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本就生的修长纤细,身材与我倒极为相似,所以这件黛色锦袍穿在我身上,除了尾幅拖的有些长,倒也还算合适。我系好腰间的玉带走出来,问道:“怎么样?”
他托着腮上下一打量,点头道:“虽比不得我风流潇洒,倒也还算纤秾有度,差强人意。”
我无语,揉了揉疲累的太阳穴,坐到了石壁旁。身体本就病体未愈,此番折腾下来只觉得困意绵绵,只想就着这石壁好好的睡一觉。
睡得正沉时,却被一双手推醒,我揉了揉眼,喃喃道:“干什么?”
花溪扶起我又欲倒下的身子道:“我们该走了。”
我立马惊醒,“天黑了吗?”
他一副失笑的模样:“早黑了,我见你睡得沉,一直没舍得叫醒你,现在再不走,只怕就要天明了。”
我闻言拍了拍脑袋,这才真正的醒过来,想起身腿却一软,我扶着墙,尴尬的笑笑:“睡太久了,身体都不听使唤了。”
他道:“我刚刚偷偷朝外探了探,应该是没有人了。现在估摸着天色,应该已经三更了。我已经设计好了路线,等下一出去我们便骑着来时的那匹马朝南边走,天亮之前应该就能逃离君墨舞的范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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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地窖时,我抬头望着黑幕一般静寂的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似能将这几日来的郁结通通散去。
花溪牵来了那匹马,俯身在马耳旁交代了些什么。来的那日因为匆忙还未来得及观察它,此刻这么一看,倒是惊了一惊。明亮的月光下我看到一匹暗枣色的骏马,毛色纯正,神骏异常,纯黑的眼睛里流转着凶狠的犀利,倒是和我过去惯常见到的马有些不同。
我上前揉了揉它的鬃毛,它却忽然朝我直呼气,我不自觉的退后一步,花溪却笑出了声:“它叫青弋,是一匹很特别的神驹。”
“青弋?”我皱了皱眉,只觉得这名几分熟悉,一时却又想不出来,只得问:“怎的叫这样一个名字?它有什么特别的?”
花溪低头抚摸着它的鬃毛,没有说话,半晌:“我扶你上去吧。”
见他一副不愿启口的样子,我便也不想强人所难,握着缰绳,正欲上马,青弋忽然‘嘶’的一声长嚎,接着焦躁不安的跺着马蹄,在原地呼哧呼哧的喘起大气来。
我觉得有些奇怪,想要伸手安抚它,花溪忽然拉紧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了身后,低低道:“中计了。”
他的动作太过突然,我脚下一踉跄,眼角的余光却在触到一滩鲜红的血迹时,呆呆的僵凝住。那是——
与此同时,轰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掀起一片厚重的烟尘,翻滚而来。我站在原地,透过那片模糊了月色的烟尘看到,青弋的腿骨之上插着一支锋利的羽箭,使的整片地面,触目惊心,满是鲜红。
花溪低头安抚好焦躁受伤的青弋,随后将我拦在身后,这时,上千的军队已然近在眼前。飞扬的尘芥徐徐散尽,我看到一个清冷的幻影,披着一身脉脉的清辉,朝我走近。
是君墨舞,我的心弦悄然的一崩,他果然还没有死。
此刻的他,坐在马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经月不见他似乎清减了许多,肌肤少了一层血色,比之那润润的月光,异加的苍白。如剑的眉峰淡淡的锁着,似凝了千年寒冰,面无表情时,直看的人心神发憷。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有着一种剑拔弩张的僵持。直到青弋又一次嘶鸣出声,花溪这才神色轻松的朗声道:“好久不见,君王爷,别来无恙啊。”随后转身,牵住我的手,“我们夫妻俩不过是想悄悄的出个门游山玩水一番,竟能惊动的王爷您带着这么多人,这么大的阵仗来欢送,内心真是恐慌的很呐。”又笑眯眯的捏了捏我的手:“娘子,你说是不是?”
我愣住,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上话茬,只能轻咳一声,想将手从他掌中滑出,却反而被他捏的越发的紧。
君墨舞身后的队伍开始躁动,却见他右臂一挥,立马安静下来。他的神色依然没有什么变化,轻轻的一撩下摆,动作飘然的下了马,一步一步的朝我们走来。
我眼瞅着此刻的境况,委实有些奇怪。就好像成功翻墙和情夫私奔的小娘子刚刚预备迎接自己美好的新生活时,就被那戴了绿帽子的相公逮了个正着,真是说不尽的局促,道不尽的尴尬。
看着他渐渐压近的步伐,心里说不乱那绝对是骗人的。虽说当初我在虞水心被刺的事情上的确误会了他,但宁素染当时也算得上是他的人,若非他存心庇护,宁素染又怎么会有机会近得母皇身前,从而成功行刺呢?
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只是后来我下毒险些害他丧命,这两件事也算是相互抵偿了。只是画扇之死,算起来他终归还是欠了我一条人命。
花溪依然笑盈盈的站在我身旁,看着渐渐走近的君墨舞,神情淡定随意,摸不出是怎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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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真勤劳,流泪感动一把,然后关于某个很敏感滴部分,挺多敏感的童鞋都猜是怀孕,然后某酥在这里无耻的嚎问一句,大家到底是希望怀孕捏还是不希望捏!!!
锁情滴肚子把握在乃们手里啊啊啊啊啊~嗷~
ps:咳咳小羊羊,我搞掉鸟你滴sf,罪过罪过,刚刚加了两段。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