他按住我的肩膀,将我压上床,“是谁做的?”
明知在他怒火几近喷薄的此刻,我不该激怒他,可内心里残余的骄傲却无法让我委屈求全。我说:“或许是梨澈,也或许是花溪,谁又知道呢?”
“虞锁情你——“,他顿住,忽然伸手扣住了那个艳色的痕迹,渐渐用力,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一股无法呼吸的沉重感淹没了我的大脑,残余的一丝理智却让我继续死死咬紧牙关。
颈上的手僵了好半晌,终于还是松了下来,只是还未等我来得及喘息,一双圞唇却已替代那手指,狠狠的吮圞了上来。
“呲——。”我倒抽了一口气,这哪里是亲吻,分明是嗜血的啃噬!那唇齿顺着我的颈项锁骨一路向下,被吻过的肌肤只余一片狼藉的青紫交加,隐约间有血漫溢出。我开始挣扎,却被他一手压制住,另一只手则尽数撕裂开了我剩下的素帛。
“君墨舞,你放开我!”此情此景已使我无法再冷静,可连日来粒米未沾的身体虚弱到就连声音都显得如此嘶哑无力。
即便如此,却依然唤不回他的理智。肌肤上的灼痛感稍缓,干涩的身体却已被侵袭而进。无一丝一毫的快圞感,有的只是更加连绵的痛楚——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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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写这一章的时候,米酥心里是极其的惴惴不安咩。然后特地问了两个人,说:诶,如果让君墨舞强圞暴小情情,然后造成她流圞产是不是很禽圞兽?
A说:“没问题,越禽圞兽老圞娘越喜欢,记住老圞娘要细节!!!强圞暴的细节!!!!
B说:“其实你可以让君墨舞找一帮男人轮X锁情,然后他在旁边看,这样会更禽圞兽。酥:o(╯□╰)o
然后我瞬间觉得我素个多么温柔可爱内心柔圞软三观正常的好女银诶~so我就义无反顾的决定介么写下去了,虐身虐心神马的最有爱了,虽然会狗血无比,咳咳咳咳咳……
然后之前发现希望怀圞孕的童鞋和不希望怀圞孕的童鞋各占一半诶,所以某bt酥想了折中滴办法。希望怀圞孕的童鞋,恭喜乃们,小锁情确实怀圞孕了。不希望怀圞孕的童鞋们,也恭喜乃们,孩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