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傻吗?”刘梦婉抬头望向天花板,她不想自己在费武面前流下一滴眼泪。
“我只是想给雪儿一个完整的家,哪怕那只是表面现象。费武,你就是抓住了我的软肋,所以,你肆无忌惮地践踏着我的自尊。”
“可是,费武,你忘记了,谁都有底线!不要欺人太甚,知道吗?”刘梦婉的声音依旧平淡无奇,可是费武却听得满头冒汗。
“梦婉,你这是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了啊?我和余灿真的没有什么了,普通的同事关系,总要有交往和接触的吧?”
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
刘梦婉冷笑了一声:“费武, 你知道我要和你谈的是余灿的事情?”
刘梦婉的话,似讥讽,似嘲笑,更似鄙视。
费武头上的汗冒得更厉害了!
“费武,这样的狡辩有意义吗?余灿也好,李灿王灿也好,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请你们的事情不要影响到我和雪儿的生活。别人不知道,你难道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十年了,我们是夫妻吗?你有见过我们这样的夫妻吗?”刘梦婉的声音充满哀怨。
“我只要宁静!请你们自重!”刘梦婉说完,转身回屋,留下费武一个人在客厅里犹自惊愕。
刘梦婉的话,让他的酒醒了一大半。仔细回味着刘梦婉刚才的话语,费武心里不是没有愧疚之感的。
说句实话,费武他并不算是个坏男人。
和刘梦婉的婚姻走到了这一步,或许就是冥冥之中的命运吧。
其实,刘梦婉说得婉转,本是想给费武和余灿一个面子,刘梦婉心里并没有想要费武怎么样,只是点到为止,让两个人能够稍有收敛就好。
可惜的是,费武并没有完全听懂刘梦婉的话音。
而事实上,费武也确实不知道那些余灿得罪的好事之人给刘梦婉打电话一事。
或许,刘梦婉和费武之间,问题的根源就在于,刘梦婉根本不想和费武沟通,而费武根本就没有机会和刘梦婉沟通。
两个人的思想,总是背道而驰。
这一相左,两个人之间,就越走越远了。
有句俗话说的对,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刘梦婉对那些无聊的匿名电话,始终抱着毫不理睬的态度,并没有如那些人所愿,激起愤怒,去和余灿大吵大闹,久而久之,这些匿名电话,也就自己自生自灭了。
另一方面,可能自那晚和费武谈过之后,费武和余灿也多少有些收敛吧。
刘梦婉不想去想那么多的烦恼,自己的身心,已经够累的了。
他们,还不值得自己为之伤神。
只是,心底里,刘梦婉却一直在寻找着离开这个单位的机会。
她不能再和费武以及余灿在一个单位上班了,这对自己,是一种精神虐待。
正巧的是,孟飞扬和几个老同事,因朋友的关系,认识了一位想来本地投资医院的浙商。
于是,也算机缘巧合, 仁爱医院,经过半年的筹备,正式开业了。
刘梦婉成为了仁爱医院第一批员工。
一切都朝着刘梦婉计划的那样前行着,离开了原单位的刘梦婉,整个人都开朗多了。
曾经的日子,确实太压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