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成然冷眼瞪着离人,一旁的苏家人及水家人面色很不好,就连国师的神色隐隐都有些发沉。
反观离人,带着半截面具的脸抬头看了眼众人,之后十分悠闲的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淡淡的道:“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而已,苏家主可是认为,你的儿子可以蓄意害人差点前途尽毁,别人对他就只能小惩大诫?爷又不是他爹,可没有那个任重而道远的闲功夫!”
离人的话一出口,缎月便毫无顾忌的笑了起来,指着离人:“哈哈。。。没想到这小子也是个毒毒舌啊,好好,不愧是空间院出来的。”
见苏成然面色越来越难看,天德长老有些头痛的往缎月看去:“缎院,你。。。。”
缎月听天德叫她的名字,收起笑声脸上的笑意仍旧张扬无比。
不渝听得一笑,往容九扮的离人 看去:“离人大哥,你这就不知道了,但凡这些个氏族子弟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别人的命不是命,只有自己的命那才叫命,其实,某个意义上说,苏家锐处世之所以会无法无天,主要还是苏家对他的纵容造成,苏家主是他老爹,在这一点上,人前他还是要意思一下指责一二,现在你抢了他这个当爹要做的事,连他家泉下那些祖宗要做的事都抢了,苏家主有意见那也在情理之中,你要体谅一下。”
缎月嘴里又是一噗嗤,遭到天德的瞪眼后,无辜的别过脸。
“离人”一听,状似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二人一搭一唱,苏成然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东师弟,此事起因皆因在你,若不是你当日非拿。。来配药,我大哥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水诺儿怒瞪着不渝,大有要将她神吞活剥的架势。
不渝冷冷一笑,道:“水师姐说的不错,千错万错就该是我,怎么就一时心软拿出解药呢?一只灵兽而已,烤了就让他烤了,不是还有苏家大公子陪葬?稳赚不赔的买卖,哎,果然心软最要不得,这一心软可不就是让人拿刀捅了背后一刀?竟然给了人害司徒歌的机会。”说着还真有些懊恼的敲了敲脑子,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
“你。。。”水诺儿气结,你了半天又找不到话反驳。
“东方,你也适可而止。”人守长老冷眼看向不渝,隐有些警告的意味,对着这个小子,就让他想起几月前简长河被他们赶出学院一幕,以及随后简长河的死状,实在是看的碍眼。
“人守长老请恕罪,我自由孤苦,不懂什么适可而止,只知道别人欺上门,如果你做不到别人打了你左脸你继续奉献自己的右脸,那就要在别人欺你前,好好的还以颜色。此事,论因是苏家锐,那么这个果就得他自己吃下去。”不渝的声音转冷,妹妹的,叽歪个半天还不到主题上,这些人也真够磨叽。
“几位长老想怎么处理此事!”见不渝有些不耐,慕容执拍了拍她的背,朝天德几人看去。